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的電話都打到門衛了,有啥事讓您這樣急啊,不會是小文小雅闖禍了吧?”柯小鷗輕鬆的語氣讓柯大林心中的鬱悶揮散了幾許。
“是你老家的家興堂哥,他被拘留了。”柯大林急切道。
“啊,這是咋回事,爸,你也甭急,慢慢說,只要不是殺人販毒壞別人家的幸福,都不是啥難事。”小鷗平心靜氣的勸道。
柯大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小鷗聽過皺了皺眉頭,又是那個女人,前世就知道這是一個極品,沒想到這一世還是這付德行,看來這幾年對她放鬆了點嘛,也是時候給她一點教訓了。
“爸,這事您別管了,我會處理的,你給大伯去個電話,讓他寬寬心,說家興哥很快會回家的。”
與父親通完話後柯小鷗手中的聽筒並沒有放下,按了幾個叉簧之後她又按下了幾個數字,這件事小鷗不想透過老爺子來解決,可是想來想去自己除了司馬明柏的關係還真找不出啥另外的門路,難不成還要靠他。
一直以來小鷗都沒有過太大的打算,司馬明柏把她身邊的事處理妥妥當當,沒有一絲需要她來操心的,這咋一遇到事,還真難找出一個可以幫忙卻與司馬無關的人。
她低聲的呢喃著,最後還是決定下來找自己婆婆幫忙,只不過這次過後她需要發展自己的團隊了,不能一遇到事就找婆家的人。
“哪位?”話筒那邊傳來一個很平和的女聲,正是咱們小鷗同學的婆婆徐霞女士。
“媽,是我。。。”沒有任何猶豫,柯小鷗叫出了聲,對面的徐霞卻感到了意外,印象中小兒媳婦從沒給自己打過電話,今個太陽是打哪邊出來的了,她看了看窗外,只是上海的天是陰沉著還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有事?”不知道該如何與媳婦說話,徐霞問出了自認為沒水平的話。
“嗯,老家的堂哥出了點事傷了人給抓進縣局了,可我們這邊有客人,都走不出,想讓您幫著把人給整出來。”面對自己這個有時帶著兒童玩性的婆母,柯小鷗用最簡單的辦法,直來直了。
“哦,那你把名字給我,我讓人去辦。對了,受傷的是什麼人?傷得情況如何”徐霞問過之後又自己嘀咕上了:“傷了就傷了吧,大不了賠點錢。”
“唉,”柯小鷗長嘆一口氣,裝作無可耐何的樣子說道:“媽,我也實話實說顧不上丟人了,打人的和受傷的都是我大伯家的兒子,關健是我大堂哥那個媳婦不是個好的,整個事是她整出來的,而且她有個兄弟聽說是今年大學剛畢業分在紹興地稅了,那家牛的很,說實話,這錢我不想賠,我和那女的也有過過節。”
“你還和那家有過節?”徐霞這下有點好奇了,電話那頭說話的語氣中也有了點八卦的味道。
“那大堂哥以前是我爸帶出來的,被那女的勾搭上的,原本那女的是和我媽同輩的,為了這事,我大伯將我大堂哥趕了出去,一分家產也沒分,這不,現在那女的兄弟當了國家幹部,她也借光轉成了棉紡廠的正式工了,這不,就回鄉下吆五喝六去了,這才整出了事。。。以前我爸在外當兵,家後就我媽和兩個姐,那女的孃家就在我家對門,可沒少欺侮我媽。”
柯小鷗是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連祖宅裡被那家拿去當豬圈養豬的事也說了,直聽得徐霞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農村裡的事啊,七里拐彎的連帶著,一時半會想弄清也是不成的,想到最後徐霞問道:“你就說你想咋辦吧,我讓人去辦,不就是一個小小地稅幹部嗎,擼下來不就是了。”
“媽,我是這樣想啊,先把我二堂哥弄出來,然後給那女的一點教訓,她不是最得意她那兄弟當官嗎,想個辦法讓他當不成這官,再有就是那女人在棉紡廠的工作也要給她鬆動一下,至於我那大堂哥,那就是一個窩囊廢,沒一點自個的主見,讓他離開小車班就是了,他那一手修車技術也餓不死他。”
“你這樣做到時候你大伯會不會怪你啊。”徐霞替自家的兒媳有點擔心。
“沒事的,大伯想怪我也找不到我,我只想打一下那女人的囂張氣焰,省得她整天盤算著別人。”
就在柯小鷗與自己婆母通話過沒多久,諸暨縣公安局的局長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了,沒過一會,長得肥頭大耳狀的局長連滾帶爬的從樓上跑下來,跑到了臨時關押人的屋子。
“局長,”值班的警察看到局長大駕光臨,那身板站得象根釘。
“這裡是不是關著一個叫柯家興的,快把他放出來。”
“是有這樣一個人,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