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找到玉面閻羅,問他要可以解除他無盡痛苦的藥。
韓氏算是最冷靜的一個了,沈氏是無比的懼怕顧荇,王氏則是太迷戀顧荇了。
顧荇走過去,拿掉了韓氏嘴裡的布團,伸手捏住她下巴,望著她魅惑笑說:“你倒是日子過得像神仙一樣了啊?養花種草,一身的香氣襲人,瞧著哪裡像個快做祖母的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煙兒是姐弟呢!”
韓氏從來都噁心顧荇這個人,從他們成親第一夜開始,她就從未曾順從過顧荇,每次都是顧荇強迫她,而她是每次都噁心的想吐。
或許,她一生中唯一感謝顧荇的,就只是顧荇讓她生下了煙兒吧。
煙兒是個好孩子,有了煙兒,她才覺得自己又是一個活人了。
“青蕪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如此的倔強,骨子裡比溫淑更清高冷傲呢!”顧荇溫柔的撫摸著韓氏的臉頰,溫柔的喚著韓氏的閨名,手撫摸到韓氏的脖頸上,猛然掐住了她的脖頸,低頭近距離望著她冷漠且充滿厭惡的眼神,他面目猙獰的笑了。
韓氏因呼吸不暢而漲紅了臉,面對面目猙獰,眼中充滿殺意的顧荇,她沒有絲毫的畏懼,依然是那麼厭惡不屑看著他,她就是噁心他,從一開始就是!
顧荇忽然又鬆開手,溫柔撫摸著她柔滑的臉頰,偏頭強吻上她脖頸,大掌撕扯破她的上襦,裸露出了她的肩,以及深紫色暗紋肚兜,呵呵!還是這樣老氣的打扮,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何為“女為悅己者容”呢!
“唔唔……”沈氏見顧荇竟然要對韓氏施暴,她眼中含淚的掙扎了起來,麻繩磨破了她的手腕,可她這點微薄之力,怎麼可能掙得開死結的麻繩捆綁?
韓氏扭頭看向沈氏,這個傻妹子,明明自己怕的要死,看到她出事,她還是這樣激動的想救她,她就不怕顧荇注意到她,會轉去欺負她嗎?
反正她都習慣被顧荇強迫了,再多一次也無妨,反正又死不了人,她大不了還當是被狗咬一口好了。
顧荇果然因為沈氏的激動舉動,而停下對韓氏的侵犯,扭頭笑得異常邪魅,放開韓氏,一步步的走向沈氏……
“顧荇,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欺負弱小!”韓氏根本不知道她這一句話,到底會如何的激怒顧荇。
顧荇因為頷首這句說著無心的話,他憤怒轉身回到韓氏身邊,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揚起頭來,低頭吻上她的唇瓣,無比暴力殘酷的撕咬破她的嘴唇,吻順著她的臉頰一路灑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留下如同野獸啃食食物一般的可怕痕跡。
“唔唔……”沈氏的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拼命的想掙脫開這束縛,無聲哀求,不要再這樣對三姐了,不要啊!
韓氏如同死人一樣任由顧荇糟踐她,在她身上留下再多傷痕,她好像都不知道疼痛一樣。
王氏望著如同野獸般像韓氏施暴的顧荇,這……這還是她曾經那樣思慕過的風流俊逸的郎君嗎?
不,他不是了,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不值得她等一輩子的惡鬼。
咻——
一把飛刀射了出去,來人一襲紅衣似火,豔絕無雙。
顧荇反應也是極快的,轉身揮袖震落那把匕首,他看到這名紅衣女子時,便是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眼神裡浮現一抹畏懼之色,好似很怕對方一樣。
韓氏抬腳踹向了顧荇的屁股,趁他失神要他好看,別真以為她韓青蕪是那麼好欺負的。
顧荇的確差點被韓氏一腳踹的狗吃屎,可他始終武功不弱,腳下一個挪動,便旋身站穩了。
韓氏一點不畏懼顧荇的狠厲眼神,她望向宮絕羽,破了流血的嘴角,扯出一絲笑意道:“殺了他,讓他下去向你母親賠罪,向所有因他而死的人去賠罪吧!”
“她母親?”顧荇的目光從韓氏身上,移向了這名紅衣女子的身上,她……她也是他的女兒?是他和……和……和宮心素的女兒嗎?
宮絕羽今日就是來為母報仇的,所以,顧荇的人,她全給他殺光了。
“不!我是你父親,你不能殺我,你會遭天打雷劈的!”顧荇這時候還能無恥的認親,當真是讓人覺得噁心。
“我沒有父親,我只有一個仇人,他害死了我的母親,害得我們母女相見不能相認,直到我母親死去,我都沒能當面喊她一聲娘!顧荇,我宮絕羽與你,深仇不共戴天!”宮絕羽的掌法異常狠辣,招招致命,拍向樹木,樹木爆裂倒下,拍向山石,山石迸裂爆開。
這樣一掌要是落在人身上,不死也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