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了。”
“呵呵,我倆是第一次一起跳探戈,我老婆不喜歡參加這類活動的。”司馬明柏撩了一把自己的瀏海得意的笑道。
周華建笑道:“不帶這樣謙虛的,看你倆的動作,就我這不懂行的都看得出來了,多合諧啊,讓我看得都有些嫉妒了。”
的確,倆人的相貌原本就太出色了,更何況柯小鷗的身體早已被靈氣洗涮的全身沒有雜質,倆人站在一起本來就顯得比較出塵,舞步中也帶了一絲飄逸的靈氣,讓人看上去當然是賞心閱目嘍。
只是這倆人雖然博得了眾彩,可是柯小鷗也出名了,打聽她的人可不少,可是除了與司馬明柏走得較近的幾人知道些事情,別的地方還真打聽不出來,這樣就使柯小鷗的身份更添了一份神秘。
遠處的呂潔從舞臺上下來之後那眼神一直沒離了這倆人,當然她看向司馬明柏的時候眼中還是帶有一絲愛慕,可是看向柯小鷗時就是帶著恨意,看著她那淡淡的笑,那出眾的容貌與身姿。邪惡的種子也就在呂潔的心中種下了。
“毀了她,只有毀了她你才有機會得到那個人的心,毀了她。。。”一個小人在呂潔的腦海裡叫囂著,引誘著。
“幫我去打聽一下那女的是誰?”
呂潔也是一個新生。可是架不住人家有錢啊,偶爾的小恩小惠,再加上她平時的表現很是嫻淑。長得又漂亮,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很知性的一個女生,就這樣很快就收攏了幾名馬腿。
負責打聽的這個馬腿也有些小手婉,居然聯絡上了徐根正,也就是司馬明柏宿舍裡那個好憐香惜玉,替呂潔打了兩次抱不平的傢伙,別人沒法打聽到的結果。讓她很容易就弄清了。
“呂潔,那個女的是二外的,叫柯小鷗,聽說是紹興人。”
呂潔一聽是浙江人,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下好嘛,憑自家在浙江省的影響,肯定能擺平這個女的家裡,到時候給她家裡施加一下壓力,逼她退出,那麼自己不就有機會介入了?
不能不說呂潔這個方法不錯,要是對付普通人這套方法是一用一個準,可是偏偏柯小鷗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還有一個護短的司馬二少呢。沒錯,你呂家是有錢,可在黨領導下的新中國,你那錢啊,人家想整你,根本不是難事。說白了那就是給國家做貢獻了,就象那個紡織界的老大趙仁禮名下的產業,不就是國家接手了。
所以說,得罪誰都可以,不要得罪那掌實權的,民不與官鬥,官商官商,沒見是“官”字在前“商”排在後嗎?
愛一個人沒有錯,但並不是你愛了別人就一定要接受,要看對方愛不愛你,光明正大的爭可以,要是暗中施陰手那就算最後對方被你迷惑了又如何,那是真心嗎?假始說陰謀暴露的那天了?能不在對方心中留下陰影嗎?倆人之間不會產生隔閡嗎?就算有了孩子,對方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與你撕破臉皮,那麼你還能再如以往那樣讓對方萬般呵護嗎?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柯小鷗都看不起那種以愛為藉口行苟且之事的人,愛了就可以傷害嗎,愛了就可以此巧取名奪嗎?還有那些小三,也打著愛的藉口,呵呵,真是可笑之極。
柯小鷗前世的丈夫比她小6歲,也就是今年才10歲,還是一個小學生,倆人分手並不是因為小三小四的問題,而是一南一北兩人生活在一起,一是生活習慣上相差太大,再就是兩個的脾氣實在是難以形容,都是炮筒子,二年不到的婚姻生活,電腦砸了三臺,數碼相機,進口彩電砸了又買,最後家裡只有一臺洗衣機是完好的,就連整套的紅木傢俱上也是磕磕碰碰的痕跡。離婚那天倆人還打了一架,打完架一個說去離婚,一個說好啊,誰怕誰,就這樣,花了9塊錢就把婚給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