說完就走,姜淮怕自己再不走,就不想走了。
施涼扶了撫額,她忘了,姜淮是個工作狂。
十點多,容蔚然的電話打來,劈頭蓋臉的問,“你在哪兒?怎麼還不回來?”
施涼在客房躺著,“我晚上不回去了。”
容蔚然咆哮,火山爆發了,“我問你在哪兒?”
施涼輕描淡寫,“同事家裡。”
容蔚然的呼吸粗重,“哪個同事?”
施涼還是那個語氣,不鹹不淡道,“容蔚然,我跟你只是一場遊戲,別干涉彼此的生活。”
那頭啪的掛掉電話。
施涼曲著手指一下一下點著,在點到第四下的時候,手機嗡的聲響,接通就是暴怒的吼聲。
“對,就是遊戲,現在遊戲還沒結束,規則是我說了算的,你他媽有資格指手畫腳?”
容蔚然冷笑,“給你半小時,如果你不回來,我就把你這破房子裡的東西全砸了。”
施涼把手機扔一邊。
片刻後,她給姜淮留了張紙條,打車回去了。
雨還在下著,沒停的跡象,夜晚的溫度透著涼意,風裹挾著雨,來回飄蕩。
小區靜悄悄的,連只出來覓食的貓都沒有。
施涼走進樓道,收傘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你總是不準時。”
煙霧裡,容小少爺斜斜的靠著牆壁,等著呢。
施涼按電梯,沒看他。
容蔚然把菸頭掐滅,長腿一邁,跟著她走進電梯裡。
兩人沉默著進門。
下一刻,施涼就被容蔚然壓門上,吻粗|暴,兇|狠。
施涼推他,“我今天不想做。”
容蔚然被推開了,眼睛噴火,她憑什麼拒絕自己?
大晚上的不回家,是不是找了個相好的,不跟他玩兒了,想提前結束?
腦子裡亂哄哄的,理不清,容蔚然很生氣,氣的心臟疼,他又壓上去,發了狠。
施涼越反抗,容蔚然就越憤怒,他抬起手臂揮過去,在半空莫名的停頓,發現自己竟然捨不得打她身上其他地方,只好挑上屁|股了。
“勾|三|搭|四,還想跑人那兒過夜,行啊你,到處浪,過的比我還瀟灑。”
容蔚然暴跳如雷,手一下接一下打著,施涼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耳邊是青年咬牙切齒的聲音。
“想要我怎麼著?吃醋,還是生氣的找出人,打一架?告兒你,老子不在乎!”
“不過就是玩兒,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啊——”
容蔚然氣急敗壞,話越說越瘋,撿著難聽的說,剋制不住。
他推掉所有局,哪個溫柔鄉都沒去,跑這兒來等著,跟個小媳婦似的,人倒好,上別處蕩去了。
不氣,呵,他一點都不氣!
去他媽的!
眼底泛著嗜血的光芒,容蔚然手上力道加重,啪啪響。
施涼出手反擊,混亂之中,她捂住鼻子,血從指縫裡流出來,順著手背蜿蜒而下。
容蔚然嚇一跳,慌忙帶她去清洗,嘴裡不停的繃著字,“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都怪你,誰讓你不回家的”“沒事的就一點鼻血,明天給你補回來”。
施涼抓住他的手,將他推到牆上,“滾。”
容蔚然呼哧呼哧喘氣,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