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樣,顧清就雅知道陳石柱沒理解自己的意思,只得親自教了:“石柱哥,你帶火石了麼?”
陳石柱摸了摸身上:“沒帶。”
“那一會叫珍妹的時候,讓她帶個火石,今天我教你烤嫩苞谷吃,包你吃了還想下回!”
嫩苞谷還能烤來吃?
瞬間陳石柱的心中亮了…
陳義森家的秋苞谷地在山腳下,是開荒出來的地,大約有一畝多地。
雖然地很偏,可陳義森一家人,除了這二兒子不太著調的話,其餘的人都是很勤快的人,所以這片秋苞谷長得還不錯。
古代的農村種地沒有化肥,靠的是農家肥與草木灰,好的人家種得油菜多了,這油菜餅子也是好肥料。
三個人進了苞谷地,立即被綠叢叢的苞谷杆子給淹沒。
顧清雅前世雖然到過農村,也體驗過農村生活,可這是第一回親自來地裡掰苞谷。
這裡的苞谷可是要用來當雜糧的,於是她到了地裡非常小心,看準了那些粒大飽滿的才下手。
不一會三人就掰了不少,顧清雅看看不少了:“石柱哥、珍妹,夠了夠了,再多了就裝不下了。”
這苞谷又不值錢,可堂妹給自己的東西那是錢都買不來的東西,聞言陳石柱樂呵呵的說:“沒事沒事,裝不下了我們抱回去,你不是說這嫩苞谷放在地窖裡,能放很久都不壞麼?這一茬摘了下回就得等明年了。”
人可不能貪心,確實是夠了。
“石柱哥,真的夠了,我那菜窖很小呢,放了不多少。”
見堂妹直說夠了,陳石柱與陳菊珍才抱著滿滿的一懷出苞谷地。
顧清雅說了教陳石柱烤苞谷,於是讓他去撿柴火,她與陳菊珍用小鋤頭挖了個土灶…
三人吃了個肚滾腰圓才回家,一路上陳菊珍還說明天她也來摘一簍子回家存著,想吃就烤來吃。
“菊兒肯定也喜歡吃,不過回去別告訴她,否則她要哭了。”
顧清雅這才想起:“對呀,剛才我去你家,怎麼不見菊兒妹妹?”
陳菊珍告訴她:“小妹去二舅家了,她在與表妹一塊跟著二妗子學繡花。”
陳菊玲的二舅,就是陳毛氏的那個在鎮上當夫子的二哥,聽說他家有一個女兒與陳菊兒年紀相仿。
“怪不得我很少看到她,原來是去二舅家了,那你不去學?”
陳菊珍笑笑:“我的針線先是我娘教的,後來就是我二妗子教的,雖然我繡花一般般,但針線活可以了。我二舅說了,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農村裡人家也沒人穿繡花衣,叫我沒事就在家裡慢慢練手,也能多幫幫我娘。”
其實這農村裡,沒有誰家的衣服上繡花,一個姑娘家會做衣服就可以了。
繡花的帕子也值不了幾個錢,有錢人家主婦一個個都精通此道。
那些自己不想繡花的大戶主母,家中都養著繡娘呢,一般的手帕誰來買?
這毛二舅看來讀了書的人就是不一樣,說出來的道理就是能讓人信服。
揹著一簍子的嫩苞谷回到家,顧清雅找了一盒東西給陳石柱,並給了他幾粒藥丸,讓他用這個洗澡三次,說是能除去他身上的狐臭味。
陳石柱有輕微的狐臭味,平常不明顯,可是出大汗時就聞得到。
男人有一點點狐臭味並不是什麼醜事,只是顧清雅告訴他,女孩子不喜歡這種味道。
陳石柱雙眼頓時亮晶晶:“三妹,這東西這麼好?”
遞給陳石柱這盒子裡的東西是從無藥谷帶回來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只可惜是陸無郡做的…
“當然,不過這東西太難弄,可別與別人說。”
這盒子裡的東西,更是好東西。
那是用無藥谷中的桃花,做成的桃花養膚膏。
只是這花膏里加的一點點東西,當然不是毒只是******罷了。
這藥也不重,而且一時不會發作,得多塗上幾回才會慢慢有奇效。
******並不稀罕,稀罕的是,這藥只對用過藥丸洗澡的男人才會產生效果。
陳石柱開啟盒子,聞了聞盒子裡的花膏香味,覺得實在是很好聞。
而且他還聽說這花膏能白膚,而李秀秀的面板卻有些黑,他頓時對著顧清雅說了很多感激的話。
顧清雅笑著把陳石柱送走了,然後把揹簍裡的苞谷倒出來,選出那些適合烤來吃的放在一邊準備給陳石全吃,她就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