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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畢竟他聽說玉瑤華是東碩聖壇的聖女,通曉祭祀的手段,與東碩國師一起護衛東碩,因此才準備這個舞蹈也算走個親近。

只是誰能想到聖女氣勢洶洶來羞南昭之面,惠郡主一番質問把人羞走,如此,這舞倒是白準備了。

不過,白準備歸白準備,這儺舞既然跳了起來,就斷不能輕易何止,故而南宮瑞便很有興趣的與百官一起瞧看,更在第一道鼓聲落下後,親自下了高臺,步入了儺舞的舞者之中。

祭祀之舞,王者相入,乃是有通靈上天,祈求庇護的美意。

一時間場中諸位百官大臣也都興致高昂的擊掌拍桌,更有幾個立在場邊做著舞蹈的動作,為這祭祀之舞平添喜氣。

秦芳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雖然卿歡的記憶讓她明白這很正常。但依然看的是有些興致勃勃。

忽然的,感覺到手指被某人給扯了一下,她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蒼蘊笑著對她捧了一杯酒。

“剛才還幫我擋酒呢,這就要和我喝了?”秦芳嘟囔了一句還是把酒杯拿了起來,剛和蒼蘊撞上,耳中就有了蒼蘊蚊蚋之音:“成了。”

成了?

突然的兩個字讓秦芳疑惑,而蒼蘊將酒飲下,微笑轉頭,秦芳本能的順著他的眼神向所及之處掃去。這才看見。太后竟然已經起了身步入到了殿內舞伎騰跳的佇列之中。

霎時間。秦芳明瞭了,她看了一眼蒼蘊,笑著把酒倒進了喉嚨裡,便是悻悻的看著太后。

王者相入共舞。這是好的,臣子相入同樂,也是無錯的。

可是作為太后,一個高高在上的命婦,竟然也下場同舞,這就多少有那麼點不合適了。

可是不合適,也不能說啊,人家是太后,皇上都在舞伎之中跳的歡樂根本沒注意到太后入場。群臣也只能當瞎子,而宰輔葉正樂疑惑的看了看太后後,竟是陰陰地笑了一下。

太后舞了起來,揮動著雙臂,搖晃著身軀。在鼓聲裡,她合著舞伎的節拍一起搖晃著身子,似喜悅的融進了這祭祀之舞。

健壯的身軀們在騰挪轉移中,排列著祈福的字眼,牛鬼蛇神的面具,表達著對災難的驅逐。

漸漸地,太后的步子似乎不再合拍了,漸漸地,她的身子開始往一些舞伎的身上蹭。

似踉蹌的站不住,又似故意的軟糯相靠。

立時群臣們感覺出了不對味兒,伺候著太后的閆公公立刻下場往舞伎的隊伍裡鑽,就想把太后趕緊的給扶出去。

豈料,閆公公剛拉上太后的臂膀,太后就極其不耐的一個扭身,一巴掌就甩在了閆公公的臉上。

雖然這舉動突然又駭然,但鼓聲裡,響聲根本不算什麼,是以,舞蹈竟還在繼續,只有太后跟前的那兩個舞伎被這舉動給驚的停下了動作。

一巴掌,閆公公被打了個懵兒,傻了似的立在那裡,太后卻是一轉身,直接就撲進了身邊那個舞伎的懷裡,伸手就往舞伎臉上的面具上摸!

“不可!”此時,葉正樂突然大喝一聲,一臉嚴肅正義的強調,而這一聲喝,非常瞧好的選在了鼓聲間歇的空蕩裡。

立時這祭祀之舞就被喝止,那喝的有些醉燻又舞得昏天黑地的南宮瑞也從突然消失的聲音裡懵懂而醒。

他茫然似的張望,就看到了群臣驚駭的表情,他尋著眾人的目光扭轉過去,便看到了讓他驚駭的畫面。

他的母后,南昭的太后,竟然,竟然不知廉恥的撲在一個舞伎的身上,將頭埋在那人胸膛上蹭不說,手竟往那舞伎的腰身短打裡抹。

而那舞伎似乎被嚇住了,傻呆呆地張著雙手,靠著身後的盤龍大柱一動不動,只兀自顫抖著,任太后對自己上下其手……

“母后!”南宮瑞的酒瞬間就嚇醒了!

他叫喊著趕緊衝過去就想讓母后停下這荒唐的行為,然而他剛衝過去,太后竟然用一種嫌棄的表情一把推開了他:“滾開!”

這突然的表現,讓南宮瑞也僵化如石,好在還有葉正樂這樣的清醒之臣,他立刻叫嚷起來:“太后,不可啊!”人就往前衝。

當朝宰輔都出面去攔了,一邊的臣子又怎麼不會抓緊表現,各個是簇擁上去,就要把太后給架開,免得出醜。

但太后似乎是瘋掉了一般,衝上來一堆人架著她,她不怒反笑不說,竟是一手去扯自己的衣領一手就往簇擁過來的那些大臣們的臉上摸。

大臣裡還是有不少人保養得十分好的,太后摸了兩把後,群臣惶恐開退,生怕自己被太后給摸到,會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