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李思淺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他盯著我看,你就盯著他看了?”
“嗯!”丹桂嚴肅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亂說。
“那你看上他了?”
“大娘子這是什麼話!”這回是丹桂嗆咳了,“我跟他……大娘子真敢想!”
“你盯著他看,不是因為看上了他,那憑什麼他盯著我看,就是看上我了?”李思淺反問道。
丹桂被她問的竟無言以對,可無言歸無言,丹桂心裡卻不服,她看他,跟他看大娘子,那能一樣麼?!
收了燈,正月將盡,李思汶出嫁的日子也近了。
柳姨娘攢了十幾年的體已銀子已經去了小一半,一來捨不得,二來,汶兒出嫁,憑什麼要她拿私房銀子?這該是公中出的,宋大奶奶憑什麼扣著銀子就是不往外拿?就算公中沒銀子,那也該老爺拿出私房銀子,至不濟還有太太,再怎麼說太太是嫡母!
這個道理柳姨娘想歸想,可她既不敢找宋大奶奶,也不敢尋太太,只能一趟趟先暗示後明求再到後來哭死哭活的纏李老爺。
直纏的李老爺乾脆一步不進桃花築,把秋蕊和冬煙叫到外院書房,三個人一張大床過的快活無邊。
王嬤嬤走後,柳姨娘就成了孤家寡人,耳目全無,李老爺和秋蕊、冬煙三人在外面直樂了七八日,柳姨娘才無意中從兩個婆子的閒話中聽到這事。
話沒聽完,柳姨娘就氣的渾身如篩糠一般,她視他為良人,他竟是如此狼心狗肺的東西!汶兒出嫁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這壓箱銀子還沒著落,他竟不聞不問,只顧和那兩個賤人鬼混!自己和他這十幾年的恩情,他竟將自己換了銀子!
柳姨娘氣的頭暈眼漲,不管不顧直奔外書房,她要好好問問他!她要找他問個清楚!
柳姨娘一口氣頂著,也不柔弱了,一陣風捲進外院書院,衝進上房,一眼先看到了桃紅嫩綠的秋蕊和冬煙。
“賤貨!我打死你個賤貨!”一看到秋蕊和冬煙,柳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