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剛回味過來,急忙上前,關心的詢問:“母親,母親,忍著點,忍著點。”
轉身對著外邊大聲的喊:“鴛鴦,鴛鴦,快派人打冷水來,再派人去請二太太和二老爺。”
榮慶堂的花廳裡面,賈赦不停的罵剛從衙門趕回來的賈政:“二弟,不是我做大哥的說你,你真是個慫貨,想得好處,你們兩口子不出面,仗著母親偏疼你,你們指使母親為你們找我鬧,母親年紀大了,需要安靜養身體,你是如何忍心如此折騰她老人家,還要再次分家產,你真是能耐啊。
你看看今日把母親折騰成什麼樣了,你是打算折騰的母親早日去見父親嗎?你真是個混賬東西,不孝的東西,我賈恩侯沒有你這麼一個不要臉陰險不孝的弟弟,反正屬於你的那份家產早就分給你了,等我們搬出榮國府的時候,你搬到自己的宅子裡面去吧,我也留你不得。你是禍亂之源,我可不敢再和你住在一個大宅子裡面。”
賈政被罵的暈頭暈腦,王氏的戰鬥力都比他好,可是她要在隔壁屋照看老太太,初冬又下雪,兩桶冷水潑的賈母渾身溼透,還有被雷劈過的雙腿,太醫看了也不知道咋辦?腿是站不起來了,賈母這次是真的嚇的不輕,這時候還人事不醒,在深層昏迷中。
可沒有人幫助賈政,賈政被賈赦當著族長賈敬和幾位族老的面,罵的狗血淋頭。
賈敬也是看不起賈政,想要什麼東西,自己爭取唄!幹嘛這樣攛掇老母為他百般刁難賈赦,現在好了賈母的行為觸動天威,居然無緣無故被雷劈,還不是偏心眼偏的老天都看不下去,要不怎麼會被雷劈,說起來賈母還坐在最裡面。是不容易被雷劈的,最容易被雷劈的位置應該是跪在地上的賈赦夫妻倆。
幾位族老也沒有走,還得再看看,免得自己幾人一走,又鬧出什麼么蛾子,出醜是小,要是禍及賈氏一族的名聲那可就糟了。
趙老太醫又被請到賈府給老太太看病,知道被燒焦的雙腿是什麼原因燒焦的,他只能在心裡想:偏心眼偏的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這史氏也真是一朵人間奇葩,都是親兒子,有必要這樣嗎?跟著老大做個老封君有什麼不好,非要一天到晚折騰,現在把自己折騰成這幅半死不活的鬼樣子,真是活該。
一陣忙活,總算是忙完了,賈母還昏迷不醒,還有嘴角歪斜,還不斷的流出來口水,趙太醫走到花廳,對著賈赦說:“賈將軍,老夫人雙腿已經廢了,日後不能再走路,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站立起來,還有可能是受到驚嚇過大,老夫人不但感染了風寒,還中風,嘴角歪斜,不斷的流出來口水,這以後怕是很難再好,只能讓人靜心護理著。”
“勞煩老太醫了,需要什麼藥材只管開,只要能治好母親,多少銀錢都的花。”賈赦現在被周玉蘭教的,很是會來事,對於賈母,面上功夫他也會做。
一個已經癱瘓的老太太,他不介意用銀錢細心養護著,還能落一個好名聲。
這一晚上,榮慶堂是燈火通明,周玉蘭也是通宵守在病榻前,王氏也跟著守著。她雖然嫉恨大嫂張氏,但是這時候可不敢出什麼么蛾子。
只能任勞任怨,跟著守了通宵。
新的一等將軍府,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不過周玉蘭現在是不會住進去的,還有一些細微的工程沒有做完,還有她有現代意識,想通通風,等年後三四月再搬進去。
賈母現在口不能言,手不能亂動,只能乾瞪眼,至於王氏,周玉蘭想著等她搬出去以後再收拾她,這時候可不是收拾她的時候,也許不需要自己收拾,她自己就會作死。
賈赦現在每天忙著擴大玻璃工坊,還有給一些貴人安裝玻璃窗戶,白天基本就不在家。每天都是夜幕降臨才能回來。雖累著,但是精氣神確實很好,每天忙碌著,卻比以前遊手好閒的時候還要有精氣神。
轉眼又是四年年,這四年的時間,賈瑚又長了四歲,已經開始啟蒙讀書,張致遠給外孫請來了學問不錯舉人,教授他學問。希望自己的外孫贏在起跑線上。
兩家住的近,賈瑚不但跟著劉舉人學習,平日裡也會跟著外祖父和舅舅一起學習,規矩禮儀都是一等一的,這些即使沒有刻意學習,耳濡目染久了,這些就像刻在骨子裡面一樣。
周玉蘭現在又懷上了一胎,眼看著就要再生了,可是王氏卻一胎也沒有懷過,急的她每天在府裡作天作地,賈政的幾個妾室,想懷孕卻不敢懷孕,沒辦法,王氏著實厲害,後院的妾室沒有一個不怕她的,哪怕她笑著,也是陰笑,看的人心裡發慌。
賈政分家的時候,分了兩處京城內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