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文言文,也不要寫這些軟綿綿的毛筆字。
眼角一瞥,只見那一撇劃的老長,女子還十分認真的在那裡寫著,秦硯皺皺眉,漫不經心的道:“你抖什麼。”
“我……我沒抖……”柳吟說著刻意固好手勢,可每當筆尖觸碰到紙時,她整個手就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許是有些尷尬,只能加大力度,可又是一坨墨水落在紙上,還有些沾到她手心上了。
可為了證明自己,她還是想著太傅說的訣竅,落筆要穩,不能有停頓,得行雲流水,可寫出來的字依舊不忍直視,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掃過那張染上微紅的小臉,男人眸光微暗,忽然伸出手握住她的筆,帶著她力度開始落筆,聲音低沉,“不要抖。”
柳吟呆呆的望著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同樣的筆,底下的字卻是截然不同,她那個應該是鬼畫符。
屋裡氣氛似乎有些怪,她十分認真跟著對方力度走,眼神格外專注。
“往下壓。”
他聲音清淡,許是察覺到那隻還在抖的手,不由眉間微蹙,“怎麼這麼笨。”
許是察覺到對方語氣裡的嫌棄,柳吟瞬間瞪大眼,歪著頭對上他視線,“原來太子哥哥看不起我。”
第14章 太后壽宴
四目相對,男人忽然鬆開那支筆,薄唇微啟,“沒有。”
話落,又拿過一本公文翻看著,神色平靜:“你可以回去了。”
柳吟一邊用手帕擦拭著手心上的墨汁,可是越擦越多,一邊輕聲嘟囔著:“你就是看不起我。”
看不起看不起了,還非要說出來,非要戳她的心才滿意嗎?
而且她練她的字,哪裡礙著這人的眼了,看不慣可以不看呀,自己又沒說讓他教,教了又說她笨,哪有沈太傅那麼和藹可親又有耐心。
聽著人一直在那裡低聲不知唸叨著什麼,秦硯突然出聲,“來人。”
柳吟:“……”
下一刻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只見小祿子立馬躬身走了進來,似乎已經猜到殿下下一句吩咐。
果然,男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