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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孫七腦袋上,道:“混賬,還不快說,這計策你從哪兒聽來的?!”

孫七抵死不認,道:“是我自己想的!上次不就是我自己想的嗎!”

孫老爺沒好脾氣了,他在書房裡找不到棍子,索性用畫軸抽他,一邊抽一邊罵:“你還不說!你還不說!”

最後孫七沒抗住揍,就將發財坊的汪先生給透露出去了。

孫家父子倆一聽,先是愣了一下,沒太看得起賭坊這種下流地方,隨後又擔心計策洩露出去,叫大皇子的人毀了此計,便派了兩個心腹出去,一個去發財坊打聽汪先生,另一個則去二皇子府上傳信。

二皇子見了信的前半截也是嚇了一跳,驚出一身冷汗,他的人好不容易才商量出的計策,這就傳出去了?!他面色一黑,腦子裡將參與此事的人都從腦中裡過了一遍,卻一個可疑都沒有,這下他的心的就更沉了。

他接著往下看,才漸漸緩和了神色,原是有人也想到了此計,並且就是上次給孫七出主意的人。

二皇子見信上寫著,孫家父子已經使人去打探訊息,便暫時沒有動作,只在家中靜等訊息。

等著等著,他把六皇弟給等來了。

兄弟二人一母同胞,眼下親密無間,這些話沒有什麼好瞞的。

六皇子聽完二皇子的話,茶都噴出來了,不確信地問道:“發財坊???”

二皇子皺眉道:“連你都知道?這個賭坊到底什麼來頭。”

六皇子臉色漸漸嚴肅起來,他前幾日就聽陳管事說,發財坊怕是日進斗金了,卻沒想到,傅慎時的聰明才智,不止能用在做生意在,竟也能在朝堂上大展拳腳。他端著杯子,眯了眯眼睛,胸口又悶又堵,倒不是怒,就是心情有點兒複雜。

“二哥,那發財坊,是傅慎時開的。”六皇子幽幽地說了這麼一句。

二皇子對“傅慎時”這個名字不陌生,全京城能排的上號的“傅”姓只有長興侯府一家,而他的弟弟,曾經害得傅慎時雙腿殘廢。

兄弟倆人都沉默著,二皇子冷靜又理智地道:“長興侯從來不參與這些事,不過我前些時聽說,他似乎有意跟張閣老家結親,後來又定了大理寺左少卿的女兒,現在傅慎時又插手咱們的事兒上了。”他緩聲道:“這長興侯府,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閣老是工部尚書,親近大皇子,大理寺左少卿並不參與黨爭,傅慎時又靠近二皇子黨,不論誰看來,這長興侯的意思,著實令人費解。

六皇子道:“我見傅慎時似乎是有從家中分離之意,他開賭坊之事,託了我的關係,瞞著身份呢。”

二皇子搖搖頭,道:“只要他生是傅家的人,就跟家族脫不開關係,且等孫家人查一查再說。”

孫老爺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到了發財坊。

汪先生一瞧見動靜,就去同傅慎時稟了這事。

傅慎時沒有太高興,只叫汪先生像待平常客人一般對待。

皇室中人生性多疑,傅慎時心裡清楚,他只要冠以傅姓,二皇子就沒有那麼輕易信任他,此後還有一番試探要應對。

不過好歹是讓二皇子看到他了,當下這就夠了。

傅慎時平心靜氣地在紙上做文章,殷紅豆在旁紅袖添香。

他忽停了筆,瞧著殷紅豆道:“你過來。”

殷紅豆走過去,“六爺要喝茶嗎?”

傅慎時揚唇一笑,用毛筆在她鼻頭上重重地點了一下,墨汁沾染其上,很是滑稽。

殷紅豆鼻頭一涼,她皺著眉道:“幹嘛呀!”

她用手一摸,指腹都黑了,鼻子上也暈開一大片,人中上也沾了墨,小臉黑乎乎的,有些好笑。

傅慎時擱下筆,淡聲道:“就許你拿雪砸我臉?我在你臉上塗點兒墨都不行了?”

殷紅豆心底大罵一聲,靠!這都過去幾個時辰了,傅慎時到現在還記得?

這也太他孃的記仇的了吧!

殷紅豆越擦越不乾淨。

傅慎時壓著翹起的嘴角,掏出帕子,又道:“過來。”

殷紅豆防備地看著他,蹙著眉道:“又幹嘛?”

傅慎時瞪她一眼,道:“又幹嘛?現在就這樣跟我說話了?”他一頓,道:“我要你過來就趕緊過來。”

殷紅豆乖乖溜溜地過去。

傅慎時道:“蹲下。”

好的,蹲下。

殷紅豆就蹲著了,她心道這廝莫非有特殊癖好?喜歡看人的醜樣?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