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也沒硬湊上去,免得適得其反。
到了次日,沈克己沒有去衙門,他請了病假,以他現在的情緒也不便見人。榮王妃安排去別莊上治病,正好避一避風頭,讓她把家裡那些知情人儘量打發走,省得刺激兒子。
況且才在真定大長公主面前說了要治病,總得拿出個態度來。要是真的治好了,所有難題迎刃而解。
阿漁跟著去別莊,榮王妃送行時,拿捏著分寸和她說話。
阿漁沒事人似地笑:“母妃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復禮的。”
這看著是又恢復正常了,榮王妃突然就有點發���從炙瞪俠次�裁礎�
沈克己和阿漁分坐兩輛馬車抵達別莊,行李搬入兩個院落。
沈克己欲言又止,良久,還是找了個機會問:“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阿漁嗯了一聲。
沈克己頓時被噎住了。
阿漁語氣輕嘲:“世子不會覺得,睡一覺,我就能忘了所有事情,然後恢復到從前的模樣,萬事以你為先以你為重。”
沈克己臉色一僵。
阿漁淡淡道:“我需要時間冷靜冷靜,世子應該也需要好好想想我們的關係。”
沈克己嘴角動了動:“對不起。”
阿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世子對我的最多的好像就是這句話了。”
沈克己再一次啞口無言,眉頭輕輕皺起來:“你變了。”
“人都是會變的,世子難道沒變,人總是會長大的。”少年時期的沈克可沒這般不堪。
沈克己默然。
自此二人便這般井水不犯河水地住下,沈克己隔天出門看大夫,為了避免洩露身份,他們把大夫請到另一處地方,只他近來出去的次數越來越多。
而阿漁釣釣魚擼擼毛,時不時去看看謝家人,小日子優哉遊哉。
坐在樹蔭下垂釣的阿漁揉著膝蓋上三花貓,沈克己和阮慕晴終於滾到一塊了,阿漁嘖了一聲,白紙黑字倒是寫的利落,轉眼就拋之腦後了。說到底什麼誓言恩情信義都比不上自己快活來的重要。
勾搭成奸好啊,她還真怕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