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的師父了,或許我留的一手也會讓你和這個悟空一樣,深受其害,不得自由呢?那你還要,學嗎?”
秦芳一怔,隨即一臉認真的思考狀,大約一分鐘的樣子扭頭看著蒼蘊:“你會害我嗎?”
“不會。”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做了回答……害她?他疼她都覺得來不及,怎麼會害她。
“那不就完了!”秦芳一臉灑脫:“人生,有得就有失,怎麼可能事事都完美?我不做那種不現實的夢。”
“可是……那內力很強,你學了之後,固然可以一時強大,但你也別忘了,你受過它的反噬,除了痛,你還會死。”
“不至於!”秦芳扭了下嘴巴:“我不是有你嗎?難道你會見死不救?”
她可清楚的記得是蒼蘊怎麼把那股內力給壓下去的,她相信他依然可以做到。
蒼蘊聞言,眼裡閃過一抹亮色。隨即竟頂著那張假臉給她笑了一下:“雖然我不是藥王,但我救人也是要好處的。”
秦芳當即白他一眼:“嘁,救死扶傷還要好處,那是趁火打劫好不好!”
蒼蘊笑了起來。雖然假臉遮住了他的妖孽之容,但秦芳卻能感覺到他的那種憂傷似乎淡掉了許多,只是……
“也不知道姬流雲他怎樣了?”秦芳因為提到了藥王,一下就想起了這個微溫的男人。
蒼蘊看她一眼,笑收了起來:“我也不知道。”
兩個時辰前,他一時內心糾結。選擇了逃開來給自己一個僻靜的地方去沉思。
想到秦芳體內的那股熟悉的生之力,想到素手彙報的秦芳曾遭遇陸婠兒的毒殺,他就有一種猜想,猜想是不是師弟找到了他們,用自己的內力強行推宮為秦芳祛毒,而後又未免陸婠兒的瘋狂,而引人離開。
如果他猜想的是正確的,那麼師弟就有可能可以遙控他的內力去感應,就想自己的殺之力,永遠會對生之力做出回應一般。
於是他在海邊的林地裡悄然運功。希望靠自己的內力能感受到一點來自師弟的回應,哪怕是一絲都好。
但奇怪的是……
沒有一點點的反應,他甚至一連運功三次,都是毫無半點感應。
而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難道師弟和陸婠兒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了嗎?遠到連一點感應都無法給自己了嗎?可是,不應該啊……
他糊塗。他不解,但沒有答案,最後只能悻悻而歸,結果遇上了敖卓恭恭敬敬的喊自己為悟空大師,要不是他反應過來是秦芳給他起的名字,他一定會疑心自己的打扮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竟會被人當成個和尚。
只是,他萬沒想到,一個在她口中那麼厲害的和尚,最終還是被他的師父拿捏在手。就好像自己,意氣風發,俾睨天下的背後,也依然有一個存在的陰影,壓著他。就好像他也帶著個緊箍咒一樣。
……
有了這些天的降解,吐根七代的威力其實一直在下降,只是人們因為感受過它的威力,所以剛剛靠近了界標處,一個個就心理暗示的開始神情不適,作嘔痛苦起來。
“我說大小姐,你就不能把這個巫術給取消了嗎?”敖卓內力雖然比不上蒼蘊,但多少還是比這些兵勇高,眼看自己帶的人一個個都開始如此難受,便叫停了隊伍,自己打馬到了最後兩人的跟前,表達自己的訴求。
秦芳愛莫能助地搖搖頭:“我先前說過了的,用出來,就收不回去,只能等,時限到。”
“那我們就只能這麼受著?你弄個什麼辦法,讓我們沒這麼受罪行不行?”敖卓一臉希冀的看著秦芳,秦芳扭了扭嘴巴後,嘆了一口氣,隨即伸手到右胳膊袖子裡翻了翻,而後摸出了一個小瓶子,裡面裝滿了一粒粒白色的小藥丸。
“讓每個人含一個在舌下,然後就快馬衝過這片界標吧!”秦芳給的是她跟系統換得一點薄荷濃縮滴丸。
事實上,薄荷在腳下的這片草地裡就有,但秦芳不想讓他們知道,薄荷能暫解吐根的藥效,未免下次這玩意就不好使了,所以她只能拿滴丸來當解藥。
滴丸發出去,眾人便打馬狂奔,不多時衝過了界標,到達了卿十七帶領的那些守界之人的地盤。
秦芳是跟卿十七照過面的,所以一看到他帶人來迎,她就立刻低了頭。
但興許她在隊伍的最後,又或者卿十七有些心不在焉,總之,他只是帶人上前同敖卓說了兩句話,竟就上馬前引著帶路,並未關注敖卓的隨行,這倒讓秦芳不知道是該道自己運氣好呢?還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