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延玉對於這個小公主的問題,他羞澀一下,看她一眼邪惡道:“這種事,回頭問你家明景哥哥去,我就不給你解釋了哈。”
“呃?你笑的好猥瑣,我先走了。”北宮瑧被東方延玉這一笑給嚇到了,果然,王妃姐姐沒說錯,這人就是早起出門前忘吃藥了,現在又發病了。
東方延玉走在後頭,摸一下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我剛才笑得真的很猥瑣嗎?嘿嘿,果然是面由心生啊!”
北宮瑧已經帶人走很遠了,東方延玉也跟了上去。
……
永寧這邊兒回到客院,見到寧夜紫,就上前撲通跪地哭訴道:“夫人,空前輩把我的提盒搶走了,還堵我在假山那邊半天,非讓我哭給他看……夫人,您得讓王爺管管他,下回他要是再堵奴婢,奴婢……”
“什麼?空太玄他……”風齊冀正陪著寧夜紫修剪一株垂絲海棠的盆栽,忽而聽到永寧告狀說,說空太玄堵住她,不止搶了她的提盒,還逼她……哎,這是怎麼個事兒?空太玄何時如此幼稚了?
寧夜紫放下手裡的剪刀,走過去扶起了永寧,執帕為她擦下眼角的淚,瞧著她臉頰和下巴上都是淡淡指痕印子,她便是眉頭一皺道:“這個空太玄,未免也太過分了。搶東西吃也就罷了,怎麼還……還為長不尊的欺負一個小丫頭。師兄,你過來瞧瞧,他都把永寧的臉捏成什麼樣兒了。”
風齊冀走過去,盯著永寧臉上的指痕,他也是搖頭嘆氣道:“空太玄,這回真是做的太過了,如何能沒輕沒重的把小姑娘的臉捏成這樣子。”
永寧聽著夫人關心的話語,她就越發委屈又害怕的哽咽道:“夫人,以後他還堵我……該怎麼辦?”
“這……”寧夜紫撫摸著永寧臉上的指痕,這的確很嚴重,如果以後空太玄再堵永寧,真出點什麼事,那可就麻煩了。
“去找相思,讓她和空太玄談談,一個長輩,哪能如此欺負一個小丫頭。”風齊冀看待永寧,那就是跟看待女兒一樣。畢竟,永寧這年紀,的確是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就是個晚輩。
寧夜紫也覺得這樣辦最妥當,索性她也不修剪她的盆栽了,帶著永寧便出了門,準備去碧波居找女兒說說這件事。
風齊冀沒有離開,而是留下來繼續修剪這盆花,垂絲海棠他也喜歡,只因他愛寧夜紫就像愛海棠花,溫和、呵護、珍愛著,苦澀的將人藏在心裡,一直難償所願。
如今好了,他們總算是看到春暖花開了。
這一切,他不謝天,不謝地,唯一感謝之人,便是顧相思。
是顧相思的深明大義,顧相思的胸懷寬廣,才促成他與寧夜紫這一世不留遺憾的姻緣。
所以,他這一輩子,最感激的便是顧相思了。
沒有她,他和寧夜紫這輩子,可真要遺憾終身了啊!
……
寧夜紫帶著永寧來到了碧波居,去了明月苑,可婢女卻說女婿帶女兒去摘枇杷,她只能帶著永寧去了碧波居那個枇杷樹附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家調皮的女兒。
顧相思一邊摘著枇杷,一邊還咕噥著道:“今年的枇杷可真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花匠沒上足肥料,所以這枇杷就這麼點大了。”
西陵灩提著一個竹籃跟著他,聽到腳步聲,他回頭看去,見是他岳母大人,他便轉身拱手行了一禮:“娘,您來了。”
“嗯。”寧夜紫走過去瞧著女婿,慈愛的笑點了下頭,又看向女兒蹙眉道:“你這孩子,阿灩在外跑了大半天,剛回來,你就又折騰他陪你摘什麼枇杷,一點不知心疼人。”
“娘,您有事說事,別總抓著我就教訓行嗎?”顧相思回過身哀怨的看著她親孃,好生委屈的說道:“再說了,我摘枇杷是做醬的,君兒和寶珠在宮裡一個月回來不了幾次,我總得給孩子準備些吃的吧?他是孩子的爹,幫個忙,做出來的東西,才充滿父母對兒女的一片慈愛之心嘛!”
“行了行了,就你歪理多,我看你就是永遠長不大,一個被慣壞的小孩子,想到一出是一出。”寧夜紫嘴裡說著嫌棄女兒的話,眼中卻滿是對女婿的滿意,也就是女兒嫁的好,才能都生三四個孩子了,小夫妻還能這樣恩愛甜蜜了。
顧相思也不想和她家母上大人爭論這些了,她盯著永寧的臉瞧了瞧,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啊?
寧夜紫在女兒走過來盯著永寧的臉瞧時,她才是氣不打一處來道:“這個空太玄實在是太過分了,他一個前輩,竟然堵住永寧,搶了永寧為我準備的點心,還把永寧的臉捏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