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直到正月十五,年前過年還有兩月,這裡的工作都在停擺狀態,壩上都是雪,不能開展工作,他們了兩口子也不是什麼辦公室人員,不需要上班。
等鄭淮山忙完這幾天,他們倆就回燕京。她打算趁這幾天的時間把毛衣織完,圍巾已經織好。
下班回家的鄭淮山看見周玉蘭還沉浸在織毛衣當中,他也不驚擾她,一個人挽起衣袖開始做飯,他們結婚的職工,是在自家做的,反正他們有糧票,每個月在場部領憑戶口本領糧食,還有一些供應。
他是鋼鐵直男,但是很疼媳婦兒,回到家裡以後很勤快的,就是縫補衣服都會,只是手藝不怎麼好而已。
幾天以後,夫妻倆收拾好家裡,還有行李,坐上場部到壩下去採購的車,進了縣城。
坐上火車,一路向前著燕京前進,一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燕京。
站在家門口已經很晚的,周玉蘭沒有驚動任何人,夫妻倆拉開屋裡的燈,簡單打掃一番,燒水洗洗澡以後,趕緊的上炕休息,他們最先收拾炕,然後把燒炕,把棉被鋪在上面,烤烤,兩年多沒有曬過,還是烤烤的好。
鄭淮山進門就察覺出來不對勁,家裡很乾淨,不像是兩年多沒有住人的樣子,可是看見媳婦兒毫不在意,他壓下嘴裡要說的話。
直到夫妻倆躺在炕上以後,他才問:“玉蘭,咱家平時是不是有人幫著打掃啊,我看很乾淨。”
“嗯,算是吧!”
周玉蘭知道以後一些怪異之處,會被鄭淮山發現的,鄭淮山偵查兵出身,自然是個厲害的。如果一點異樣都發現不了,怎麼可能。她也知道要和他說一些自己奇異的地方,但是不會什麼都說。
“算是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鄭,我和你說的話,你能發誓一輩子保守秘密並且相信我嗎?”
周玉蘭轉過身來,面對鄭淮山,臉上的表情嚴肅正經,鄭淮山心裡咯噔一下,不過他還是點頭鄭重的承諾:“我能保守秘密並相信你。”
周玉蘭腦子裡面早就開始編故事,想著怎麼讓故事稍稍合理一些,不至於一點事實依據也沒有,大腦裡面高速運轉,就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藉口,最後胡亂掰扯:“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爸媽犧牲以後,我開始那段時間怎麼也無法適應,經常一個人去郊外的山上,回憶小時候爸媽休息的時候,帶我去山上練武打獵的時光,有一天碰見一位老道士,乾瘦乾瘦的,我把身上帶的乾糧和打的兩隻野雞給了他,他遞給我一個包袱,我原本是不要的,可是他硬是要塞給我,我也就收了下來,想著應該沒有貴重的東西,可是回到家裡開啟一看全是符,還分類別好,有清潔符各種各樣的,我當時沒有在意,知道後來要離開燕京的時候,我收拾東西,又收拾了出來,抱著好玩的意思,每間房間都說貼上一張,只是在爸媽房間貼完第一張,我就知道了,這是真的符,我剛貼完,就見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符紙已經看不見了。你說這是不是很神奇,我後來就每間屋子都貼了一張,我不知道一張能管多久,我希望家裡永遠都乾乾淨淨的。這次是離開燕京以後第一次回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家裡還和我出門的時候差不多,不過心裡原因,我們又打掃了一遍。你說這符神奇吧?”
周玉蘭說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的盯著鄭淮山,要是他有什麼不對,周玉蘭會第一時間提防他,她可不希望把自己至於危險之中。
鄭淮山跟聽天書一樣,想不相信吧,又覺得媳婦兒不會騙自己,畢竟是要共度一生的夫妻,這很容易穿幫的。
他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候已經太晚了,鄭淮山也沒有讓周玉蘭半夜拿符出來給他看看,很快兩人相擁睡著了。坐了一天的火車,之前還坐了別的交通工具,一天都在車上度過的,回到家裡還簡單打掃了一番,最後弄完一切已經是半夜,還簡單聊了一會兒,就是鐵打的漢子,躺在溫暖的炕上,懷裡還有一位美女,這時候也抵不住周公的召喚,眼皮子慢慢的閉上,陷入睡眠中。
“嗯,唔,冷,老鄭下去添柴。”周玉蘭用腳輕輕踢了鄭淮山幾下,讓他下去添柴,炕上已經不怎麼暖和。
“噢,就去。”鄭淮山磨蹭兩下,才起身,穿著周玉蘭給他買的睡衣,下去添了一些柴,趕緊又上炕,抱著周玉蘭繼續睡,剛睡的迷迷糊糊的,外面響起了拍門聲:“玉蘭,玉蘭,是你回來了嗎?”隔壁的陸嬸出門買菜,走過周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平時外面的大鐵鎖不見了,門是從裡面關住的,她不確定是周玉蘭回來了,還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