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這話,邱明遠不揭露她:“這裡是我先找到的。”
答非所問!
“你買下了不成?如果沒買下,就別在這裡煩人!”
“我想告訴你,這裡時常會有人來,你還是小心點。雖然你看起來不像個大姑娘,可實事你還是個女孩子!”
這人說什麼呢?
一會說她不是大姑娘,一會又說她是女孩子,他這是說她年紀不小了,卻沒有大姑娘的特徵不成?
果然,被他看扁了!
瞬間,顧清雅被被炸毛了!
她激得跳了起來:“邱二楞,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不是個大姑娘了?你眼睛有毛病是不是?本姑娘實打實的大姑娘一枚!你看你看,我哪差了!”
月光下,打溼的小衣服緊緊裹在了身上,曲線畢露…
瞬間,邱明遠怔住了:果然是他的眼光有問題!
顧清雅發現邱明遠的表情不太對勁,低頭一看,頓時傻了!
“砰”的一聲,倒進了水裡…
見顧清雅沉在水底好一會不浮出來,邱明遠嚇了一跳:“喂,小丫頭,你沒事吧?”
小丫頭!小丫頭!
這三字是在叫她?
那種被人當女兒的感覺又浮上了頭腦。
在水裡清醒了一會,顧清雅總算臉不燒了但嘴裡卻不想放過他:“這麼淺的水,能有什麼事?臉盆裡還能淹死人是不?我要起來了,你走開。”
想起她那曲線,邱明遠紅著臉走進了石叢間。
顧清雅極快的上來了,拿起自己的揹簍躲進了另一邊石叢間。
如果這男人不是邱二楞,顧清雅是不可能在這裡換衣服。
只是她與這個男人在山裡相處了二天三夜,還曾經共睡一塊大石頭都沒出過事,她覺得這男人除了眼睛有毛病外,而且還有可能是柳下惠轉世。
換好了衣服,她走了出來:“我好了,你出來。”
邱明遠聽到聲音出來了:“早點回去吧,這河邊踩水的人都快換班了。”
顧清雅坐在一塊大石邊:“我給你先把下脈再走。”
“我沒事。”
顧清雅一揚眉:“不信我的醫術?要知道不是這樣的人,我還不給他把脈呢!”
邱明遠哪裡會不信她的醫術?他的外傷有多厲害,別人不知他自己不可能不知。
再者,他胸口縫得像蚯蚓一樣的傷口,他這是第一回見。
顧清雅給邱明遠縫傷口的線是難得的幾根羊腸線,這種線最大的好處就是不必拆傷口,所以她也沒跟他提起過拆線。
只可惜那羊腸線極難弄,她手裡就沒幾根。要不是那天邱明遠傷得太厲害,而她又想著以後不太有可能給他拆線,否則她還捨不得呢。
見小姑娘不太高興了,邱明遠識趣的在石塊的另一邊坐下,把手放在了大石頭上。
見他這麼識趣,顧清雅心情總算好了點。
把手按在邱明遠的手腕上,越按眉頭越緊:“你內腔積血?平常是不是喘氣時有痛感?”
果然水平還不差呢。
邱明遠驚訝的點點頭:“是,有時很痛。”
這喘粗氣都會痛,可這人…
顧清雅頓時又火了:“既然這傷還這麼厲害,你還去挑水?不知道這會讓你的內傷越來越重麼?這麼大個人了,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知道珍惜,想早死找根稻草上吊來得快!”
找根稻草上吊?
他又不是一隻蚱蜢!
看在這小姑娘為自己擔心的份上,邱明遠不與她計較了,甚至還安慰起了郎中:“沒事,過段時間自然就會好的,地裡幹成那樣,不去挑水明年就得全家餓肚子了。”
千事萬事吃飯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