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莊稼漢子。
周玉蘭眼神好,躲在後面,用石頭各個擊破,每一顆石頭都沒有白扔,全部擊打在這些軍士身上。劉三他們見此一擁而上,制服了這些人,周玉蘭走了過來,冷聲說:“殺了他們。剝掉所有衣服,把衣服燒了。人扔到深山裡面去。”
深山有狼,這些死人就是屍骨無存,這些軍士聽到一個女人這樣說,嚇傻了。“不要殺我們,殺了我們,上峰會來調查的,你們也逃不掉。”
“不殺你們,我們也是個死,還不如殺了你們,死也值得,有幾個墊背的。”
“毒婦,老鄉們,不要聽這個毒婦的,殺了我們會帶來災難的。”
“殺了,不要聽這些人的。”劉里正也要殺他們,倒不是打了他記恨在心,只是他明白一個道理,不能放虎歸山。要不以後會更麻煩,災難更大。
有了里正這句話,一群男人們拖著這群人到後面山上去,一邊走一邊撥衣服,專門有人挑著籮筐接這些衣服和盔甲,軍刀。
到一處山坳所有男人都用軍刀刺殺一次這些軍士,每人都練練膽子,只是這十人被刺成了血窟窿。進山的男人們還沒有回來,村裡燒衣服的都已經燒完,還處理好現場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
劉三跟在大家夥兒後面處理痕跡,特別是血跡,他是一定要處理好的。
周玉蘭趁機在進村的幾條路上,佈置了符籙,外面來的人不認識路邊的樹木,肯定不知道這裡有路。她只是遮掩村口的路,村民還是能隱約認出來路,手段有些粗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能全部遮掩起來,讓所有人都找不到路進出。村裡人還要出去買東西,或者和劉家莊外面的親人來往。
忙碌一天,村裡人才恢復正常的生活。不少老人孩子女人從地窖裡面走了出來。
周玉蘭一家的生活又恢復原樣,只是從第二天開始村裡就有人發現了村口的不一樣,從村裡出去的路沒有什麼不一樣,還是能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就是一條路。可是出去以後,再回來,要不是村裡人太熟悉這條路,還真的找不到路口走進來。外面的人要想進來估計難,你說奇怪不奇怪。
族長和里正,族老們都走出去看,他們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閉著眼睛都能找到這裡的路。現在站在村口,發現這裡真的一片朦朧,霧濛濛的圍繞著整個村落和附近的山脈。好似讓外面的人找不到進劉家莊的路。
老人們激動的不行,一個個的跑回祠堂,激動的跪拜:“謝祖宗保佑,謝祖宗保佑,……”一群四五六十的人,全部熱淚盈眶,激動的大喊,年青男人們則是被家中老人催促回去拿香蠟祭拜保佑他們劉氏一族的祖宗們。
祠堂裡面煙霧繚繞,哭喊聲,喜樂聲不絕。都是一群老頭子帶頭跪拜。周玉蘭站在祠堂外面看到以後,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鼻子,一不小心被當作了劉氏一族顯靈的祖宗,真是不好意思。
她絕對不是故意的,在祠堂外站立了一會兒,就離開這裡。
老人們的生活經驗豐富,緊接著就開始限制村裡的人出去,各家各戶的成年男人都換班輪流出去,二十個人一組,輪流出去。各家各戶要採買的東西,交代好,給銀錢,讓他們輪流出去。繳獲的盔甲和軍刀和藏在祠堂下面的山洞裡面。
春風鎮外駐紮的軍營裡面,在十位軍士死的當晚,就知道他們失蹤,還不止一處。去別的村子裡面收糧食的軍士,也有出現問題的,有一隊十人也是一個不見,不知道是生是死。還有一隊逃回來幾人,身上也掛了彩,哭喊著趴在千總腳下哭喊,敘說進村收糧的情況,“大人,那裡全是刁民,全是刁民,他們不上交軍糧,還打死好幾位兄弟,我們幾個是好不容易逃出來的。”三人跪在千總的腳下,哭的稀里嘩啦。淚水汗液鮮血混成一團,看著就糟心。“廢物,你們是飯桶嗎?一群手無寸鐵的農民都抓不住,還折損了幾位,真是好本事。”罵完還不解氣,還用腳踢了他們三幾腳,才算完。只是這一踢,傷的就更重。三人不敢喊痛,也不敢大聲叫喚。
第二天準備派人到幾個村裡調查情況時,州府出事,千總也不敢分散兵力,帶人去幾個村子裡面調查事情,也有怕遷延軍務原因,春風鎮是交通要道,這裡才有軍隊駐紮,也有想從這裡撈外快的意思,來往的人比別的地方都要多。
時間一晃就是十天月,駐紮的軍隊終於打算下村找麻煩,調查原因。別的村子裡面到底出現了什麼樣的情況,劉家莊的人都不清楚,但是軍士們在劉家莊轉悠了一天也沒有找到進村的路,只能失敗而回。如此反覆十多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