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又犯二了,顧清雅皺起了小臉,眼中全是控訴:“要不是你胡說八道,我會這麼說?我這不是氣急了麼?”
摟住胸口控訴的小身板,邱明遠長長的輕嘆一聲,把下巴頂在了顧清雅的頭頂,低沉的說:“都怪我,是我不好!不過,我說真的啊,你身上哪裡大哪裡小,可不能與別人說。”
這人是在調戲她不成?
不過,顧清雅喜歡窩在邱明遠懷裡的感覺,那寬闊的胸膛、寵溺的口吻,讓她覺得很安全很幸福。
只是,她對他的調戲不滿。
伸手擰了大腰上一把,顧清雅一臉懊惱的說:“誰讓別人聽到了?這是不是你被你氣得麼?還有,你長這麼硬的肉做什麼?讓人家擰都不順手。”
還得讓她擰得順手?一時,邱明遠有點哭笑不得。
“那讓你掐一把可好?”
顧清雅斜著抬起頭眼一翻白:“真的?”
邱明遠點點頭:“只要你開心,就真!”
顧清雅小臉一皺,手就伸進了棉背心內,故意叫著:“既然你有受虐的嗜好,我就成全你…”
邱明遠含笑看著那生動的小臉,就在那隻小手撫上他的腰間,他發現自己渾身都緊繃起來了。
心中一絲劇痛升起:不能再抱了,否則…
為了讓自己的心思轉移,邱明遠舊話重提:“聽到了麼?別去村裡,這段時間那陳菊琴恐怕快瘋了,可別去跟個瘋子拼。”
顧清雅這才聽清:“誰去與她拼?我傻了啊?我就去找森姆娘與四嬸就行了。她們對各村各寨都比較熟悉、認識的人也多,我要當好這個媒婆,恐怕還得她們幫忙呢!”
邱明遠提議:“先找你義林伯的姆娘,山村裡的姑娘眼界沒這麼高,加上聘禮這麼豐厚,應該能找到那鄭家楞子要的姑娘。”
顧清雅覺得邱明遠提的比較有道理,畢竟這鎮四周五村十八屯的姑娘見識要廣些,家裡日子也好過些,這點聘禮不一定看得中。
而且那鄭家山,雖然不是真正的山中小村,可離鎮上也有十來里路。
一般來說,要在鎮上找個長得好的姑娘嫁到鄉下去,恐怕還真困難呢。
說行動就行動,邱明遠見顧清雅要出門,自然也跟著走了。
兩人剛一到門口,卻聽得隔壁一陣大吵大鬧,門口聚了一大堆的人。
兩家人隔著兩堵牆,且牆院挺高,還隔著一條不小的路。
一般來說,如果兩家人家中不是特別鬧騰,各自在自己家的院子裡,很難聽得到聲音。
雖然顧清雅住在這院子裡只有幾個月,可因為這一帶大多住的都是黃家人,小黃氏的族親比較多,她對附近的幾家還是比較熟悉。
而這一家,又正巧是顧清雅熟悉的黃嬸家。
“出什麼事了?”
邱明遠疑神一聽:“好象是兩個女人在吵架。”
顧清雅翻了翻白眼,她早已聽出了是兩個女人在吵架,而且還有女人扯著嗓子在撒潑呢,還用得著他說?
“在吵什麼?”
邱明遠搖搖頭:“聽得不是太清楚。”
顧清雅一看那爭吵聲是從黃家傳來的,立即說:“我去看看!”
本來,顧清雅不是那麼好奇之人,對這種家長裡短的八掛她沒什麼興趣,只不過這家人是小黃氏近親,而且那黃嬸為人特別好。
邱明遠沒說什麼,見她想去,只得點點頭陪著她過去了。
兩人剛一走近門口,就聽得有人在感嘆:“這當婆婆的也太老實了,當初就不應該讓朱家要走一個孫子。”
又有人在說:“這不也是沒辦法麼?黃家老實不說,且人丁也不旺,而朱家這親家母,又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潑婦,這黃家柱的媳婦又不是個聰明的女人,她還能怎麼辦?”
聽到議論,顧清雅眉頭擰在一塊:好似這事不小呢!
正在這時陳毛氏叫了她:“玲兒,聽說那鄭家的楞子又來找你了,他走了?”
顧清雅擠了過去:“嗯他走了。剛才我想為了他的事去找你呢,這黃嬸子家出啥事了?”
陳毛皮把她拉在身邊,低低的把黃家的事說與她聽。
聽完之後,顧清雅才知道世上竟然有如此奇葩親孃。
說來說去,就是一個狗血的奇葩事。
黃嬸自己生了三個女兒一個兒子,三個女兒雖然談不上有多聰明能幹,倒是也老實勤快。
可唯一的兒子黃家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