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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有說話,但就這氣勢依舊十分壓人,彷彿潘辰再不老實說話,他就要撲過來咬人的樣子,不過潘辰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他並沒有生氣的跡象,只不過生了一副‘天然兇’的架勢,他沒生氣,潘辰就不怕了,鼓起勇氣,對祁墨州問道:

“皇上還要多久啊?我……要不要……等你一起睡?”

祁墨州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就將視線回到奏摺上,對潘辰揮了揮手,潘辰眼前一亮,動作迅速的對祁墨州行了個跪安大禮,然後就出去了。

李順愣了一會兒,還沒從那句‘等你一起睡’的衝擊中緩和過來,這位娘娘果真是不走尋常路啊。說好聽點叫‘初生牛犢不怕虎’,說白了就是沒膽兒啊。試問宮裡哪個妃子娘娘,會直接衝到皇帝面前問他這個問題?全都巴不得等著呢,因為等了就是機會,不等不僅沒機會,說不定還會惹了聖怒。

潘辰自己掀簾子出去之後,李順再一次偷偷的拭了一把冷汗。

潘辰出去之後,就去了浴房洗漱,洗完之後,擦香梳頭,然後就果斷的爬上了床,還很體貼的給皇帝留了半邊兒,可惜她的這份體貼沒能送出去,潘辰睡下沒多久,他就回了太和殿,月落和星霜來稟報潘辰,潘辰睡得迷迷糊糊的,最終也沒趕上送客的時辰,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才得知這個訊息。

月落和星霜都在猜測皇上肯定是惱了娘娘,所以才大半夜就走了,也不跟娘娘說一聲,潘辰給她們說的一頭霧水,擺手解釋道:

“我覺得是你們想多了,皇上不是那麼小器的人,至於他不說一聲就走……誰大半夜的要走,還特意把人從被窩裡翻出來告訴呀?沒事兒的。”

月落和星霜對潘辰的沒心沒肺感覺到了無力,星霜年紀大些,覺得有必要跟主子說說道理才行:

“娘娘,話不是這麼說的。皇上難得來咱們柔福殿,這是多大的恩寵啊,娘娘不抓住這個機會不說,還讓皇上帶著惱火半夜離開,這,這,這也太過分了些。”

月落不敢編排潘辰,只附和了一句:“奴婢也覺得娘娘應該等皇上一起入睡的。”

對於兩個貼身宮婢的擔憂,潘辰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她是研究人類心理學的,一個人在她面前生氣沒生氣,她是不可能看錯的,所以她雖然還沒有對祁墨州完全瞭解,但據她初步瞭解來看,祁墨州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小氣量的昏君,她昨天去請示的時候,見他眉頭深鎖,定然是奏摺上出了問題,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再說了,只有昏君才會因為妃子沒等他睡覺而生氣呢,很顯然這是不成立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15章

皇帝從柔福殿半夜出走之後一個月都沒有再來,也沒有派人來表示慰問,以至於月落和星霜更加肯定皇上是惱了自家娘娘,每天愁眉苦臉的同時,紛紛建議潘辰去負荊請罪,潘辰只覺得冤枉啊,祁墨州不僅僅是沒在柔福殿出現,分明他這幾天根本沒在後宮裡出現吧。

而誤會遠不止於此,就連康壽宮都派人來請她過去問話,潘辰覺得,祁墨州在後宮就像是個不定時的失蹤人口,而這一次,自己就是最後一個看見他的人,太后傳她過去,就是為了調查這個人口為什麼失蹤……

“皇上連著去你那兒兩日,怎的就又不來後宮了?”

太后閆氏靠在萬壽紋的大迎枕上,兩個小宮女在給她捶腿,潘辰站在旁邊回話,完全一副被資本家壓迫的模樣:

“回太后,妾身也不知道為什麼,皇上那天晚上看摺子看的好好的,亥時一刻就走了。”

閆氏抬眼看了看潘辰這個漂亮的空心腦袋,就繼續閉目養神了,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戴著護甲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大腿上輕敲,姿態悠閒,這動作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擔心皇帝不來後宮的樣子,更像是走走過場。

下首坐著潘賢妃和沈淑媛,寧淑妃今日身體不適,早早就派人來告假了。

潘筱一如既往仰望四十五度角裝文藝,沈淑媛坐在旁邊欲言又止,想要站出來指責潘辰,卻有礙於太后在場不好作為。

“潘昭儀,不是哀家說你,皇上多難得來一趟後宮,還連著兩日去了你那兒,這是天大的榮寵,你還不把握機會,施展渾身解數將皇上留在你那兒過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太后閉著眼睛訓潘辰,一副為了皇帝的子嗣操碎了心的樣子,潘辰鼻眼觀心裝木頭:

“是,妾身的錯。”

潘辰對閆氏,總不能像對月落和星霜似的,認錯就認錯,反正閆氏也不在乎她錯了還是沒錯,要的就是態度,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