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待過,任二叔說什麼,一句磁實話兒不能應,再說,讓葉蓁帶靈兒進宮,萬一有什麼事……葉蓁這會兒已經夠難為的了,我哪忍心再給她添亂?”熊侍郎心疼女兒,熊大學士點了點頭,“不能應!”
熊侍郎聽父親這麼說,心裡頓時一鬆,他一直擔心父親點頭答應這事,那他再心疼葉蓁也沒辦法了。
“不能幫!”熊大學士站起來,揹著手來來回回走了七八趟,又坐回搖椅上,拍著搖椅扶手道:“可也不能一點不幫!”
“嗯?”熊侍郎看著父親,等他往下說。
“靈兒那丫頭,天生有一股子魅惑味兒,陛下是男人,血氣方剛、年青力壯的男人,是男人……”熊大學士眯縫著眼睛,嘿嘿乾笑了幾聲,“這事還真說不準,可!”熊大學士臉上的笑容斂去,神情冷峻,“李家!李家二郎也就算了,李家大郎如今幾乎完全承接了王相公的衣缽,陛下又信任高看他,他入相,照我看,也就這幾個月的事!李大郎之聰明才智不亞於王相公,王相那廝,選了個好徒弟、好親家!”
熊大學士錯著牙,三五年前,他和王相還旗鼓相當,熊家和王家還不相上下,如今竟有了幾分雲泥之別的味道,這讓熊大學士心裡的萬千滋味裡,沒一條是讓人舒服的。“李家,至少十年之內,這位置無人能撼,李家好,李娘娘就好,這一條不能不想到。”
“嗯,靈兒萬般都好,就是年紀略顯大了,她比娘娘還大一歲,唉,要是靈兒現在十一二歲該多好!”熊侍郎感慨。
“不求她能有結果,只要她能打破娘娘一家獨大就好!宮中百花爭豔,那就有了機會,女孩子多的是!”熊大學士教訓兒子,“好好幫一幫老二,不過,萬萬不可讓人知道!陛下要去京郊大營練兵?”
“是,這一陣子經常過去。”熊侍郎有些莫名其妙。
“靈兒不是精於騎射嗎?把這信兒透給老二,多拐幾個彎,讓他摸不清來源,再幫幫他,把他打不通的路子打通了!”熊大學士吩咐道,熊侍郎忙答應一聲,又低低問了幾句,就退出去安排了。
午後,端木蓮生在眾護衛的拱衛下,出了城門,往京郊大營風捲而去。
十來天的練兵,因為有皇帝陛下時時盯著,有皇帝陛下親自操練,京郊大營計程車氣軍貌幾乎完全變了樣。
端木蓮生騎在馬上,滿意的看著在縱馬如飛中張弓搭箭,飛射向目標的眾將士,照這樣的進度,再有一個月,這些人就可以上戰場了,幾場仗下來,就和他的南軍不差太多了。
一排排的騎兵隊伍後面,一個鮮亮明麗的如同初升朝陽的大紅衣女子突然縱馬而出,越過一個個目瞪口呆的騎兵,女子騎術精湛,縱馬如飛,跑到一半,抬手揚弓,一箭射向那遠的幾乎看不見的靶子。
端木蓮生微蹙的眉頭鬆開,讚賞的看著人馬合一,一箭射中了靶心的女子,女兒家能有如此本領,真是難得!
“陛下!我要和你比射箭!”大紅衣女子縱馬衝到離端木蓮生一射之外,勒住馬,聲音嬌脆的向端木蓮生髮出了挑戰。
☆、第444章 要寬厚
黃相公緊張的看著端木蓮生,李思清手裡的摺扇頓了頓,這一停頓極不顯眼,摺扇就又不緊不慢的接著搖上了,這種事他早就想到了,本來入宮為妃得寵生女生子以至於爭儲,就是各個名門世家延續家門輝煌的重要輔助手段之一,如今後宮只有阿淺一個,而且……
李思清看著端木華,他人又生的這樣好,這往後,象這女子這樣的直接騎馬撲上來的,以及委婉遞秋波的,不知道會有多少,使出的手段必定讓人大開眼界,瞪目結舌。阿淺……李思清看向笑的如春花般嬌媚的紅衣女子,阿淺可不是好惹的……
熊侍郎手心裡全是汗,卻又不敢往端木蓮生那邊看,總覺得他要是看過去,端木蓮生就得知道這紅衣女子是誰,他又在中間做了什麼手腳!
杭樞密擰起了眉頭,陛下來往訓練京郊大營,是他在統總安排,現在居然有女子這麼張揚無比的闖進來,陛下要是追究起來?這要是刺客?杭樞密打了個寒噤,想呵斥紅衣女子,嘴還沒張開就又緊緊閉上了,他又不是瞎子傻子,紅衣女子這份司馬昭之心,赤裸裸明晃晃,若是陛下看中了……杭樞密又掃了眼紅衣女子,還真是個絕色,騎術箭術又如此好……還是閉嘴吧,陛下若是看上了她,自己這一聲呵斥出來,往後說不定就是禍根!
站在李思清旁邊的姚章聰目光復雜中帶著厭惡的看著紅衣女子,竟然就這樣當眾勾搭陛下,真不要臉!
“陛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