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你表哥雖然看起來脾氣硬,但他最疼你,你有什麼事情好好跟他說,他總會順著你的。”
阿晚:。。。。。。退婚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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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九,梅園。
阿晚帶著顧嬈一起去了原翎的生辰宴,原翎見到顧嬈也沒有意外,這事阿晚一早就命人送了訊息給她,對原翎來說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根本就是無關痛癢之事,只要阿晚能過來就行。
阿晚到了莊子之時莊上的主廳已經有不少人,壽寧大長公主也在,原翎拉了阿晚給壽寧大長公主請安,道:“祖母,這便是我跟你提過的顧家的妹妹,那日我在雪中被困,幸虧遇到顧妹妹,這才免了我在雪中受凍,祖母您可要好好謝謝顧妹妹。”
壽寧大長公主是當今聖上的姑母,還曾是慶安帝唯一的嫡公主,身份尊貴,為人超然,對人一向平和寬容,但卻掩不了骨子裡的尊貴。她看到阿晚時似有些詫異,喚了阿晚上前,然後拉了阿晚的手細細打量了她一番,就從自己手上褪下了一個鐲子,給阿晚戴上,那玉鐲通體靈透,水色極好,一看便不是凡物,最緊要的是入手溫暖,竟是極難得的暖玉。
阿晚一驚,她自是知道這個鐲子的珍貴,這個還是壽寧大長公主的生母前慶安帝孝賢皇后之物,前世的時候壽寧大長公主也把此物送給了自己,但那是因為她是原縝的未婚妻,是大長公主的未來孫媳婦,自己也算是大長公主看著長大的,現在這卻是為何?
驚訝的不僅只是阿晚,旁人也就罷了,但知道那鐲子來歷的原翎和端慧公主可以說是很震驚了。
原翎驚訝過後卻是高興,她祖母久經世事,看人的眼光最是精準,那便是她認可了阿晚的意思了。
阿晚道:“大長公主,這個是不是太貴重了些?晚輩。。。。。。”
壽寧大長公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不過就是一件東西,見到你想起來一個故人罷了。”
阿晚的心咯噔一聲。
一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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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記得前世的時候,大長公主就對她,還有她母親雲氏格外的好,從未像旁人那樣因她母親出身低微,又是再嫁,而自己只是定國公府的繼女而看輕過她們。
甚至她和原縝的婚事,其實她說是定國公府的大姑娘,但實情如何,大家心裡都很清楚,頂級的勳貴世家給嫡系子孫挑媳婦的時候還是忌諱的,可是大長公主卻從未反對過她和原縝的婚事。
起初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有想那麼多,直到後來有一次她跟隨她母親到大長公主府來玩,聽得大長公主和她母親聊天,才知道原來大長公主和她外祖母竟然是舊識,不過也就是那次聽得了隻字片語,她心又大,所以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此時乍然聽得大長公主說這話,卻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些往事。
她知道有些不太妥當,但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故人?大長公主,是我的相貌和您的哪位故人生得有些像嗎?”
大長公主一愣,大約也是沒想到阿晚會這麼直白,不過她很快就笑了出來,也未怪她,只道:“嗯,是有六七分的像,就你睜大眼睛這樣看著我的時候尤其像,若不是知道你是顧家的孩子,我還當真會以為你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她說著就搖了搖頭,明顯就不想再繼續說下去,轉頭就看向原翎道,“好了,你們小姑娘家的宴會,我也不留在這裡了,省得你們還拘束,一會兒你就帶她們出去轉轉,但也別在外面逗留太久了,省得受寒。”
又對阿晚道,“今日好好玩,玩得晚了就在莊子上住下,讓阿翎領著你四處都轉轉。”
大長公主說完就起了身準備離開,阿晚雖有心再問卻也知道不是時候了,只能忍著心裡的急切道了一句“多謝大長公主”,恭送大長公主離開了。
***
半個時辰後。
園中小姑娘們三三兩兩的說話,或去了園中賞梅,一個穿了湖水碧斗篷的少女坐到了孤單坐在一角的顧嬈身邊,笑道:“怎麼不過去和大家一起說說話?”
顧嬈張了張嘴,看了一眼遠處被原翎拉著說話的顧晚,面上有些窘迫,喃喃道:“我並不識得大家。。。。。。”她在家有祖母和母親撐腰,是個窩裡橫的,但在這裡,周邊都是世家貴女,她也怕自己出醜壞了名聲,是以不敢亂說話。
她已經獨自坐在這裡很久,根本沒有人理會她。
她知道這個突然過來和自己說話的少女,先前原大姑娘跟顧晚介紹過,說是端慧公主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