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雅聞言點點頭:“確實。”
兩人正說著寧欣欣的事,冷靖遠進來了:“雅兒,你吃好了沒有?”
顧清雅想他可能是有事要說,趕緊扒了幾口跟了出去:“有事?你不是去送藥了麼?”
兩人轉到無人之處,冷靖遠點點頭:“藥早上就送走了,我來與你說的是昨晚的事有眉目了。雖然那活口昨天咬毒而亡,但是飛鷹已查到了一絲珠絲馬跡,矛頭直接指向良妃與淑妃…”
矛頭指向了良妃與淑妃?顧清雅聞言眉頭高高挑起…
良妃的三皇子資質雖然還算可以,但比起四皇子與五皇子來,他就比較平庸了。
且良妃平素明面上最起碼不爭不搶,昨天晚上的事她會有份?
淑妃生的二皇子同樣沒有那兩個出彩,雖然她的六皇子小小年紀很出色,可畢竟才七歲,況且淑妃孃家父母兄弟在上回的奪位大戰中已全部戰死,她想要自己的兒子奪位,似乎更不可能。
難道這二皇子才是臥薪嚐膽的越王,那可真應了那句:會咬人的狗不叫!
孃家勢頭最旺盛、皇子最有可有爭位、本身手段也最強的德妃這一回竟然連一點邊都沒沾上,這讓顧清雅覺得事情似乎有點太過邪魅了。
“是誰做的,我管不著。不過五皇子他在我們家,著實不安全,要不要與皇后娘娘稟報,讓她把五皇子接回去?”
如果能接得回去,那還有什麼煩惱?
冷靖遠臉色沉靜:“雅兒,師傅說這是幫最後一次。”
什麼最後一次?
瞬間顧清雅明白過來:看來太后又來求成親王了!
顧清雅進宮幾回都沒見過太后本人,她實在不明白這太后到底是何方仙人有如此魅力,以一個出嫁之身,還能幾十個如一日的把一個威震天下的初戀男人緊緊抓在手裡。
聞後顧清雅心中有一股怒氣:這太后真的太過份了!人家成親王為了她的兒子能坐天下,幾乎拼盡了自己的一生。如今她兒子天下穩了,又開始排除異已,怕人家功高蓋主解甲人首功者的一切權力。
解就解了,一切就結束吧。
可她倒好,用不著別人的時候一腳踢開,用得上了時又厚著臉皮求上門了,這人真是城牆厚的臉皮啊!
雖然不恥太后的行為,但是她一個外人也無法多說什麼:“有什麼打算?”
“等安排好後,師叔會來把他接去師門鬼谷。”
等安排好,那現在就是沒安排好了?
想起昨晚的事,顧清雅眼光一閃:“以後就讓白絮整天跟著五皇子吧。”
冷靖遠聞言聳容:“雅兒,謝謝你。”
顧清雅不喜歡這個男人對她說謝謝,既然兩人是一家人,要說謝字太過生疏。
“你說謝我?”
冷靖遠臉皮扯了扯,他得罪他家不丫頭了,趕緊狗屁的在她耳邊說:“我不是說謝謝你,我是說我晚上想弄你…”
這話一出顧清雅自然反應就是罵人:“不要臉!下流胚!”
早已習慣了這表情的冷靖遠眨了眨眼:“我要是為了要臉連自己的媳婦都不好好疼,我還算是個男人?雅兒,這輩子你是沒辦法了,嫌棄我粗魯也沒有用了,你已經是我媳婦了,就認清這個事實吧!”
“別把粗魯當藉口,難聽死了!”
冷靖遠太清楚自己家小丫頭的性子,她只不過是害羞罷了!
於是故意朝她拋了兩個曖昧的眼神:“我自小就是一個農村娃常年又與一群臭男人在一塊,你要是想我每天晚上作一首詩才讓我粘你,那你不如拿把劍刺死我算了!寶貝你就認命啊!昨天晚上你休息了,今天晚上洗得香香的補我一回…”
這人真的把粗魯當成理所當然了?
眼見越說越來勁了,顧清雅氣得一拳揮了過去:“我看你再說…”
哪知冷靖遠動作比她快多了,拳頭沒揮到卻被大手包住,然後整個身子都倒進了他懷裡:“媳婦,那我不說了,我親一個…”
天啊,這可是在屋外啊!
要知道這院子裡大大小小一大堆啊,這人真是越來越沒邊了?
顧清雅正想罵人,可耳邊一聲輕笑,剛等她一站穩,人卻跑了。
站在屋角顧清雅等臉不再紅了才進去,雖然她表面上惱了冷靖遠的粗魯,可心底裡卻因為他這樣而竊竊自喜…
“你這一臉春色的回來,是不是剛去大戰一場了?”
被莫素素一調戲,顧清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