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蘊的賣關子。讓秦芳愣在了那裡。
什麼情況叫做,別知道的好?
難道我對他做了那事?可不對啊!
我明明沒有不對的感覺啊!
秦芳轉了下眼珠子隨即盯著蒼蘊:“不,我得知道,你把話給我說明白,我,我到底對你幹啥了?”
蒼蘊一臉為難的抿了抿唇:“你還能幹啥?你勾引我,我不理你,你就又哭又鬧,最後還尋死覓活。而我為了避免你出事,更怕你鬧的太過,引來人,只好……”
“只好什麼?”
“只好忍著,任由你上下其手……”蒼蘊一臉被辱之色。
而秦芳的嘴角有那麼一點抽。
“哎。幸虧我守住了自己,極力反抗,才沒有被你……要不然,我現在就真的要為你負責了。”
蒼蘊說的自己一臉辛苦,又一臉無奈,而眼裡則滿是驕傲。
仿若他就是聖人君子,是柳下惠一般。
秦芳當即是無話可說,她低下了頭,只覺得自己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所以,你說我還怎麼否認?”
聽著蒼蘊落井下石般的話,秦芳只能沒好氣的說到:“是,我知道委屈你了,行了吧?不過你要記住,我那是被下了藥,神智不清,所以我並沒有真要勾引你,明白嗎?”
“明白。”蒼蘊見秦芳如此相信了你自己的話,眼裡閃過一抹笑色:“不過,你那樣子還挺好看的。”
秦芳聞言看了一眼蒼蘊,隨即一把拉下了高顯鏡:“行了,趕緊蒙上你的臉,這還手術呢!去,重新換手套!”
秦芳說著自己就藉著換手套的機會,從蒼蘊的身邊先逃開了。
她的心,在碰碰直跳。
蒼蘊的話讓她不自覺的抬了頭,結果就看到了他嘴角帶笑的表情。
那眼,那唇,那臉,就像是一臺心臟起搏器一樣讓她的心跳得強勁無比,所以她趕緊得找了個藉口逃開。
此刻,她真的有點後悔自己幹嘛要讓他和自己說話閒聊的減壓。
現在好了。
壓沒減到多少,尷尬和丟人現眼倒是多了許多,而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和他有多了點瓜葛。
這可不好……
秦芳有些鬱悶的想著,再度清洗換手套,而她身後,蒼蘊的嘴角已經高高揚起。
顯然他很享受之前逗弄她的愉悅。
至於哄騙她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為了讓這個女人和自己糾纏不清,他壓根就沒去想。
在換了手套後,秦芳再度給鄭瑜充填肌肉束。
這一次,她可再不敢要求蒼蘊和她說點什麼了,而蒼蘊也沒繼續不長眼的讓她難堪,反倒是沉默的陪著她,繼續著手術。
當秦芳終於完成了充填,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細細的縫合包紮後,秦芳讓蒼蘊解了穴,自己則給鄭瑜做了皮試。
“他是誰啊,怎麼弄了這樣一身的傷?”等結果的時候,蒼蘊總算關心起這位病號。
秦芳轉了轉累僵的脖子:“我家的一個僕從。”
“我以為王府的人都被遣散,只有一個明仔了呢……”
“他是明仔的爹,也是我父親身邊最親近的人。”明明知道對方是危險的一匹狼,可秦芳卻還是實話實說。
也許她骨子裡還是把蒼蘊列在了,可以信任的這個範疇。
更何況,現在到底兩人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那他的傷是……”
秦芳扭頭看了一眼蒼蘊:“你是天下第一劍,又在七國享譽盛名,而且我聽你不止一次的提及了劍盟,想來你還是很有些實力吧?”
蒼蘊眨眨眼:“你想幹嘛?”
眼見蒼蘊已經明白她這麼問的意思,秦芳也很直白道:“我想麻煩你幫我找個人。”
“誰啊?”
“我爹。”秦芳說著看著蒼蘊的眼。
“你爹?忠義王?他不是……”蒼蘊一臉驚異。但話不過說了半句,人就反應了過來:“難道……”
秦芳點了下頭:“現在我爹生死未卜,所以我才想拜託你幫我找找他,行嘛?”
蒼蘊點點頭:“愛人有求焉敢不從,我一定叫人暗中細細找尋,一有訊息就告訴你。”
秦芳見他此時嘴上都還要佔下便宜,心知他是想讓自己能轉移下情緒好受點。
便也不去計較他這話,而是看著他又說道。
“你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