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樣東西,便是大地真葉了。”
“這不是——”趙碧嘉下意識回頭看展昭,“凌雲道士說過的草藥?”
展昭衝她點了點頭,“正是此物。”
一群越發迷惑的吃瓜群眾們問道:“這大地真葉又是何物?”
白太醫搖頭晃腦道:“大地真葉據說是出自五毒山的聖草,對養蠱之人有莫大的幫助,具體是什麼……這草已經消失多年,剩下的不過隻字片語。其中有一條,這草的汁液,能將主人體內的蠱蟲引出來。”
“怪不得。”趙碧嘉若有所思說了一句,“凌雲提了這草,想必也是存了這心思?”
白太醫是知道凌雲便是新封了國師的道士,讚了一句“他倒是見多識廣”後又道:“若是有了這草,說不定真能將這蠱蟲引出來。”
眾人又是一陣的興奮,展昭稍稍皺了皺眉頭,道:“方才您說這草消失多年……怕是不好找。而且您又說這草出自五毒山,這五毒山又在哪裡?”
白太醫一臉的讚賞看著展昭,道:“先說這五毒山,只要找到五毒山,大地真葉便找到了一半。”
白太醫攤開一張大宋朝廷官方出品的堪輿圖來,指著西南一塊道:“我看了家中典籍,這有可能是五毒山的地方,有三處。”
眾人尋著他的手指看去。
“第一處在成都府與大理國交界的地方,地處深山——”
“這是七彩山啊。”白玉堂看著他指的地方,沒忍住問了出來。
“的確,”白太醫點頭,“苗疆人善於用毒,而且越是難解的毒,顏色越是鮮豔,因此但凡名字裡帶個什麼彩的,必定跟毒沾邊。”
這一行當白太醫是專家,眾人也都沒說什麼,又跟著白太醫往下看。
“還有兩處,現如今都叫做五毒山,離成都府不遠,只是都在大理境內。”白太醫指著堪輿圖上他圈出來的兩個小點,“一座被白苗族佔著,還有一座在黑苗族手裡。”
公孫先生皺了皺眉頭,“大宋同大理雖有經商往來,不過這五毒山想必都是他們族中聖山,想進去怕是也不太容易。”
白太醫點了點頭,“就是這在大宋境內的,也是一半歸大宋,翻過山去就到了大理的。”
趙碧嘉看著這地圖覺得有點眼熟。
展昭皺了皺眉頭,問道:“您再說說著大地真葉。”
“這個的記載就更少了,唯一詳細說明白的就是能引出蠱蟲,就連已經認主,被主人養了幾十年的蠱蟲都擋不住。再有就是語焉不詳的什麼聖草,得知可解百蠱。”白太醫又看他抄錄的那張紙,“這草只有在每月初一的時候才會現身,手札上說要等到月光最最黯淡的時候,此草自現。”
還是沒說長什麼樣子,展昭皺了皺眉頭,趙碧嘉依舊看著地圖不知道在想什麼。
“每年的九月初一,便是尋找這草最佳的時機。”白太醫繼續道:“經過八月十五,九月初一的月亮是這一年裡頭最黯淡的一天,若是那一天都找不到,別的日子就更不用多想了。”
“九月初一?”盧方立即激動了,“還有不到一個月了!”
“這手札上可說大地真草長什麼樣子?”盧方急不可耐道:“我們這就啟程,汴梁離成都府也不遠,就算要走山路,最多不過十餘天便能到了。”
白太醫搖了搖頭,“只有一句,在月光最黯淡的時候現身。”
剩下幾人已經召集的商量該讓誰去了。
“歐陽大俠不能去,還得要凌雲道長給他解蠱。”
“可若是能找到大地真葉,豈不是當時就能用?”
“但是他整日還得吃藥,還是留在汴梁的好。”
……
總之一陣嘈雜之後,總算是有了結果。
歐陽春不去,盧方因為有家有室,留在京城陪著歐陽春,老二韓彰善於使毒鏢,在苗疆那種地方也能用得上,他得去。
五鼠之中老三外號穿山鼠,苗疆山多,甚至他們的目的地也是個山,所以他也得去。
老四翻江鼠就沒什麼必要去了。
還有丁氏雙俠,這兩人合在一起同時出手,跟白玉堂也在伯仲之間,便留在京城裡頭守護歐陽春,畢竟還有個不知名的幕後黑手要防備。
剩下的便是已經身在宮門的展昭跟白玉堂,還有丁月華。
“我這便去跟包大人請辭。”展昭一番話說得義正辭嚴,“救人性命要緊。”
白玉堂也是要去的,“你們一個個都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