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莊德義青著臉咬著牙,要不是看阿漁身邊有人,都想上去掐死她,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控制住自己不罵人,擺出一幅油鹽不進的架勢,想讓他交產業做夢,有本事他們來搶啊!
然在阿漁拿出一張欠條之後,莊德義再也維持不住鎮定,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是一張一萬塊大洋的欠條,上面有他的簽名還有手印。
怎麼可能?電光石火間莊德義想了起來,他偶爾會玩幾把,但是賭的不大,前一陣興致上來和朋友去賭場玩,那天前面風頭特別好,一個下午贏了一千多塊,可到了晚上倒欠一千多塊,其中一千就是和賭場借的,約定一個月內還清。
分明是一千個大洋,怎麼會變成一萬個大洋。
“你陰我,這是假的,我不認。”莊德義大吼大叫,五官扭曲成一片。
莊秋誼通體舒暢:“白紙黑字,還有人證,就是鬧到警察局你也得還。把祖宅都算上,你也沒有一萬塊大洋,你好好想想怎麼湊上剩下的錢,不然那些討債的,呵呵。”
莊秋誼沒有說明白,但是已經足夠莊德義和莊萬氏如墜冰窖,因為沒說明,反而生出無數想象,夫妻倆狠狠打了個哆嗦,明明是三伏熱天,卻像是被按在冰窟窿裡,透心涼。
“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莊萬氏終於緩過神來,手腳並用著爬過來求饒,還沒靠近便被保護阿漁的人攔下。
莊萬氏鼻涕眼淚橫流,哭天抹地地求饒道歉。
莊德義也慌了神,一疊聲求情,甚至追訴期早年兄妹感情來,那會兒莊父莊母還在世,莊德義人模人樣。
不過無論是阿漁還是莊秋誼都不是耳根子軟的人,他們早已看透莊德義夫妻薄情寡恩的本性。
換好墓碑修整了一回墳墓,阿漁讓阿元阿寶,跪下喊了一聲爺爺奶奶,老人家重傳承,那她就給他們傳下去。
另一廂莊家幾個耆老快刀斬亂麻,麻溜的把老族長趕下臺,暫時選了一個代理族長出來,在族譜上莊父的名下劃去莊德義一家,從此莊德義便不再是莊父嗣子。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