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住處,在知道住在哪個院落後,他們便在別院中四處走動著,看著三五成群的藥師們坐在一起閒聊著,大多都談論著藥材的問題,眸光一轉,竟見顧成剛竟也在這裡面,顧七不由微微一笑,感嘆道:“還真熱鬧啊!”
不遠處,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圍了不少藥師,更是議論聲不斷,有的說不對,應該那樣,有的說不對應該這樣,到最後,竟是當場吵了起來,附近的眾名藥師聽到那邊的聲音,也都圍了過去,看個究竟。
顧七見狀,便對身後的無痕道:“走,我們也看看熱鬧去。”說著,便邁步朝那辯駁聲不斷的地方走去。
“我還道閣下有多大本事呢沒!原來也不過爾爾,這姑娘明明就是癲狂病發作,你看,這手腳都抽成這樣了還能有錯嗎?”一名中年男子指著半躺在地上的少女,不屑的瞥了身邊那藥師一眼。
“不對不對,這位姑娘的症狀是有點像癲狂病,但真的不是癲狂病,你們看,她並沒有口吐白沫,除了手腳抽搐之外牙齒並沒有打顫和要咬東西的症狀。”那另一名藥師搖著頭說著,還是認為這不是癲狂病。
“不是?不是那是什麼?剛我把了下脈,她的脈博正常,沒有中毒之類的脈象,而且試了幾種方法不是也沒能讓她穩定下來?”
“我敢肯定不是癲狂病,你們看她雖然手腳抽搐著,但一直半彎著身子,那抽搐著的手也一直按在腹部,是不是,這位姑娘有什麼內疾沒查出來?”
“各位可否幫個忙,幫我把人送到東廂醫藥公會的何老那裡去?”關海焦急的說著,他將人從外面抱了回來,累得喘氣都有些喘不過來,本想著別院這裡藥師眾多,應該有人能治,卻不想一個個都不會,若是玉嬌真的出了什麼事,到時他如何跟會長交待?
“關前輩,您先歇著,我們幫您把這位姑娘送過去。”一個認出關海的藥師開口說著,與另外的一名藥師上前,將那姑娘扶起。
眾人這時的目光也都落在關海的身上,尤其當看到他胸前掛著的那一枚七星大藥師的徽章時,更是神色變了變,有的神色變得極為恭敬,也沒再喧譁,甚至騰出了地方,讓出了道來。
原本邁步上前的顧七在聽到那些人的話後,笑了笑,步伐一轉,走到一旁的亭子處坐下。她還道是誰呢!原來是他們啊!手往衣袖中一伸,拿出了一本書,慢慢的翻看著。
無痕透過那前面圍著的藥師,也看到了那關海的模樣,心下一轉,似乎明白了那一副發病症狀的少女是怎麼回事,恭敬的站在她的身後,靜立著。
兩名藥師扶著人往東廂而去,關海這也站了起來,因帶著個人跑了一大段路,此時氣息還沒平復下來,正當他準備邁步跟上去看看怎麼回事時,眼角無意間的一瞥,臉色一變。
那前方的亭子處,一名戴著面具的白衣公子坐在桌邊悠哉的翻著手中的書,身後站著一名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黑衣男子,這兩人,彷彿不受周圍喧譁的聲音所影響,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可,在這裡看到這戴著白玉面具的男子,他莫名的想到他離去時露出的那挘�呱釒�獾男σ猓�院V興坪醪孿氳絞裁矗�皇腔共蝗範ǎ��恢�潰�巳司烤故撬��
因關海站在那裡直直的盯著顧七看,周圍的眾名藥師的目光也落到那亭子處,那戴著白玉面具的淡雅男子的身上,看到那男子時,眾名藥師也不由的眼前一亮,此人氣質清逸,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尊華,雖看不見那白玉面具下的容顏,但那白玉面具卻是給他帶來了一股神秘莫測的感覺,彷彿高高在上,貴不可攀。
眾的的視線,顧七自然是感覺到了,只是,沒有回頭,依舊一手執書,一手端茶,時不時的抿上一口,再放下,翻過下一頁,看得津津有味。
顧七沒有回頭,不代表無痕沒回頭,當眾人的視線全朝這邊而來之時,他冷冷的目光朝那些人掃了一眼,那一眼,冰冷中帶著凌厲,如剛磨好的利劍,給人一種心驚膽戰的寒意,再加上他身上瀰漫而出的濃濃煞氣,那種彷彿殺過千萬人的煞氣讓他們紛紛移開了眼,將目光落於別人,不敢再盯著那白玉面具男子瞧著,心下都打著主意,等會讓人去查查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
可就在這時,一道驚喜又帶著敬畏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谷主?”
顧成剛驚喜的喊了一聲,連忙上前來到亭子處,還沒靠近就被無痕擋下。他一怔後,也回過神來,不再上前,只是站在亭子外對那正在看書的白衣公子拱手行了一禮:“顧某見過谷主,沒想到,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