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呢。”
“江寧侯家,沒聽說過呢,淮陽侯如今領著步司,聽說他最疼這個嫡長孫,疼的沒邊,不過沒聽說這位在哪裡當差,肯定是這兩個人的官都不夠大,所以我才沒聽說!”李思淺非常篤定。
端木蓮生哈哈大笑,“淺淺!我真是……”端木蓮生目光灼灼的盯著李思淺,不知道怎麼表達他對她的喜歡,他喜歡她說話這麼有趣,喜歡她的嬌嗔,喜歡她這樣跟他說話,喜歡她這麼看著他……
“我說的對不對嘛?”李思淺捶著端木蓮生的胸膛,他這麼盯著她,看的她要臉紅了。
“對對對!我的淺淺說什麼都對!唉喲,打痛了,是真對,江寧侯府老五如今是殿前司的千戶,那個被疼的沒邊的孫子入殿前司晚了幾年,如今才做到百戶,確實官不夠大,入不得淺淺的法眼。”
李思淺高興的輕呼一聲,伸手摟住端木蓮生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下,他肯和她說他和誰在一起了,這是值得紀念的巨大進步。
第二天一早,端木蓮生起來練功,李思淺也閉著眼睛跟在他後面爬起來,跌跌撞撞往淨房奔。
“淺淺,你不用起來,我是去練功,不用你侍候。”端木蓮生看的心疼,從後面抱起李思淺就要把她抱回去。
“不是侍候你,我是要去……巡海了。”李思淺掙開端木蓮生,跌進淨房,留下端木蓮生瞪眼發愣,巡海?難道他聽錯了?
端木蓮生練好功,吃好飯出門時,李思淺巡海還沒回來,這讓端木蓮生很不高興。
林王妃靠在床上喝著燕窩湯,張嬤嬤帶笑稟報:“二奶奶起得可真早,打扮的整整齊齊,帶了四五個人,還真巡上了,倒挺象那麼回事,就是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從哪兒巡,該看什麼不該看什麼。”
“也別小瞧了她,”林王妃將碗遞給張嬤嬤,拿帕子拭了拭嘴角:“聽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