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紫玉閣吃的就是這碗飯,怎麼不收繡品,可否拿出來一觀。”
周玉蘭沒有說話,點點頭,從自己背的包袱裡面拿出來包裹好的繡品,在已經鋪好在櫃檯上的白色底布上,慢慢展開自己的繡品。
繡品展開的瞬間,丁掌櫃眼睛瞪的圓圓的,伸手懸空想撫摸繡品中的壽桃,粉粉鮮嫩,想到自己似乎沒有洗手,她一直是懸空停留在繡品上面,不曾真的去撫摸。
只是繡品上面的一切都栩栩如生,真是難得的好繡品。
看著丁掌櫃的這樣,周玉蘭沒有說話,只是在自己盤算的價格上又加上了百分之五十,甚至不止。
不管繡品多麼好,周玉蘭最在乎的還是最後的結果,三個月的辛勞能換來多少銀子。
利用自己良好的口才,兩人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從二百兩到一千兩,最後六百兩成交。周玉蘭在紫玉閣還買了不少刺繡所需的物品。
離開的時候,也花了幾十兩銀子,周玉蘭沒有答應丁掌櫃的隨即再繡一幅大圖,她想先休息一個月,這段時間天天如此趕工,眼睛和背脊都是不堪負荷。
劉三和周元義走出去了紫玉閣很遠,嘴巴還合不上,一幅繡品居然能買六百兩,即使後面買了一些日後需要的繡線和物品,也還有五百多兩銀子。周玉蘭沒有瞞著劉炳輝,只是囑咐他和小弟周元義:“你們兩個回去以後絕對不可以多說,就說一百一十兩,買了繡線這些以後還有接近一百兩,知道嗎?”
劉三也知道現在和哥哥們已經不是一家人,都已經分家,還是他們提出來的。由此可知他們的心思也在自己的小家裡面,娘子一幅繡品能賣六百兩銀子。如果讓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她們知道後,難免會有嫉妒和不平衡的心理。自己還是不能說,爹孃也不能說,以後他們是要跟著大哥大嫂的,誰知道以後會對自己什麼要求,銀子是自己掙的還好,自己可以做主給爹孃一些,可是這些是娘子辛苦勞累掙來的,那他就不能無所謂的拿著娘子的血汗錢送人情。
“娘子(姐),我們不會說的,就是一百一十兩。”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都閉口保證,自己可不會爛好心告訴別人,就是家裡的人也是一樣。
時辰還早,劉炳輝紅著臉對周玉蘭要求到,“娘子,我們要不要買一頭騾子回去。以後你再出門的時候,也方便很多。還能早晚接送小弟,不是說要送小弟去私塾的嗎?過兩月就可以送過去呀。”
“是哦,還是輝哥想的周到,我們先去書鋪給小弟買兩本書,再去買騾子和裸車,還有買點布匹回去,小弟以後要讀書得做兩身新衣裳,不,我們三人都做。給爹孃也買上一匹布。”
“娘子,你真好。每次都記得爹孃。”劉炳輝像個懷春的少女一樣,對著周玉蘭含情脈脈。搞得周玉蘭和周元義姐弟倆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周元義抖抖滿身的雞皮疙瘩,快速逃離姐夫身邊,都快被極品疙瘩活埋,拒絕吃狗糧。
“輝哥,不對你和爹孃好,對誰好。好了我們先去買書,買布匹,買騾子,然後回家。”
“姐姐,我能讀書了。”周元義依偎在姐姐身邊,輕聲感嘆。
“小弟,能啊,相信姐姐,以後我的小弟比所有人都有能耐。”
“真的嗎?”
“真的。”
一個時辰以後,三人趕著騾車,一路往家趕。裸車上放滿了東西,好在人不多,周玉蘭心疼騾子給它餵了一顆下品獸靈丹,對妖獸,野獸,靈獸都是有好處的。
騾子現在比兩匹馬的力氣總和都要大,她放心的坐在騾車上,劉三一臉驕傲的坐在前面趕騾子,姐弟倆沒有發現不遠處有一位婦人看到了他們 ,正殷切的望著騾車上的東西。還猜測騾車也是不是周玉蘭的。滿心的算計,和鬼主意。
這裡離劉家莊也不是很遠,十幾里路,晃晃悠悠的,到家已經是黃昏時刻。
“爹,娘,我們回來了。”劉三內心還是個孩子,在現代還是個高中生,才十八歲。聽聽他的聲音,是人都能聽出來他的興奮。
劉父和劉母正準備吃晚飯,聽見三兒的聲音,剛端上的碗筷,也放下。走到院裡來,招呼著,“怎麼回來了,還以為你們三,今兒都不回來住在州府了呢?這是誰家的騾車,租的嗎?”
“爹,以後騾車就是咱家的,我和娘子買的,還給您和娘買了布匹,做兩身衣裳。”
“三弟呀,這是發財了呀。以後幫襯幫襯你二哥才是。”二嫂胡氏看著騾車上的東西,兩眼直髮亮,三個月來,弟妹在家裡基本什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