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捋著山羊鬍子一臉沉思道:“你們先診,我要細想想,二爺這脈象古怪!古怪得很!”
四個大夫齊齊鄙夷了一眼邵大夫,依次診了脈,不是說古怪,就是說詭異,竟都要細想。
孟府尹又急切又擔憂的看著這堆名醫,不停的問:“到底怎麼樣?這毒能不能解?脈象如何?你們倒是說話呀!到底怎麼樣了?能不能救?”
幕僚眉頭都快擰成一團了,挨個看著大夫,那份急於知道到底有救沒有的神態幾乎都露在外面。
李思淺暗暗嘆了口氣,就看這幕僚這幅蠢相吧,真象是太子的人!
“府尊大人,”見其它四個大夫個個沉思,明擺著他不開口,他們肯定不會先說,邵大夫只好硬著頭皮先發表意見,“二爺這脈象表面上象是好好兒的,可內裡卻怪,確是中毒的症狀,只不知是什麼樣的毒,竟是十分的詭異,要解這毒,不易,非常不易!”
反正先往難了說總不會錯。
其它四個大夫一起點頭:“邵大夫所言極是,確是如此!這毒十分的棘手,難治得很!”
“那到底能不能治好?”孟府尹急了。
“先開個方子試試吧。”邵大夫不敢多說。
幾個大夫其實誰也沒診出毛病,可端木二爺直挺挺躺在面前,胳膊受了重傷,一片血腥味,臉色發藍,人暈迷不醒,傷的這麼明顯,要說脈象正常,沒什麼毛病,那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跟笑話兒一樣!
可到底什麼毒,這好好兒的脈象,是什麼毒?如今聽邵大夫這麼說,自然是人人附議,彼此也都明白了,大家半斤八兩,自己沒脈出毛病,其它幾位也沒脈出來,大家夥兒一起悶聲掩著臉兒吧!
“容我等議議,這方子需慎重。”這會兒,幾個大夫心倒齊了。
丹桂將五人引到外間,送上紙墨,五個大夫湊在一堆,嘀嘀咕咕連爭帶吵足足‘討論’了一頓飯功夫,才開了張方子出來,話說的還算好,“這毒必是極少見極難得之毒,我等診不出來,這張方子能護一護心脈,大約能讓這毒發作的緩一緩,太太還是趕緊再尋名醫,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