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三十鞭子傷痕,他早晚會從西陵射身上討回來。
“花公子,你無禮了!”司琴臉頰微紅的再次想起身,卻被花緣君抱做在了腿上。
“別亂動!”花緣君一隻手握住她的肩,一手握住她一隻手,與她四目相對一笑,湊近她到彼此鼻尖相觸,他才啟唇說一句:“坐在男人腿上亂動,可是一種撩撥舉動的。司琴姑娘,你這般掙扎亂動,可是在撩……”
“花公子,請你……唔唔!”司琴唇瓣剛輕啟,就被花緣君一吻封住嘴,她的眼睛瞬間瞪大,吃驚的心跳感覺都要停止了。
花緣君也不過是吮吻她唇瓣兩下便離開,望著她笑問一句:“什麼感覺呢?”
司琴完全就被嚇傻了,甚至她都忘了要反抗打人了。
花緣君望著她驚呆的模樣,忍俊不禁一笑,湊近她輕啄她唇瓣一下,又忍不住望著她笑說:“別這樣看著我,好似我是個正在做壞事的登徒子一樣。”
“難道……不是嗎?”司琴總算是有些反應了,可她剛有一點反應過來,花緣君再次吻住她的唇,巧舌探入她口中撩撥,她的眼睛被他一隻手捂住了,她整個人渾身僵硬的一動不動,傻呆呆的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司琴姑娘不討厭我,那是不是……就是喜歡了?”花緣君離開她此時此刻水潤微紅的嘴唇,移開了遮著她眼睛的手,望著她這雙似水柔情的眸子,心裡亦是一片柔情似水。
司琴望著近在眼前的男子,他似乎一直都是這樣溫柔和煦,每次與他獨處,她都會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自在。
可今日再與他一起獨處,她卻覺得是渾身的不自在,他不在是那個似水溫柔,讓人覺得如沐春風的溫潤公子了。
而是像烈火撲面而來,把人包圍在其中,灼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花緣君幫她穿上了衣衫,被她這樣一直盯著看,他還真覺得自己是個罪惡的壞人了。
司琴想自己穿好衣衫,可卻是手忙腳亂的……衣帶都系不好了。
“我幫你,彆著急。”花緣君瞧著她是被嚇壞了,他也真是……這次太著急了。
可她的受傷,讓他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拉過來,不想她再留在靖南王府處於危險之中了。
司琴望著這個低頭溫柔為她系衣帶的男人,似乎,他還是那個溫和愛笑的花公子,還是讓她……她莫名的想靠近……
花緣君見司琴往他懷裡依偎,他溫柔的抱住了她,低頭親吻她額頭,大手輕撫她青絲,柔聲對她說:“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又被人打成這樣,你心裡一定很委屈,想哭……就哭吧!反正誰都會哭,我也哭過呢。”
“你也會哭?”司琴眼眶紅了,眼淚滴落,滑過臉龐,她心裡的委屈無限擴大,長這麼大,她就沒覺得這樣委屈過。
花緣君一直想激怒她發火,亦或是讓委屈哭出來,這樣也不至於憋壞了她,她……她心裡藏了太多的眼淚,需要宣洩出來。
司琴一手揪住花緣君的衣襟,埋頭在花緣君壞裡哭泣,她心裡不止有委屈,她還有太多的猶豫不決,太多的驚恐害怕。
可是……她卻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是真的忘恩負義背叛王爺,還是真的要這樣不顧家國大義?
花緣君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她,任由她哭溼了他的衣襟,直到她不哭了,只是這樣靠在他懷裡,他才開口溫柔問一句:“真的不能離開嗎?”
司琴沒有說話,因為連她也不知道,她到最後究竟會是個什麼選擇。
花緣君無奈嘆了口氣,雙手扶住她的肩,讓她站起來,拇指撫摸她眼角的淚痕,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憐惜的吻,放下雙手,為她繫好了羅帶,對她說:“我讓寒霜送你回去,這幾日,莫要再動武了。”
“嗯,謝謝。”司琴第一次感受到這樣溫暖的關心,曾經,或許西陵射也對她好過,可每次在王爺與她之間,他總會因畏懼王爺的威嚴,而幾次三番不顧她的安危。
包括王爺讓她扮美人去做細作,那次她被揭穿身份活捉,要不是遇上雲無心收錢來刺殺那個部落首領,她可能早已經清白不保了。
也是從那時候起,她對西陵射那一點點一起長大的情誼,也是徹底都沒了。
“這個給你,如果有人對你不利,便用它,空心的,按這裡一下,藥粉就會出來,一點粉末彈出去,或是兌水飲下去,九尺大漢,也會立時倒地不醒。”花緣君送給司琴一個金鑲玉墜,紅線串成,戴在她白皙的脖頸上,還是很好看的。
司琴低頭抬手把墜子藏在了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