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戀愛報告很快就批了下來。審查周玉蘭的背景沒有什麼瑕疵,根正苗紅的工人階級。
他忙裡偷閒給周玉蘭寫信,告訴她; 他已經安排好了,年底回來結婚,可是周玉蘭卻不這麼想,年底真的能回來嗎?她記得今年有區域性戰爭,只是不知道他所在的部隊要不要抽調過去幫忙。她倒是不急,遲一點早一點的沒什麼關係。羅霄的信件中對結婚這件事是比較急切的。
安西市接二連三的出現奇怪的事情,各方雲動,國營飯店這段時間就看到不少以前沒有見過的人,到國營飯店吃飯。一個個的看著就不凡。
下班回家,周玉蘭如往常一般,慢慢的走回家,離家近就是有好處,一路上都是熟人,大家相互打招呼。手裡拎著小包包,時間還早,不少人家此時還在吃飯或者剛吃完,在散步。
新柳巷一般很少來生面孔,周玉蘭剛走進巷口,就看到兩個生面孔在向人打聽什麼人什麼事。走近聽到他們說的是安西市最近最奇怪的事。
她和往常一樣慢悠悠的走過,沒有什麼不一樣,但是她心裡盤算著明天怎麼玩一出金蟬脫殼。至少自己不能暴露於人前,做好事贈送糧食和用汲汲草救人,也不是想讓人知道以後感激自己。她就是想救救這些人,救救快被餓死的人。也不為了出名,就圖自己良心能安。
回到家裡,和父母打了一個招呼,洗洗睡了,早上她剛上班不久,她派出去的那隻蒼鷹,已經盤旋在首都的上空,遠遠的看,還有人坐在上面。這是障眼法,其實上面沒有人。這一切來得太快,安西市和首都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蒼鷹在一片紅牆黛瓦的建築上面盤旋許久,還扔下一個一個很大的包袱,裡面很多都是資料,還是絕密的資料,領先這個世界很多年的絕密資料。
她能做的極其有限,她更多的是做任務,加上保全自己,有時候任務早早的就做完了,可為了不暴露自己,能好好的在每一個世界壽終正寢,她能做的事不多。
首都出現奇異事件,第二天安西市很多人都知道了,全國的很多地方都知道。收音機裡面有說這件事,但是關於包袱和資料的事情,是絕對沒有說的。
裡面好多都是近十幾年國家發生的一些大事和形勢走向。以及國家的發展情況,有圖有文,還有真相。只是一些地名略微不一樣,周玉蘭也改動過。
人們都在忙於工作和生活的時候,首都高層一次次的開會,還有最近發生的事情和資料上一一比對,雖然名字故意隱去,甚至用字母代替了,但是大概的事件是沒有錯的。
不知不覺中,很多事情和以前不一樣了,開始慢慢的改變,特別是計劃經濟還有對於學術界的一些非議以及一些決定,有了根本性的決定。
列印和改動部分東西的時候,她著重說了計劃經濟的好處和需要改進的地方,以及一些古文物和文化斷層對國家的影響。
之後的事情,真是有了明顯的改變,氛圍輕鬆許多。
如她所料的一樣,羅霄不但春節回不來,還得她去,一封加急的電報,還有羅家人上門,讓她只能收拾衣物和東西打算儘快去到部隊。
羅父和羅母帶著小兒子來到周家,“親家,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
“麻煩什麼,你們不來找我們,再是有事,羅湖不用去,蘭蘭和你們一起去,假已經請好,出行的證明,我也開好,晚上的火車,到那兒是早上,再轉車去到醫院。”
“蘭蘭去也好,我們兩個老的,也沒有去過遠門,這樣也不要緊,有了依靠。”
幾天的火車,抵達部隊醫院所在的城市,下火車,就有人舉著牌子,接他們。是周父在他們上車以後給部隊發的電報,告訴部隊的人,他們什麼時候到。
有人舉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周玉蘭三個字,很大。走過去問:“同志,我就是周玉蘭。”
“嫂子好,我是二喜,劉二喜,專門負責來接你和我們團長的爹孃。”
相互介紹了之後,周玉蘭和劉二喜幫著把東西送上來接她們的汽車,周玉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二老坐在後面。
火車站離部隊醫院有點遠,開了大約半個小時才到,先帶著周玉蘭三人到醫院邊上的招待所放東西,房間都已經開好,三間房。
放下東西,周玉蘭帶著一個小包袱,隨劉二喜一起去到醫院,走進大門就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一些藥味。
二樓的最裡面一間單人病房,二喜推開門,裡面坐了好幾位軍人,劉二喜還來不及介紹周玉蘭和羅父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