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這樣很好。如果再有點能力，順手幫幫有需要的人，我想這就是我想過的日子。”

二老對看一眼，想想確實是這樣。

文教授點點頭，沒有再說關於以後的話題，只是不但的探討每道菜。

一頓飯，吃的三人都心滿意足，三人飯後還聊了聊下鄉那些年的生活。

這是搬家的第二天，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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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雜院周家

星期天，大家都在家裡，鄰居們也相互竄門，隔壁老張家的張慧來到周家，她是來找周玉蘭的，她們倆同齡，關係一直不錯，家裡就她一個人下鄉，哥哥姐姐在強制每戶都要有孩子下鄉之前，已經有了工作，她沒趕上，只能下鄉，後面也沒有比她更小的孩子。

其實這些年，只要你下鄉兩年，家裡有關係的，還是可以回城的，這些年陸續有人回城，她就是去年回城的，父母花了很多錢，才找到關係，讓她回來的。回來沒有多久，就安排了工作。

她一直覺得周家父母偏心偏的沒邊，周玉蘭實在是可憐，家裡一個知心的人都沒有，別家裡的哥姐弟妹都勤快，她一直想怎麼會有這麼偏心的父母，小的時候，她還以為周玉蘭不是她爸媽親生的，問了大雜院裡的好些長輩，確定是周家親生。

站在周家的正屋門口，看見周父坐在木沙發上，“周叔，玉蘭呢？我找她有事。”

“張慧啊，她搬走了。”周父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些心虛。

自家也不是住的很擠，除了二閨女都有單獨的房間，之前二閨女住在客廳，是因為小閨女不願意和人同住一個房間，二閨女才住客廳的。他不是不知道這些，只是偏心偏成了習慣，也不是很在意二閨女住客廳是否習慣。

現在說她搬出去了，他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只是這不好意思不是針對二閨女的，是在人前要面子，而覺得不好意思的。

“搬出去了，她身上能有什麼錢，搬出去不要錢嗎？還有她搬哪兒去了，周叔您知道嗎？”

張慧做過知青，當然知道知青壓根就存不到錢，很多知青還要靠家裡支援，她也算能吃苦耐勞的，每年都要靠家裡支援一些，日子才過得像樣點。

她可以肯定，周玉蘭家裡肯定不會給她支援，周玉蘭下鄉是頂替她姐姐去的，比她下鄉還早，身上根本就不可能有錢。

回來一個月兩份工作都讓家裡的弟弟妹妹頂替了，她知道周玉蘭身上更不可能有錢。

“不知道，她昨天趁我們上班的時候搬走的，誰知道她搬到哪兒去了。”

“好，我知道啦。”

張慧知道問不出什麼來，她也不再問，轉身回家。

不到一天，大雜院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住的人家都知道周家的小白菜被迫離家出走，人已經搬走了，家裡沒有人知道她搬到什麼地方去咯。

晚上，大家都喜歡到前院的大樹底下乘涼，搬著板凳，手拿蒲扇，坐在大樹下聊天，院裡的幾位婦女，就聊開了話題：“老周家真是作孽呢？”

“誰說不是呢？家裡最勤快的姑娘，硬生生的給逼走囉。”

“玉蘭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多好的一個姑娘，人老實，長得也不錯，又勤快，那時讀書的時候成績又好，除了嘴笨點，哪都好，可是老周家兩口子就是不喜歡她，先是讓她頂替周玉敏去下鄉，作孽哦，那時的玉蘭才十五歲吧？

回來以後，接連讓出去兩份工作給家裡兩個小的，那是玉蘭自己天天在外面跑，自己找的工作，偏心都偏的沒邊兒。”

“你們看著吧，這幾個都不是什麼好鳥，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傢伙，周家兩口子以後指望他們孝順，我看沒戲。”

“唯一一個良心不錯的，都被逼走囉，我看啊，以後有的他們後悔的。”

“後悔不後悔，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的是，周家的小白菜這次是真傷心了，我昨天上夜班，白天休息，下午看著她提著行李走的，我還以為她是有事或者走親戚去的。”

“……”

眾人說話的聲音，也不是很低，這麼多人符合著，坐在屋裡的周家人，哪個沒有聽到，聽到這些話，有人氣到不行，衝了出來，周成森比較衝動，衝到大樹邊氣得大吼：“你們這些長舌婦，知道什麼，背後說人閒話，素質低。”

後院的於華站起來嗆：“素質低，誰能有你素質低，在家像個大爺，讓自己姐姐伺候，整天待在家裡裝大爺，也不出去找工作，親姐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