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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隱隱在剋制著什麼,“好。”

吃晚飯的時候,容唯一特別老實,乖乖的吃著碗裡的菜,只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動。

劉老說,“唯一,臉扎飯裡了。”

容唯一坐直了一些,繼續偷瞄說是她大伯,長的卻像個爺爺的人。

容斌實在覺得好笑,他笑出聲,“唯一,你看我做什麼?”

被抓包了,容唯一害羞的往她爸爸懷裡一撲,臉通紅。

見了這樣一幕,容斌不禁想到自己的一兒一女,他的臉上浮現一抹思念。

劉老好似是察覺不到什麼,他還是個平時一樣,“阿涼,給唯一盛點湯喝,這鴿子湯喝著好。”

施涼先問,確定了再裝,“唯一,你要不要喝湯?”

容唯一露出眼睛,依舊往容斌那裡瞄,“可以要的。”

施涼把湯給她,“坐好了。”

容唯一從爸爸懷裡出來,捧著碗咕嚕咕嚕喝湯。

“看來唯一像你,喜歡喝湯。”

容斌不假思索的說了一句,桌上的氣氛微變。

施涼跟容蔚然都暗自去看老人,他們的謊言早就漏洞百出。

老人不是真糊塗,是想糊塗。

飯後,大家就回屋睡了。

容蔚然洗漱完了,躺在施涼身邊,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心神不寧,難以入睡。

“還不睡?”

“睡不著。”容蔚然說,“你先睡吧。”

施涼無奈的說,“你抓著我,我怎麼睡啊?”

容蔚然手沒松,抓的更緊,“老婆,你說……他來這裡是什麼目的?”

施涼說,“我已經派人查了,很快就有答案。”

容蔚然撐起身子,“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容斌出現的時候。”

施涼說,“這下子可以睡了?”

容蔚然重新躺回去,過了會兒他又出聲,“老婆,我眼皮在跳。”

“……”

施涼把床頭燈開啟,“哪隻眼睛?”

容蔚然說,“右邊。”

他唉聲嘆氣,“俗話不是說,左跳財,右跳災嗎,我這一直在跳,心裡很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會不會是你的心理作用?”

施涼湊過去看,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她接了電話,神色微微變了變。

容蔚然皺眉,“怎麼了?”

施將把查到的東西說了,和容蔚然一起陷入深思。

容斌投資失敗,負債累累,已經是窮途末路,如果他來這裡,是要向容蔚然開口,用親情施壓,希望能幫他度過難關,東山再起,那是他一貫的作風,很正常。

就容蔚然的為人,容斌說了,他不會見死不救。

這一點,容斌知道。

但他隻字不提。

以容斌對權勢的那種欲|望和著迷程度,這個舉動非常不合理。

心裡有了一個猜測,容蔚然的臉色鉅變,他匆匆穿上衣服去敲門,“大哥?”

屋裡沒有回應。

小元過來說,“先生,我看到人出去了。”

容蔚然厲聲問,“剛才嗎?”

“不是,”小元搖頭,“差不多有一小時了。”

容蔚然大步往外面走。

房門口傳來施涼的聲音,“蔚然,你去海邊看看。”

容蔚然的身形一滯,改為跑的。

夜幕低垂,觸手可及,就壓在頭頂,讓人呼吸困難。

海邊空蕩蕩的,只有海風在嗚嗚的叫著,發洩自己的寂寞。

容蔚然沒找到人,他喊了十幾聲,也沒響應,心裡就不由得鬆口氣。

上岸的時候,容蔚然的腳踩到什麼東西,他低頭一看,發現是顆釦子,眼皮猛地跳了起來。

容蔚然顧不上去脫衣服鞋子,就朝海里跑去,他在海里泡了很久,都一無所獲。

希望只是自己多想了。

容蔚然渾身溼透的回去,“那個紅包呢?”

施涼說,“我沒看到。”

她去女兒的小房間,“唯一。”

容唯一嘴裡塞著蘋果,在床上趴著看漫畫書,看到媽咪,她害怕的把書藏衣服裡。

施涼沒心思訓她,“放媽媽梳妝檯上的紅包是不是你拿了?”

容唯一縮縮脖子,趕緊去從自己的百寶箱裡拿出來了,“在這裡。”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