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後周父周母還是從事的和以前一樣的工作,只是他們從事的工作依然是危險的。
鄭淮山的父母都是軍人,犧牲在戰場上,他本人也是上過戰場的,從國外戰場回來時候還身負重傷,傷好以後就轉業回到老家林業局。
可以說雙方都有不菲的存款還沒有機會花錢,在壩上用錢的機會很少。
沒有成立林場之前,那更是少,這錢越存越多。
回到家裡的時候,才下午四點,去隔壁還早著,在門口的時候,鄭淮山就看到大包小包的媳婦兒,幾步上前,把東西全歸置在自己手裡。
剛進院,周玉蘭隨手就關好院門,“你去黑市了吧?”
“嗯,去了,要在家裡住兩個多月,很多東西都沒有,不得去黑市尋摸尋摸。我們倆現在又沒有人的戶口在燕京,沒有本地的一些票,拿什麼買。”
“下次去黑市,我們一起去。我才放心。”
“行啊,一起去。”
“你歇歇,我去歸置東西,先躺躺吧,等會兒去隔壁。”
鄭淮山很細心,也很體貼,這也是周玉蘭願意和他在一起的原因,看著是個粗糙漢子,可是心特別細,會疼人。周玉蘭每個月親戚造訪的時候,肚子都不舒服,他能每個月都記住這事,提前問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從處物件開始,每個月那幾天都不讓周玉蘭沾冷水,幫著她洗衣服,還有燒熱水。真是照顧的周玉蘭很好很好。
周玉蘭還問過他,你怎麼知道女人每個月那幾天不能沾冷水的,他嘿嘿一笑,他爸就是這麼對他媽媽的,當然是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戰場可能就沒辦法這樣,他爸還教育過他,以後這樣對待他的媳婦兒,可惜他是這樣做的,就是父母看不到了。
夜幕降臨之前,夫妻倆提著一條大臘魚,和一些特產去了隔壁吃飯。
晚飯很豐盛,馬叔見到周玉蘭高興的很,一直說要周玉蘭倆口子調回燕京來,很多人都盯著她家的房子,時間長,真的怕出事。
回家以後,周玉蘭也考慮過這事,自己是不是要調回來,調動工作的事情,她也想問問鄭淮山的意思,要調就要都調回來才行,不能留一個在那兒。夫妻兩地分居不是個事。
“老鄭,你願意調到燕京工作嗎?”手裡拿著枕巾,鋪在枕頭上,粉色的枕巾,鋪在上面,露出來,總算看到一點亮色。
“要是都能調到燕京,我沒意見,要是不能,還是待在壩上吧。”
“明天咱們倆去郊外的山上打獵,大後天去顧伯伯家裡,顧伯伯每次寫信都讓我調回燕京,這次讓他幫咱一起調回來,我不能讓這房子被人佔去,一天都不行,這是我爸媽留給我的,我想給一直住在這裡。房子長期空著,是該有人不服氣了,不住還佔著,多少人沒有房子住。我不能冒這個險。”
“我都聽你的。”
鄭淮山也有關係,不過大部分都不在燕京,在外地,想使勁也使不上多少。
家裡是有腳踏車的,晚上,鄭淮山就仔細的再擦了一遍腳踏車,還在後面放了兩個大簍子,去打獵,不可能空手而回的。
凌晨四點,夫妻倆就騎著腳踏車,打著手電筒出發了,一路上沒有停過,周玉蘭指路,她以前經常來,可熟悉了。
天亮的時候,已經到了山下,兩人順著羊腸小道,推著腳踏車上去,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才把腳踏車推進去,用樹枝和灌木叢擋著,肯定不會讓人發現。
兩人手裡都拿著砍刀,還有身背小簍子,遇到野雞,還有野雞蛋,都可以裝進簍子裡面。
他們兩人是衝深山裡面的大傢伙來的,小獵物都是搭頭。
停好腳踏車,兩人並肩而行,時而停下來聽聽周圍的動靜,還扒開草叢看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山的外圍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前幾年自然災害,到處都缺衣少糧,這山的外圍也被尋摸的只剩下土,連草根都不多,這兩年好了一些,恢復了一點生機。
路過的時候,手指朝下,一路滴了不少靈泉在山裡,希望能幫助這座山多恢復一些生機才好。
走到深山邊,停下來,周玉蘭能感受到深山裡面的躁動,一定是她滴下的靈泉,對裡面動物的吸引,“有動靜,我們待在一邊等等。”
鄭淮山也能感受到來自裡面的震動,周玉蘭趁機在邊上滴下兩滴靈泉。然後拉著鄭淮山躲在一顆大樹旁。
過了沒有多久,裡面竄出來很多動物,似乎在尋找什麼,有的繼續朝外圍找找,靈氣的吸引力確實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