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外交困,米盼盼嚎啕大哭,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說她,她不是,她不是那種人。
……
馮愷筋疲力盡地抹了一把臉,他爸已經能夠坐著輪椅來公司主持大局,然而公司情況並沒有如他設想中的那般起死回生。
近來,他爸主要做的一件事是查賬,查出來不少貓膩,他爸已經在追繳。想要力挽狂瀾需要錢,追繳是目前最便捷的一條路。
追繳的人裡,就有馮大姑和馮二姑的一兒一女。
對此馮愷樂見其成,對於當年馮家三個姑姑的袖手旁觀,他一直耿耿於懷。但凡她們拉他一把,他便可以少判刑,甚至有可能不判刑,但是她們沒有,為了自己的利益,冷眼旁觀他入獄。出獄後也當他這個人不存在,她們絲毫不顧爸爸幾十年來對她們的照顧,翻臉無情。她們做了初一,就別怪他們父子做十五。
馮大姑和馮二姑企圖打親情牌,馮遠鵬不為所動,馮遠鵬已經被姐妹倆的所作所為寒了心腸,現狀也不允許他心慈手軟,他需要錢運轉,哪怕是親外甥也不手軟。
在他兒子吃苦受累時,他的好外甥們拿著他的錢揮霍無度,是可忍孰不可忍。
馮大姑馮二姑為了不讓兒女坐牢,只能忍痛割肉,變賣家產,補上窟窿。眼看著親外甥都這個下場,旁的也不敢抱僥倖心理。
如此倒是收回了一筆錢,馮遠鵬不顧身體,坐在輪椅上拜訪昔日朋友,情況卻並不樂觀。
馮愷嘆了一口氣,拿起杯子灌了一口黑咖啡,繼續看資料。他大學沒畢業就出了事,對生意其實一竅不通,這段日子都在惡補相關知識。
突然,右下角跳出一個新聞視窗,隨意瞄了一眼的馮愷瞳孔驟然收縮。
彷徨無助的米盼盼接到馮愷的電話,立刻哭起來:“馮大哥,馮大哥。”
馮愷被她哭的心揪成一團,連忙道:“你在哪兒?”
回到別墅內的米盼盼猶豫了下,報上地址。
馮愷拉開門就要飛奔趕過去,和正要進門的秘書撞了個正著,
“馮總,馮董讓您去一趟他辦公室。”
馮愷愣了下,問:“我爸有說是什麼事嗎?”
秘書:“馮董沒說。”
馮愷人神交戰,既想立刻飛到米盼盼身邊,又怕他爸找他有要緊事。
“馮總?”秘書喚了一聲。
馮愷穩了穩心神,抬腳前去見馮遠鵬。
馮遠鵬找他過來說正事,自己這身體狀況,得儘快培養馮愷,讓兒子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但見馮愷心不在焉的,臉色冷了下來。
馮愷察覺後,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你有事?”
馮愷搖頭:“沒事。”
馮遠鵬直直凝望馮愷:“有事也擱一邊去,現在最重要的是公司,你自己掂量清楚。”
馮愷心下一凜:“爸爸,我知道。”
馮遠鵬臉色略略和緩,冷不丁又道:“你和那個姓米的女孩還有聯絡嗎?”
毫無防備的馮愷滿臉驚訝。
馮遠鵬顏色泛冷,他調查過兒子,知道米盼盼和兒子同居過。
幾個月前司陽朔影片事件後,米盼盼被扒了個底朝天,馮愷也被挖了出來,被戲稱為備胎王。
把馮遠鵬氣得不輕,他馮遠鵬的兒子居然撿司陽朔穿過的破鞋,還被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後見兒子專心學習,他就懶得再問,可司陽朔又出事了,兒子神不守舍,馮遠鵬不禁想到了那個女人。
“不許再聯絡,那女的不是個好東西,一攀上司陽朔就撇了你,嫌貧愛富。你只管看著,要是司陽朔挺不過這一關,她一準回來找你,你可別犯傻。”
馮愷:“爸爸,你誤會了,我和盼盼不是那種關係。”
馮遠鵬冷笑:“那是什麼關係?”
馮愷:“我們是朋友。”
“住在一個屋,供她衣食住行幫她養孩子的朋友。”
馮愷:“她遇上困難了,我只是暫時幫幫她。”
馮遠鵬氣得拍桌子:“蠢貨!你幫她,她就坦然的受了,別告訴我她不知道你對她有意思,明知道你有意還接受,就是故意吊著你那你當冤大頭。你是不是還以為自己是情聖,人家當你是傻子。”
“爸,你別這樣說盼盼,她不是這種人,她是個好女孩。”馮愷聽得耳不順。
馮遠鵬大怒:“好女孩不會勾搭有主的男人,更幹不出未婚生子的事。”
馮愷只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