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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悅昕心下一詫,她摔落的時候還慶幸坡不極陡不頂峭,只能算是個緩坡,除了那些碎石,會有這麼嚴重嗎?

她剛啟唇,軒轅澈已看清她眼底的疑惑,給她解了答案,“怪只怪你之前雙手都折過!”

說著他鳳眸半眯,眸色更深,“元悅昕,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連大漠之王墨關谷,都認識,還關係匪淺?啊?”

悅昕惶然,如果說一開始,她只是驚訝,現在則是實實在在的驚嚇了!

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手摺過?如何得知的墨關谷?

突然腦中一閃而過的靈光,她想起阿晉,知道這些的,除了阿晉也就沒有其他人了。

心裡淡淡的失望瀰漫,她垂眸不語。

噴灑在她臉上他的氣息驀地重了,他手上粗勵的肌膚狠磨著她的下顎,“元悅昕,你到底還瞞了本王多少事?”

她抬眼,卻落入一雙深漩般的瞳眸裡,怒意昭然,她一凜,話便已不假思索蹦出了口,“那要看王爺知道多少了?”

語氣淡淡,卻帶了一層疏離,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和秘密,再這麼相互交纏下去,她怕以後想走也走不了,反而會更加痛苦。

軒轅澈挑眉冷笑,“待你全部交待後,本王自會評判!”

悅昕偏頭,欲脫離他的指卻不得,悶悶的聲音傳來,“沒了!”

那瞋煙絕美的眸,怒意翻騰,“元悅昕!”

“想必有的,能和王爺說的,阿晉都說了,王爺又何必再來問一次!”

軒轅澈一時不察,被她掙了開去,他手收緊,強忍著掐上她脖子的衝動,咬牙道,“你也不用怪阿晉,要不是本王逼迫,他也未必會如實了交待!而且看樣子,並非全部!”

悅昕眸光一動,身體漸漸放鬆下來,“是嗎?”

軒轅澈劃眉冷笑,“阿晉明明是本王的人,卻對你這麼衷心,倒是讓本王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心裡一驚,渾身發涼,為他語氣中的譴責,轉頭,卻不意撞進一雙冰寒到極點的眸!

她下意識開口,“阿晉他…他不是…”卻理不出思緒,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也不著急,只凝著她,她越發心慌,條件反射想伸手抓他衣袖,只剛一用力,一股錐心的痛襲來,頓時汗溼了滿額。

鳳眸裡的怒意頓消,急促深怒的聲音從他喉中迸出,“該死的你在幹什麼!”

雖然如此,溫暖的大掌卻輕輕地覆在她的手腕,並不著力,卻讓她無法再輕易動彈。

“你這手新傷加舊疾,需特別小心,否則怕落下頑疾。”

他看著她眼裡的掙扎,知她擔心什麼,伸手撫上她的眼,“你也不必擔心,阿晉自小追隨本王,本王自不會因此小事便疑了他的衷心,只是…”

他說著微頓,指在她臉上滑過,“你倒是讓本王刮目相看!還有這一身的傷,近幾個月,你都不準下床,不準出府!”

額…這麼看起來自己這段時間大概就只能潛心做個廢人了,不過好在沒有什麼大傷,她在心裡又把軒轅意罵了個底朝天。

軒轅澈看她明顯的一鬆,心緊緊地揪起,不忍心告訴她,她的傷有多重,她的手有可能會落下殘疾,只是,這瞞得住嗎?

華國公在聽說了事情的始末後勃然大怒,在京城,朗朗乾坤,華國公府的小姐,他的掌上明珠,這些人怎麼敢!

他和軒轅澈商議後,分別派出府內的人在京城進行調查,為防萬一,國公亦將此事呈報給了皇上,由大理寺在京城進行更加細緻的盤查。

悅昕因為有傷在身,一直臥床靜養,軒轅澈也禁止她更多的涉入,畢竟對方看起來極為囂張不善,她只隱約聽說,這事竟涉及到南溪水患,而太子好像亦在其中。

這倒突然提醒了她一件事,那個紋身!回來後一直渾渾噩噩的,她差點便將此事給遺忘了過去。

她忙給楚宣等人修書一封,讓他去查查這樣的紋身,來自何處。

梅花嗎?她沉吟道。

收到楚宣等人的信,已經是她受傷之後的兩個多月,基本的下床無礙後。這漫長難熬的兩個多月,她像廢人一般被軒轅澈嚴盯緊守,一點空隙都鑽不著,只能乖乖地躺在房裡看書睡覺。

期間華國公曾和華映梅上府探過她,這是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隻眼角一抹凌厲,到底還是洩了他的本性。

最近斷斷續續聽珠兒說起他最近在京城各處嚴格盤查的雷霆手段,悅昕段不敢小瞧了他去,只垂目恭敬地謝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