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便片刻不曾休息,乘車進了宮。
入宮後,因為西陵楚在與大臣商議明年開春後,西賀國使臣去北俱國人選之事。
因此,沒能及時宣見顧相思,顧相思只能在徽音殿坐等。
小太監對顧相思倒是很為恭敬,伺候了茶點,便一直在旁邊伺候著。
顧相思沒有用茶點,她不放心,如今,一點意外都不能出了。
宮裡是個複雜的地方,誰也不敢說,她吃喝這些東西,會不會出什麼事。
小心駛得萬年船,她還是謹慎一點的為好。
伺候在一旁的宮女太監,見這位鎮國王府一臉凝重的樣子,他們也是不敢上前打擾了。
西陵楚與大臣商議了又將近三刻鐘時間,這才商議出個結果,大臣們也就離開了。
這時候,趙順德才向他稟報,說是鎮國王妃在徽音殿已經等候多時了。
西陵楚一聽說顧相思都在徽音殿等了快三刻鐘了,他便忙出了勤政殿,坐上肩輿,去了徽音殿。
一路上他還在想,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十六嬸怎地如此著急見他?該不會是皇叔出什麼事了吧?
顧相思在殿裡靜坐許久,也是有些焦急了,起身在殿內來回踱步,見到西陵楚來了,她便轉身迎上前行禮道:“拜見皇上!”
“十六嬸快免禮!”西陵楚一個箭步上前,伸手虛扶她一下,瞧她眉宇間似乎有愁緒,便對身邊伺候的趙順德吩咐道:“帶所有人都下去,沒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徽音殿。”
“是。”趙順德應一聲,便帶著所有宮女太監都退下去了。
徽音殿的槅門被趙順德自外關閉,外頭伺候的太監喝禁衛軍,全部被趙順德揮手驅趕走了。
“十六嬸,坐下慢慢說吧。”西陵楚伸手請顧相思入座,言語間極為客氣與敬重道。
顧相思轉身走過去,落座下來後,低頭沉默了許久,才抬頭看向西陵楚,深呼吸下道:“皇上,我與阿灩此行遇上了紅羅教的人,紅羅教主將我抓去,說是要我的眼淚做藥引,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到了最後,他死了,在臨死之前,把紅羅教送給了我,而紅羅教的教眾……據說有六萬之眾,他們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為他們解毒。”
西陵楚聽了她說的這些話,沉默片刻,便搖頭笑著嘆口氣道:“十六嬸,您可真是太謹小慎微了。不過,您能來這一趟也好,至少可以避免以後的誤會。至於紅羅教?十六嬸若是能善加利用,也不失為一個行善積德的好事。對了,皇叔呢?他怎麼讓您一個人進宮了?該不會是皇叔他……他出什麼事了吧?”
“皇上別擔心,阿灩沒事,就是紅羅教主臨死前,抓走了阿灩,將他畢生的功力都傳給了阿灩,阿灩回來後……有點不太好,我把他送回府,交給空前輩照顧了。”顧相思莽慌安撫他道。
“哦,沒事就好,就好。”西陵楚拍拍胸口,這種緊張的小舉動,還真是有點可愛。
顧相思見他還是個活寶皇帝,便放心了。
唉!這叔侄二人,感情好的真讓人吃醋。
第六章 孩兒心思(二更)
西陵灩回到府裡,在空太玄的幫助下,就開始和西陵流清一起閉關了。
因為,空太玄突發奇想,準備讓西陵流清練《八應決》。
如此一來,西陵灩這體內的五十年功力,可就有大用處了。
至於另外二十年的功力,雲海山莊如此害苦了西陵流清,自然要再付出點代價的。
抓人的事,空太玄親自出馬,一人用十年功力換一條活路,他們可是很願意的。
西陵灩也覺得,與其這五十年的功力在他體內,不如給流清皇姐,促成流清皇姐練成《八應決》。
只要流清皇姐練成《八應決》,以後出現再厲害的高手,他們也不用擔心了。
顧相思在之後的日子裡,便開始了三邊跑的忙碌起來了。
金雁樓要為鰥寡男女做媒,她得偶爾跑去看看。
顧氏醫館沒了夜無月,只能她偶爾去看看了。
再者就是紅羅教的事了,這些人可是真任性,教總壇也可以隨便搬來搬去。
不過,乙弗檀還是葬在了他最初創教的曼陀羅山上了。
因為在哪裡,有他為自己修建得地宮,簡直可比帝王皇陵的規模了。
紅羅教總共有八大護法,四大使者,以及左右二位長老。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