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是身上掉下來的肉,要是換成葉馥玉,葉父葉母也會如此難過。只要他們不要求她這個受害人原諒葉馨玉以求減輕罪行,他們怎麼難過心疼,她都能理解。
劭揚從自己隔壁房間裡走出來,望著阿漁。
葉弘揚驚了一下,他還認得這個小夥子。
阿漁就替他們介紹了下:“這一陣他幫了我不少。”
開門的葉父正好聽到這一句,連忙致謝。
劭揚誠惶誠恐:“應該的應該的。”
葉家人就這麼地在賓館住下,等待著那邊的訊息,期間各種心煩意亂神不守舍。葉父葉母時不時去派出所和看守所轉轉問問,從來不叫阿漁,也注意不在她面前提起葉馨玉。
他們還去諮詢過律師,律師建議他們讓阿漁諒解葉馨玉,爭取減刑。
葉父抽了一晚上的煙,葉母哭幹了眼睛。
葉父通紅著眼睛:“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法官還能故意多判了她不成。”要是大女兒害的是別人,作為父親,他會昧著良心厚著臉皮去求去賠償爭取他們的諒解。可她害的是小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
葉母失聲痛哭。
第二天見到阿漁,誰也沒提這一茬。
阿漁就當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
“你忙什麼呢?整天見不到你人影。”終於忙完這樁人口走私大案的劭輝堵住了弟弟。
劭揚翻了個白眼:“說的我整天能看見你人影似的。”
把辦公室當家的劭輝笑了:“要去找那小姑娘?”
劭揚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人家遇上這麼大的事,作為朋友我關心下不是挺正常。”
“原來凱旋他們不算朋友,怪不得跑港城去撒野了。”劭輝似笑非笑。
劭揚噎了噎。
“臭小子,”劭輝用力一揉劭揚的頭頂:“還想跟我打馬虎眼,也不看看你哥我幹嘛的,去吧。”
劭揚扭捏了下,跑了。
劭輝笑容收斂,那小姑娘個人條件挺不錯,名校大學生,透過這幾件事也能看出性格果決穩重。只是攤上那麼一個姐姐,家裡出了個罪犯,到底是個汙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劭輝低頭看著手裡的檔案,新下來的檔案,為了肅正風氣震懾罪犯,嚴厲打擊違法犯罪行為,從重從快處理。
鑑於這一新政策,撞在槍口上的葉馨玉一干人成為鵬城第一例典型,特事特辦,以最快的速度過審判決。
阿漁陪同葉父葉母出現在旁聽席上。
形容枯槁的葉馨玉、伍興國、廖萬春……在法警看押下頹然灰敗站在被告席。
“被告人伍興國犯人口走私、非法洗錢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
“被告人葉馨玉犯綁架罪(未遂),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伍興國面如死灰。
葉馨玉不敢置信地大喊大叫:“怎麼可能是死刑,她又沒怎麼樣,她不是好好的。”
葉馨玉瞪著旁聽席上的阿漁,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搞我,你讓劭揚搞我,你們買通了法官,你個賤人!”
葉馨玉目眥盡裂,歇斯底里地掙扎,兩個法警牢牢制住她。
法官慍怒:“肅靜!”
葉父葉母肩膀一垮,老淚縱橫。
阿漁目光平靜地看著猙獰怨恨的葉馨玉。若是換個時間點,葉馨玉的罪名的確不至於死,可誰讓她碰上了嚴打,小偷小摸都可能把牢底坐穿,更何況性質這麼惡劣的綁架。
歷史重演,只是被告席上的人換了,害了葉馥玉的葉馨玉伍興國,站在冰冷的被告席上,如葉馥玉一般被判處死刑。
因果輪迴,報應不爽!
第96章 重生軍嫂的妹妹27
“你們串通好了,你整我,我要上訴,我要上訴。”葉馨玉指著旁聽席上的阿漁歇斯底里的咆哮,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在因為恐懼而顫抖。她怎麼可能被判處死刑,這裡頭有陰謀有交易,是葉馥玉在搞她,是葉馥玉讓劭揚利用關係報復她。她不就是綁架未遂嗎,怎麼就要判死刑了。
驚駭欲絕的葉馨玉瞪著兩隻眼睛,聲嘶力竭嚷嚷:“我要上訴,我要舉報你們。”
法官眉頭一緊,忍無可忍之下,讓法警把胡攪蠻纏的葉馨玉帶下去。
法庭再一次恢復秩序。
葉父葉母悲痛欲絕地癱在椅子上,淚流不止,只覺得一顆心被撕出一道口子,鮮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