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住人,得有傢俱,於是她又費心的來設計一些現代與古代相結合的櫃、櫥、桌、椅、凳。
那新院子後院什麼也不做,只種菜、種藥、種果樹,外加種些花花草草。
前院也不小,除去院中原有的果樹不動外,顧清雅還打算種上幾棵桂花樹。
與於家不可能斷了來往,以後也肯定少不了與一些官宦人家來往。
有人來往那鐵定得有招待的地方,於是她在院子裡又設計了一個亭子與一套桌椅,並準備安裝一個鞦韆、孩子玩玩具還有高石鎮上那懶人吊籃。
這樣一來顧清雅也沒得清閒了,小燈燈幾乎都是王秀妍那院子裡的奶孃在帶,小草在陪,她每天都要出門兩三個時辰。
想起上一回遇到趙胖子的事,現在顧清雅每一次出門都會把自己往平常裡打扮,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常。
而且都會帶好一些防備的東西,比以前更加精緻的小手駑也天天帶在身上。
有的衣櫃要直接進院子打,有的卻可以先做出來,畢竟最古式的沙發。
這天顧清雅準備出門去傢俱行讓人去拉彈簧,一上馬車卻感覺不對勁了。
“福叔,走這條路去馬家木行要近些不成?”
一聲低低的“嗯”聲,顧清雅臉色一變:這人不是福叔!
顧清雅正想問這人是誰,她發現身邊已跑來了好幾輛馬車,把自己這馬車緊緊的夾在了中間…
“夫人,到了。”
馬車停在一門別院的後門,顧清雅裝出一臉的驚訝:“這是哪?”
扮福叔的人低著頭,聲音倒還真有點相似:“這是馬家木行的加工場所,夫人請。”
靠?
她這是被綁架了?
nnd,她這什麼運氣,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與她玩綁架遊戲?
顧清雅真想吼幾聲:難道老孃臉上寫著,我愛被人綁不成?
但是,既然被人綁了,就得小心了。
顧清雅細心的思索著: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劫持,她的行動路線、她的行動目的這些人都打聽清楚了,就是不知道這劫持她的人,到底是何人。
站在院門口顧清雅邊思索邊往院內走,右手的手弩機關已開啟、左手袖中的玉瓶也捏牢。
她這會想要逃,自然是逃得掉,可顧清雅不打算逃,她要看看是不是這趙胖子作死了。
為何她猜到是趙瑞成而非別人呢?畢竟她來京城這幾個月,除了於夫人對她不怎麼熱情外,就這趙胖子與她有牽連。
當顧清雅才踏進門沒三步,“砰”的一聲,後門關上了。
“呵呵呵,美人,本少爺終於又看到你了!”
當趙瑞成那肥胖的身軀、讓人作嘔的聲音都出現在顧清雅的面前時,頓時她笑了…
趙瑞成一看她笑得這麼甜,心裡越發喜歡:“小美人,爺就是記著你這笑!說真心話,這京城的大街小巷上的大姑娘、小娘子看到我趙某人不怕的女子,你是第一個!”
怕?
怕你會胖死啊?
姑奶奶連山中的猛獸都不怕,會怕你這頭胖豬?
上回要不是在鬧市,我會輕易放過你麼?
顧清雅雙眼一眯:“趙大少,你想做什麼?我是於府的客人,不知道趙大少如此費心的請我來有何貴幹!”
趙瑞成是個非常固執的人,上一回被顧清雅戲弄了,一直記恨在心,發誓要抓到她,把她折騰個夠。
可是他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她,甚至錯找了好幾個相似的人。
半個月前四海堂回來稟報,說在一家木材行裡發現了她,這讓趙瑞成心中的恨意直線上升。
但是他也沒有輕視顧清雅,為了十拿九穩,詳細打聽了顧清雅與於府的關係,聽說她不過是寄住于于府的一房遠親,而且是個寡婦,這才精心佈置了這個局。
趙瑞成不知玩過多少女人,可是沒有一個女人這麼聰明又漂亮,而且似乎還很有趣。
於是他樂呵呵的走近了:“呵呵…美人不必擔心,既然是於府的客人。那正好,等我們成就了好事,一起去於府拜訪。”
顧清雅早已知道這趙瑞成是趙知府的嫡長子,因生母家勢不差,如今又有親姐是成王的寵妃,所以就算是繼母也不敢虐待他。
其實以顧清雅對這繼母的猜測,之所以把這趙瑞成養成這樣,恐怕是有意而為。
後宅之戰顧清雅雖然沒有經歷過,可在於家這幾個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