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現如今卻生怕嚇走好不容易攀上的高枝。
哪個女人喜歡一進門就當後母。
反正不過是個孫女罷了,還是個不怎麼親近的。
就這樣,裴欣彤順利帶走了女兒,坐在火車上,裴欣彤淚流滿面。
七年的感情就此結束,換來了遍體鱗傷。
“媽媽。”小女孩眼神惶惶,摸著裴欣彤臉上的淚水。
裴欣彤哭聲一頓,連忙擦掉眼淚,幸好,她還有女兒。
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便是嫁給尚修傑,最不後悔的是生下女兒。
……
前腳裴欣彤母女離開,後腳尚夫人就知道了報紙上的事,她不識字,但是架不住別人特意告訴她。
“這上面寫的是阿元他娘吧。”來人似笑非笑,一臉的看戲。
尚夫人茫然。
來人體貼的將報紙上的報道轉述了一遍,“誒喲,阿元他娘可真了不得,自學成才,居然當大學教授了,破格任命。真沒想到,赫黛的香水原來是她做出來的,了不得哩。”嘴巴叭叭叭說個沒完沒了。
末了感慨,“阿元他娘是個有良心,發了財也不忘家鄉,捐了十萬個大洋出來,我的天爺,她得多有錢啊,十萬個大洋說捐就捐了。”
“十萬大洋!”尚夫人高聲。
對方更加來勁,“可不是,整整十萬大洋,捐出來蓋學校。她現在可了不得了,是大公司的股東,赫黛你總聽說過,霍家二小姐開的那個公司,據說她有股份的。”
尚夫人腦子裡轟隆作響,“怎麼可能,你弄錯了,秋語怎麼可能。”
“報紙上寫的明明白白,怎麼不可能,阿元他娘爭氣哩,自己熬出頭了。”對方嘖嘖,斜著眼睛看尚夫人。
尚夫人喃喃,翻來覆去的不可能。
來人撇撇嘴,留下一句,不信自己看報紙去。
尚夫人哪裡看得懂報紙,她問尚修傑去了。
尚修傑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裴欣彤和女兒都走了,整個家突然間變得格外冷清,冷清的讓人身體也跟著冷起來。
尚修傑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木然,就像是丟了魂似的。
離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他真的不知道。
乍聽尚夫人的問題,尚修傑面龐寸寸繃緊,放在雙側的雙手握成拳。
尚夫人如遭雷擊,“你早知道了。”
尚修傑一言不發。
“真的是秋語。”尚夫人難以相信,怎麼可能,莊秋語怎麼可能這麼厲害,要是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