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 周玉蘭聘請他和他的朋友給她做導遊,帶著她在天津遊玩。如果不是遇到了他; 周玉蘭早就離開了天津; 去往下一個地方。也給他們拍下了幾張合影照片。
離開的時候,還邀請那位以後去上海做客。
離開天津以後; 周玉蘭開始了收集之旅。這一趟她收集了很多物資; 這些算是她提前收集的,她從來不在水晶宮養殖普通的動植物和普通物種,這些都可以在不同世界收集,水晶宮的靈氣怎麼可能這麼浪費。
這些東西隨身空間放一些,在水晶宮放一些。物資都是按照她要求擺放整齊。很多物資她都提前收集了很多; 糧食,布匹,藥品,就是一些殺好的豬羊雞鴨都是都收集了不少,藥材也收集了很多。該收的貨源; 她也沒有耽擱,這一趟出去 ; 她算是收穫滿滿。
轉眼就是三個月,她才踏上回家的火車,還是一個人坐的一個小軟臥包廂。裡面就她一個人; 保證她的**,也可以不去餐車上吃飯,自己空間裡面就有做好的飯菜。她很少出包廂,睡到半夜,包廂的門有人悄悄的開鎖,看來是打算做賊啊。周玉蘭不動聲色,盯著那扇門,看看是什麼人在打主意。
“咔嚓”包廂門被開啟,周玉蘭來到這個亂世以後就開始修煉古武,兒子亮亮的古武就是和她學的,只是悄悄教,還給他明面上請了武師教他功夫。
溜進來兩人,一人在門口望風,一人進來打算摸索,周玉蘭可不能讓他們摸到自己身上來,她快速坐起來,手裡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摸上來的男人,還沒有動手,一把匕首就已經放在他的脖子上:“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周玉蘭稍稍一使勁,匕首就劃破面板,滲出來血,在門口的人看不到,可是另外一人卻能感受的他,那是他的脖子,有東西流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姑奶奶,我們就是兩個小毛賊,看著您穿的不錯還住在這樣的小包廂裡面,就想來試試。”
周玉蘭反覆問過以後,才放了這兩個人,小偷也不能隨意殺。
旅途還算平安,總算平安抵達了上海,她收集的貨物早就抵達了上海。
周玉蘭不想做什麼實業,以後都麻煩會很多,即使要做實業,也不能在國內做,用後世的話說,不能在內地做。周玉蘭打算在香港開辦實業,酒店和百貨業,還有房產也是她想做的,過幾年在國外入股一些企業和買上幾處地方,有塊荒地,那裡是大片的荒蕪之地,沒有人煙。自己可以趁現在買下來所有權,以後是大筆財富。
周玉蘭空間裡面金子銀子都很多,空間變大以後,這些東西,她儲存了不少。
趁著亂世,賺點快錢,當然她有底線一些錢是不能賺的,她也絕對不會去觸碰,還有一些損害國家利益的錢,她也不會賺,即使現在國家處在一片混亂中,她也不去賺。火車到站以後,周玉蘭沒有立即回家,找了一個隱秘地方,她化妝在去到各個煙堂轉了一圈,一次性的收了很多鴉片,集中在黃浦江畔的一個地方,潑上油,一把大火,燒的乾乾淨淨,等人發現的時候,已經燒的差不多了。即使沒有全部燒完,那也不能再吸。即使他們的倉庫也是收的乾乾淨淨。
那位黃爺的碼頭倉庫裡面都收的乾乾淨淨,就是武器都收了,倉庫裡面收的渣渣都不留。
這人確實可惡,害了不少人,這些東西一定會讓他心疼一陣子的。也得讓他知道有人能收拾,在法租界別那麼張狂,還在煙館和倉庫留下了現代油漆寫的大字,不讓他買鴉片。
這是赤/裸/裸的說他販鴉片,看他怎麼做人,這些煙館看似不在他名下,可是都是他的。
黃浦江畔的大火,燒燃了黃爺的怒焰,半夜他就知道了此事,在家裡大發雷霆,還趕到家附近的煙館看了看,“一群窩囊廢,居然一點也沒有發現,人家搬空了咱們的這裡,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都是一群豬,死豬,睡豬,蠢豬……都是幹什麼吃的。”
“黃爺,真是一點響動也沒有,我們還有人沒睡,都沒有聽到一丁點動靜。”
“所以你們才是蠢豬。”
手裡的紳士棍剁的“咚咚”響,手下的人,全部耷拉著腦袋,不再敢辯解。
又悄悄離開上海,去到蘇州待了幾天,才從蘇州回來。
一回家,周父就高興的和她說:“蘭兒,你知道嗎?那位黃爺前幾天被人端了他所有煙館的大煙還有倉庫,真是大快人心,真的,聽說他現在還在家裡哀嚎呢?”
周父興奮的直搓手,顯然還記得錢三來收保護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