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饒人地背對他,宇文魅無奈了,他上前去,想要將她扳過來。
她卻好像後背上長了眼似的,很及時地閃開了。
同時生氣地道:“我說了,你不跟我交待清楚,我就不理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要跟我老實交待呢,還是老實交待呢,還是徹底地離開我的視線?”
雖然不見正臉,但從這語氣中便可想而知,她說這些話時,臉色有多兇。
但是卻很可愛。
“哦,我們再分開,真的沒有關係麼?”
他唇邊勾起一抹笑,邪肆地挑起了一邊的眉,與此同時,後退幾步,聲音也遠了起來:“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真的捨得?”
想治他?她還早著呢!
“宇文魅,你給我站住!”果然,感覺到他聲音遠了的宋玉連忙迴轉過身,小跑著撲上前來,“你過來,你還不給我停下!”
“誰讓你要威脅我的!”
她越是焦急,他就越是躲,才不能那麼容易就在她的面前妥協,否則往後她不是眨個眼皮他就得乖乖趴下?
好歹他也是一國之君,怎能如此隨意對一個女人低頭。
不過話雖說如此,他不願向人低頭,但若是這個人是宋玉,那就另當別論。
“喂!你要跑到哪去,快給我站住!”
宋玉氣得跺腳,索性站住原地不去追了,大大的眼瞳裡,又有什麼東西在那閃爍不已。她總算是發現了,她越是接近,他就越是躲,好傢伙,情況明顯是跟方才反著發生。該追的那人不應該是他嗎?怎麼成他躲了,說不通啊!
“你不能隨便威脅我我就過去、”眼看著她氣得就要哭了,宇文魅連忙停了下來。
雖然很想過去抱她,可是背脊出一陣發涼,他可不能隨隨便便就靠近她了,方才她掐的那麼狠,他到現在都能感覺到些微的餘疼。
“你真的不過來?你信不信我……”立馬死在你面前!宋玉說著忙活著雙手在身上找起東西。
“好好好,你別衝動,我過來,我就過來……”這下他可再也囂張不下去了,連忙飛快地跑到她面前,欲要在她掏出匕首或別的刀具之前穩住她的雙手,生怕她真的輕生在自己眼前。
卻一點沒預料到,他的人剛趕到她面前的下一刻,腰上忽然猛地一痛,他登時吃痛地大叫起來,“啊……你好狠的心,我都已經過來了,你為什麼還要……”
還要狠狠在他身上掐一把……
痛死人了。
“誰叫你剛剛不聽我話!”宋玉可一點都沒留情,力有多大,就掐得有多重。
死命掐,狠命掐,左掐掐,右掐掐!
掐得他想起來就會害怕,然後再也不敢對她撒謊半句!
沒錯,她就是要當他的母老虎,河東獅吼!他居然連男扮女裝冒充皇帝的妃子這種欺君殺頭之罪都敢犯,還有什麼不敢做的?現在不好好管管,等到那一天可就來不及了,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那多委屈。
“我是男人啊,蠢女人!”宇文魅腰上還被擰得生疼,嘴上卻硬得不得了,不僅不妥協,還給她加了個小外號。
宋玉的臉色更黑了,“蠢女人?是嗎?原來我是蠢女人啊,啊?”
“啊,痛啊!玉兒,我求你了,不要再掐了,真的很痛。”宇文魅痛得他那絕美傾城的臉也皺成了一團。
其實,相比從前所受的傷,一點都不痛。
他是個男人,哪能真的因為她這點點力氣痛成這個樣子?只是他覺得,她高興就好。
分開的這些天所欠下的甜蜜,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此刻一次性補回來。
“不想再痛的話就乖乖俯下身來!”宋玉勾了勾手指,對他使了個威脅的眼色。
他自然樂意地俯下身去,雖然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何種更恐怖的懲罰,是揪耳朵還是……
心裡胡亂猜想著,也已經做好了挨掐的準備。
然而,她卻並沒有像方才那樣。
當他俯下身去的那一刻,她突然踮起腳尖,遞上chun,wen上他。
毫無徵兆的,就這麼唇唇相印。
玉兒……?
宇文魅愣住了,他還以為她會……卻竟然……
一雙邪魅的鳳眸就這麼生生愣著,眼睜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小玉兒,心頭又驚又喜。這個小女人,居然主動吻他了。
且不甘心於wen唇瓣,她在他的唇上親了好一會,忽然伸出舌頭,往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