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為霜”,描寫了一幅秋葦蒼蒼、白露茫茫、寒霜濃重的清涼景色,暗襯出主人公身當此時此景的心情。“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眼前本來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麼也沒有,可由於牽腸掛肚的思念,他似乎遙遙望見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邊,於是想去追尋她,以期歡聚。“遡洄從之,道阻且長”,主人公沿著河岸向上油走,去尋求意中人的蹤跡,但道路上障礙很多,很難走,且又迂曲遙遠。“遡遊從之,宛在水中央”那就從水路遊著去尋找她嗎,但不論主人公怎麼遊,總到不了她的身邊,她彷彿就永遠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這幾句寫的是主人公的幻覺,眼前總是浮動著一個迷離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陸行,還是水遊,總無法接近她,彷彿在繞著圓心轉圈子。因而他兀自在水邊徘徊往復,神魂不安。178NH。
司徒旭就是想要藉助這首詩,讓趙可然明白他心裡的感受。趙可然就是那詩裡面的依人,而他則是那痴心人。雖然,要走到趙可然身邊很困難,但是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看著這首詩,趙可然的臉蛋全部紅了。看來應該是司徒旭送的,前幾天,司徒旭才向她告白,今天就送來了琴和詩。想到眼前的東西是司徒旭送的,趙可然的心裡就好像偷吃了蜜糖一樣,甜甜的。不過,卻也有些害怕,她怕司徒旭不過是一時興起,怕司徒旭不是真心的。畢竟,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樣貌並不出眾,而自己的才藝雖然好,但是卻是沒有人知曉的。在外人眼裡,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家閨秀而已。
司徒旭,就算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但是可以看得出絕對不是平常人家的公子哥兒。他那舉手投足間不自覺的散發出得貴氣,還有,這把流月。這把流月價值連城,一般人根本就沒辦法拿到的,可是他卻就這樣把它送給自己了。他究竟是什麼人呢?趙可然皺著眉頭想到。
不過,無論趙可然怎麼想都沒辦法猜到,只是司徒一姓是國姓,就只有皇族中人才能姓司徒。雖然趙可然不知道司徒旭是誰,但是現在有一點她卻很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眼前的這些東西可不能讓別人看見,要是別人看見了,那就糟糕了。尤其是那流月琴,雖然珍貴,可是自己卻不能用,要不然別人要是看到的話,那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呢!
想到這,趙可然連忙把琴拿起來,想要收好。可是,就在她把去拿起來的時候,忽然看到,在琴的下面竟然還壓著一張紙條。
趙可然把琴先放下,拿起紙條看了一下。紙條上的內容十分簡單,“這把流月是送給你的,還有,琴、詩隨後會到,那也是禮物。——司徒旭”。
看著眼前的的紙條,趙可然皺起來眉頭,十分不解,流月琴和詩經不是都已經送到了嗎?還有琴和詩,隨後會到,那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他還有再送自己琴和詩嗎?
趙可然搖了搖頭,還是想不懂。
就在趙可然還在思索的時候,她沒有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了,現在天已經亮了。就在她還在沉思的時候,月姑和瓏兒已經端著盆子和洗漱用品進門了。
羅上一他得。月姑走在前頭,一進門就看到趙可然正站在桌子邊上,便開口道,“小姐,你在做什麼啊?”
突然聽到月姑的聲音,趙可然嚇了一跳,差點就把手上的流月給摔了。趙可然連忙定了定心神,小心地把流月放在桌子上,抬頭一看,“月姑,瓏兒,原來是你們啊,嚇了我一跳。”
月姑自然也注意到了趙可然的舉動,她看了過去,只看到桌子上正擺著一把白玉琴,她雖然不知道這就是鼎鼎有名的流月琴,但是從琴的材質,她就可以大概判斷出,這絕不是普通的琴。那一大塊的白色玉石就已經價值不菲了,而且,還做成了琴身。看來桌子上的那把琴還真是價值連城啊!不過,大小姐怎麼會有這把琴呢?自己還從來沒見過大小姐這把琴呢!
想到這,月姑皺起來眉頭,開口問道,“大小姐,這桌子上的那把琴,是哪裡來的,我怎麼好像沒有見過一樣。”
聽到月姑提起流月琴,趙可然連忙吩咐道,“什麼都別說,先把門關上。”
看到趙可然那樣認真嚴肅的表情。瓏兒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馬上就把水盆放下,很快地跑過去,把門關了。
看到瓏兒把門關上以後,趙可然也不顧兩人疑惑的目光了,只是捧起流月琴,拿到了內室,開啟箱子,就把流月琴和詩經都放了進去。末了,還特意把箱子用鎖鎖上了。
看著趙可然的一系列舉動,月姑和瓏兒都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