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天,已經完成了訂單上的大半出來。
“七七,粉條什麼時候給能上貨?”霍易行見她足不出戶,頓時急了,乾脆直接找上門來。
“不用急,這兩天就給你運來。”霍七七笑眯眯地回答。
“七七,能不能再給我幾個和粉絲有關的菜譜?”霍易行又厚著臉皮問。
“成,不過得忙過這幾天才行。”霍七七打了一個哈欠回答。
困死她了,為了趕出這批凍瘡膏,大家都熬了夜,可憐她的面板變得粗糙好多,黑眼圈也出來了。
又過了五天,霍七七終於將李元白定得貨趕出來,她立刻吩咐人去請李元白過來將凍瘡膏拉走。
兩萬瓶凍瘡膏,一瓶一百文,去掉本錢,她賺到了一千多兩銀子。
霍七七表示有這樣的好事,李元白再來找她,她肯定還幹!
為了與時俱進,霍七七又再接再厲,讓人趕出一千多瓶放在幾個鋪子裡代買。
說實在話,價格有點高。但京城裡有錢人多,特別是很多讀書人。書院中條件再好,也不可能有火爐,所以很多學子的手上都會有凍瘡。
凍瘡膏的價格雖然有點兒高,不多絕大多數學子還是能接受這個價格,畢竟讀書人花銷本來就大,一本書,一支筆的價格並不低。
一開始凍瘡膏只是搭著賣,有人問,就推銷一下,反正霍七七也沒指望這個玩意賺錢。
但慢慢地,有人用過後,覺得好,就會回來買。
這批消費人員,主要集中在三類人身上,一種是讀書人,一類是武將當差的人,剩下的則是一些婦人和老人。
需求量一上去,凍瘡膏就有些供不應求,這樣一來,醫女們和藥童又忙得熱火朝天。不過沒有人抱怨,霍七公子大方,凍瘡膏賣得越多,他們拿到的銀子也越多。
“哼,她居然什麼都賣。”江亭拿著剛買的一瓶凍瘡膏氣呼呼地回到武義侯府。
“這是什麼?”安惜時看著桌子上的藥瓶,伸手拿過,然後開啟聞了聞,“不過是擦手用的東西,難不成人家坑了你的銀子?”
“何止是坑銀子。安姐姐,你看,才幾種藥材,黑心肝的霍七七,居然賣到了一百文。”江婉也生氣。
“還算好。”安惜時笑著說。
“黑心肝。這種藥膏誰不會做,我是氣六皇子居然找了霍七七,也不來找安姐姐。虧安姐姐這些年在谷中一直惦記著他。”江婉是個爽快人,心裡想到什麼,嘴裡就說什麼。
安惜時臉一紅,嗔怪地看著她們兩個說,“別胡說,誰惦記著他呢?我是擔心三皇子的身體。”
“安姐姐口是心非。”江婉笑起來,“還說沒有惦記,是誰年年在山谷中親手做藥丸,讓人千里迢迢送到他的手上?”
“好了。”安惜時點了她腦門一下,“你呀,一張嘴像刀子一樣厲害。”
江婉就哈哈地笑起來,江亭也忍不住笑起來。
“不過,安姐姐我也不服氣。”江亭嘆口氣說,“六皇子明明知道你在京城之中,他怎麼不來找你製藥?”
“他願意找誰,肯定是經過考量的。”安惜時眼神一暗,隨即又笑著回答,“六皇子要的凍瘡膏,數量比較大。而我們才三人,哪能在短時間內調製出那麼多的藥膏。”
“數量多,我們趕不出來。但安姐姐可以單獨為六皇子做一份呀。”江婉出主意,江亭在邊上不住點頭。
“師父老人家也不知道跑哪裡去呢?”江婉嘆口氣。
“是呀。”江亭也跟著嘆氣。
安惜時此刻的心思卻不在她師父身上,她在意的是江亭江婉提到的李元白。
其實,她也很想當面問問李元白,為什麼他寧願去找霍七七,也不願意找她?
“沒了。”李元白的府中,三皇子吃下了最後一顆藥丸。
這一顆藥丸是霍七七給他的最後一顆,三皇子猶豫了好久才吃了。
“爺,安姑娘在外面求見。”清風進來稟報。
三皇子聞言,噗嗤笑出聲,“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美人又沒有向你要名分,你就舍下臉收下吧。橫豎身邊只是多了一個女人,說不準哪天受傷,美人還能救你一命。”
“你要是覺得好,可以自己收下。”李元白冷冷地說。
“我倒是願意,但美人不願意呀。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不喜歡一個男人,狠起來說不準還能要了我的命。要不,世上怎麼會有最毒婦人心之說。我呀,也不貪心,最多和神醫谷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