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這一片地方已經開始建辦公樓,建家屬區等。她也見到未來的場長,一位一身正氣的蕭山海場長。
蕭場長這是特意接見了她,她的成績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周玉蘭同志,早就聽說了你,不簡單啊!一個人能種活那麼些樹苗。這可是奇蹟啊!”
“蕭場長,你這麼說,那我真的會不好意思的,相比你也知道,我種樹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別,這成活率為什麼這麼高,也是不知道的。說起這事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噯,不能這麼說,不管是什麼原因種活的,只要是種活了,就是大功一件。”
蕭山海早就知道周玉蘭種活樹苗的事情,成活率之高,委實讓人驚訝,為此還調查過,確實沒有什麼不同的。
就是因為這樣,才難能可貴,估計是她種下樹苗以後,精心照顧的好,樹苗的成活率才這個高。很多專家知道後,都覺得不可思議。
童彤現在有些後悔聽爸爸的話,來到條件惡劣的地方,這裡環境艱苦不說,還有她一直看不慣的人,現在又成立什麼林場,肯定還會來很多專業方面厲害的人,什麼時候她才能出類拔萃,從這些人當中脫穎而出。
之前有周玉蘭蓋住大家的風頭,未來也許還會有無數個周玉蘭,她兩三年能做出什麼成績來。沒有成績離開這裡以後,期望的效果也很難達到。
今天大家都休息,現在也規範了很多,七天休息一天,這一天隊長選定時間,不一定是星期天。
眼看著冬天又將來臨,大家都在菜園裡面忙活,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上那麼一點點,大家都沉浸在豐收的喜悅之中,可是有的人出現的總是那麼不合時宜。
都彎腰幹活的時候,一道尖細熟悉的嗓音響起:“蕭場長,林副場長,我沒有說錯吧?這些人私下開荒,種植好的東西全部私有,也不上交,如果不信,你們可以去地窖看看,肯定已經堆了不少。”
童彤覺得在專業方面,她是無法立功了,那就別的方面來彌補,即使在農村也是不允許私下開荒的,可是周玉蘭竟然敢私下開荒種菜種糧食。這不是違反規定嗎?自己抓住這個小辮子,一定要揪下去,想辦法鬥倒她。
菜園裡面的人全部站起身來,詫異的盯著聲音的來源處,童彤強自鎮定的看著昔日的同事和同學,林副場長是個很教條的人,她剛來,還不瞭解情況,但是不妨礙她對於眼前情況的判斷。
“鄭隊長,說說吧,這是什麼情況,誰允許你們開荒種菜的?”她聲音很大,而且很嚴厲。
鄭淮山從菜園走了出來,“林副場長,這事林業局的領導也是知道的,我們這裡的一直是靠局裡送補給,有時候補給不及時,我們就靠這個菜園出產的東西過日子,去年要不是靠著菜園裡面出產的東西,我們四十個人在冬天全部餓死在壩上,當然也包含向您告狀的童彤同志。如果沒有這些東西,我想諸位領導是見不到童彤同志帶你們來,也見不到我們這些人,全部是一堆白骨。我們在壩上不開荒為冬天儲存一點食物,到了寒冬,補給不能準時送上來的時候,我們吃什麼,到處都是一米多深的雪,補給能送上來嗎?除非是用飛機空投,可是這成本多高,哪些機油不要錢嗎?
我們開荒是為了減輕國家的負擔。”
鄭淮山說的義正言辭,說的林副場長也不好接話,不過蕭山海場長說話了,“好了,這事說大也不大,確實到了冬天壩下送補給很困難,他們這是為林業局減輕負擔,以後就不必了,我們現在建立了林場,結婚的職工帶家屬上壩的都有一個菜園子,單身的嗎還沒有,等你們成家以後一樣有,還有我們是機械林場,當然有大型機械,以後補給沒有問題的。不過鑑於這是成立林場之前就種好的,我們也沒有發現制止,現在都已經豐收了,也不能讓這些東西爛在地裡,還是要收起來的,收好放在地窖裡面。以後冬天來了,還能做一個菜,也是不錯的。”
蕭山海心裡自有一杆秤,對於童彤做的這件事,他是不喜的,一個不願意團結集體的人,一個喜歡打小報告的人,未來一定還會生事。還有這林副場長也是一個教條主義者,也是一個□□,說不得以後會惹事,他暗自提高警惕。
童彤準備轉身和領導一起走的時候,突然發現被擋住了,“周玉蘭,你想幹什麼?”
周玉蘭一臉笑嘻嘻的盯著童彤,“不幹什麼,既然你覺得我們開荒為冬天儲存糧食不對,打小報告,那說明你覺得你自己的小命不是很重要咯!你還記得去年冬天,補給多久才送到吧?還記得你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