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情景。
還有那與高家哥兒偷偷摸摸接觸的事,瞬間邱明遠心中又不舒服了。
一個姑娘,卻與男子笑得那麼開心,肯定不是什麼有教養的女子。
邱明遠冷冷的看了顧清雅一眼,撿起地上的弓箭走了。
看著陰色瞬間變陰的邱明遠大步離開的背影,顧清雅雙眼翻白:她又哪惹他了?
瞬間顧清雅覺得,這個男人不僅面冷而且是心冷。
既然都是一個鎮的人,又是認識的人,在這大山裡碰到一個迷路的女子,他竟然不說一聲帶她下山?
顧清雅這會正是腦子發熱的時候,根本忘記了她自己不可能下山的事實。
其實在顧清雅不是在惱邱明遠不識情趣,而是她想證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卻被人無視而不高興了。
在她的心中,覺得以人之常理,男人看到弱小的女子,不是應該很熱情的幫助她、照顧她麼?
為何邱明遠看到彷彿她就不是一個姑娘,而是個路人?
顧清雅再度看看自己這寬大的粗布衣下,更加顯得波瀾不驚的前胸,她的驕傲頓時受到了打擊。
——沒有紅酒木瓜,看來只得去多買幾隻豬蹄吃吃了…
最後顧清雅為了安慰自己,嘴一撅:算了,他反正一個二楞子,只要他不多事正合她意。
顧清雅剛才只是在水中打了個滾就換了衣服,見人走了她想再重新洗過一個澡。
可一想著這是野外,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萬一再碰到意外就不安全了。
其實她更怕的是萬一這二楞子又回來,自己那平板的身材被人輕視。
男人都是自以為是的東西,要是再被他看到她的三點式,那她真是跑到黃河她也洗不清了。
突然,顧清雅自罵了一聲:我類個去!我怕他看不起做什麼?穿到個落後的世界,莫不成她也變蠢了不成?
站在水邊顧清雅對自己今天的行為再次懊惱,碰到個二楞子讓她如此失態,她對著水中的自己甩了無數個白眼。
拿出棉巾認真的洗了個臉,再把那套溼了的衣服清洗一下擰乾。
山中涼爽,太陽一下山,夏蟲也收了喧叫,動物也進了山洞,山中立即安靜起來。
顧清雅對著水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與頭髮,打好一袋山泉水,起身往剛才選定的大樹走去。
沒等她到大樹邊,卻發現在她選中的林子中有火光傳來。
林中比水邊更暗,火光映在邱明遠剛硬的五官上,他臉上的那條疤痕更加顯得嚇人。
顧清雅心中一擱楞:他不下山?難道他也準備在山中過夜,而且選的是與她選的一個地方?
這可怎麼辦?
已經讓人誤會了一回又一回,她再去那林中過夜,這男人會不會覺得她有什麼企圖?
站在林邊的樹下,顧清雅猶豫了好一會才決定:她還是另找一個地方休息算了。
可是一想到這個地方前可攻後可守,又是大樹最濃密的地方,這附近實在找不到這樣的場所。
於是她心中自己對自己說:他住他的,她住她的。兩人各爬各的樹,井水不犯河水。
至於這個二楞子會怎麼想自己,經過冷靜之後,顧清雅已經釋然了:她總不可能強暴他!
坦然的走到了自己選好的樹下,先把衣服曬好。
再看看高高的樹杆、光滑滑的樹身,顧清雅思索著她要如何上樹。
本來她想甩出繩鉤,想著邱二楞就在不遠處,怕引起他的好奇,顧清雅只得放棄這個計劃。
找了個樹茬把揹簍掛上去,顧清雅開始了她的爬樹計劃。
看著自己選的這棵又大又直樹葉濃密的大樹,顧清雅心裡直呼:真坑爹!她以前上樹哪用得著這樣爬?
因為從沒練過這樣爬樹,看著高高的樹幹,顧清雅仔細的找了一下它的落腳點,然後搓搓雙手盡力往上一跳,抓住了一個樹叉…
邱明遠冷眼看著眼前不遠處的女子,吃力而笨拙的爬樹模樣差點笑出聲來。
就這點本事還敢進深山採藥,這肯定是腦子有問題的孩子。
回到家鄉大半年,邱明遠這是第一次真心想笑。
可他認為自己應該當個厚道人,他對自己說:人家一個姑娘敢進山採藥已是極不平常了,遇到他還沒嚇哭已經算好了,他要再笑話別人,實屬德性差。
其實邱明遠覺得自己不會喜歡這個臉皮厚腦子又笨的女孩子,只不過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