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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月低頭抓著排骨啃著,他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愛怎麼瞪怎麼瞪唄!
趙晟又行色匆匆的來了,在門口便拱手行一禮道:“王爺,王妃,鎮南王到了。”
“到就到唄!他又不稀罕見我們,有什麼好通報我們的?”顧相思眉毛一挑,嘴角勾笑,說完繼續啃排骨。
今兒她高興任性胡來,誰都別攔著她,否則,她是會翻臉的。
趙晟沒有退下去,而是低頭拱手繼續說:“鳳翔王也來了,就在碧波居外,不知王爺……您與王妃方便見鳳翔王嗎?”
這是東方傲讓趙晟問的,他也聽說顧相思這些日子莫名心情不好的事了,這次來一是為探望,二是有點小事要找他表弟說。
“表哥來了,有請!”顧相思也不和她家傻徒弟搶排骨吃了,她伸手讓初晴打水,她要把手和臉洗了。
夜無月一聽說他們要見客,他便端著盆走了。
“哎,你個臭小子,連盆都端走,有你這樣的嗎?”顧相思在後笑罵,這臭小子,可是越發厚臉皮了。
飛漱她們一群小丫頭,可是都被夜無月此舉給逗樂了。真是想不到,夜公子還有這般頑皮的一面。
……
東方傲進了碧波居,真是與夜無月擦肩而過,他下意識往旁邊一閃,扭頭看向那個跑過去的白衣男子,蹙眉問:“他是何人?”
“他是王妃的徒弟,西蘭城顧氏醫館的神醫夜無月。”趙晟帶人才真走進碧波居,夜公子可跑的夠快的,他剛來令人進碧波居,夜公子就跑出去了。
“他就是夜無月?怎麼是……這個樣子?”東方傲更想說的是,堂堂一位神醫,怎麼會是這副德行。
“夜公子與王妃這位師父很親,若不是他們年紀差不了幾歲,大家還真覺得他們是親如母子呢。”趙晟笑說道,對於夜公子和王妃的相處情景看來,他們是真像一對母子。
東方傲嘴角輕微抽搐一下,路上沒再繼續與趙晟閒聊,直到進了明月苑,他看到了一個從天而降的女子。
金鸚鵡一到來,差點砸到人,她空中一個翻身,這才旋身落地,回頭看向對方打量兩眼,黃金面具下的紅唇微勾誇讚了句:“長得可真是不錯。”
“呃?金、金姑娘,他是東月國的鳳翔王。”趙晟抬手擦額頭上的冷汗,這位姑奶奶,可也忒膽子肥了。
“啊?他就是騰蛟說的那個表哥啊?呵呵,失禮失禮了。”金鸚鵡拱手向東方傲賠個笑,便疾步向著花廳走去了。
趙晟在後歉意的笑與東方傲解釋道:“這位金姑娘是王爺的屬下,人有點性情不羈,卻沒有惡意的。鳳翔王,請。”
東方傲已經看到花廳中坐著的夫妻二人了,瞧著顧相思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半點沒有什麼心事重重的樣子啊?
趙晟送東方傲到門口,也就笑著躬身退下了。
金鸚鵡進了花廳,也是圍著顧相思走幾趟,一臉驚奇的問:“王妃,您好了啊?”
“是啊!好了,雨過天晴,遇難成祥。”顧相思已經好些日子沒露過笑臉了,至少三天前金鸚鵡來的時候,她還是一臉的愁容滿面,好似很抑鬱悲傷一樣。
金鸚鵡這下是更好奇了,王妃之前到底是得了什麼心病啊?這就三四日下來,小臉瘦的下巴都尖了。
西陵灩不希望金鸚鵡問及這件事,便先一步冷下臉色問她道:“事情查的如何了?”
“呃?啊,那個我查了不少有名號的盜墓賊,還有一些精於機關術的大師,甚至連一些什麼神醫、毒醫、鬼醫,總之,我連苗疆那些養蠱的蠱女,以及天山童姥那一派的人,都查遍了,就是沒有發現有一個人,是在這幾年裡來過西蘭城,甚至去過月神宮的。”金鸚鵡說到此處,眉頭更是緊皺道:“而且,他們這些人都有與獨孤氏有約定,是不許在西蘭城搗亂了。否則,獨孤氏那幾位閻王爺,可不會輕饒了他們,大有可能逼得他們黑白兩道都混不下去。”
“本王倒是忘了獨孤氏了。”西陵灩也是急糊塗了,這種可能是江湖人做的事,就該求向獨孤哲,讓他幫忙查一下,怎麼著也是他們能查的深,查的快有結果。
東方傲已舉步進門,聽了金鸚鵡這些話,他便將目光看向西陵灩,袖下雙拳握緊,眉頭深皺問一句:“你能求動獨孤家的人嗎?”
西陵灩對此輕搖了搖頭,在東方傲眼神黯然失望下,他又勾唇一笑說:“我是沒把握求得動獨孤哲,可君兒卻又法子讓獨孤哲的掌上明珠幫他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