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視窗拿著柯小燕的半身照正仔細的瞅著呢。
“這姑娘長得真不錯,就是不知道性子如何,展家那可是書香門第,要是娶個不省事的可就把人家害慘了。”
“我也是這樣想呢,那展楚鵬要求多高啊,那年王星語的事你還記得,那姑娘長得也漂亮,而且家世也好,他愣是理都沒理一下,這些年了也沒聽說傳出有啥不好的,真不知道他想找啥樣的。”筱平春悻悻的說道。
王星語也是浙大的學生,人長得漂亮,而且還非常知性,從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代表浙大參加過大學生舞蹈比賽拿過二等獎,在學校裡追她的男生可不計其數。
不僅如此王星語家裡在溫州當地還是赫赫有名的富商。在大學臨畢業的最後一個學期,王星語鼓起勇氣向展楚鵬表白,可是展楚鵬回答啥?人家說了,不喜歡她這類喜歡在外招風現眼的,把人家小姑娘給羞得連畢業證都沒拿就離開學校了。
“行了,這事我回去和我夫人商量一下,讓她去探一下展夫人的想法。”
“那就好,上面還說了,按排個時間,讓男女雙方見個面,資料說的不如眼見的,這事最終能不能成還是要靠緣份。”
筱平春這話說的是事實,這不是那個單位介紹物件就一定可以結婚的五六十年代了,現在講究的是婚姻自主,這姻緣能否成還是要看天是不是註定的。
浙大的這些事情柯小鷗並不知曉,而柯小燕那邊也有人登門了,做媒,當然是要男女雙方都去說合才行,只不過去見柯小燕的那人原來是春之源的客戶,後來成了柯小燕在杭州唯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89、新的開始
轉眼就到開學日子了,司馬明柏這時才知道自己填報的志願被母親給改動了,他氣急之下與徐霞在電話裡爭執了一番,可是事已在定局無法改動,再說徐霞的替他填報的院系也的確是為了司馬家的大局著想。
惱怒之餘司馬明柏也深刻的反醒了一下自己,如果不是太自信了哪裡會到開學才去檢視錄取通知書,如果一回來就檢視,那麼事情還有挽回的可能性,可是現在,他只能憋著一肚皮的火對母親說了一句話:“你媳婦長得這樣漂亮,你放她一個人在北二外就情等著替她收拾亂攤子。”
徐霞當下也不客氣的說道:“你要是對你媳婦沒信心,或是你媳婦真的能隨意跟人跑了,那就是你的魅力不夠。”聽聽,這哪象是母子間能說的話啊,完全就是一對等的契姐契弟。
三號這天小鷗起得也不算早,報道後要進行為期15天的軍訓要住在軍營裡,沒肉吃,司馬明柏可勁的折騰了一晚上。
早上收拾完畢後,兩人攜手出門,小鷗很隨意的穿著一件寬鬆的牛仔短袖襯衫與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下配一雙平底的白色休閒鞋,烏黑的長髮束在一起編成了一根粗辮自然的垂在了腦後,整個人顯得青春逼人。
又因為知道自己的容顏有些過於豔麗柯小鷗自知之明的在臉上架了一付寬大的黑邊平光鏡,即使這樣也在她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也讓人無法忽視。
做為學生,耳環,項鍊以及結婚戒指這些她全都摘掉放進了空間臥室裡梳妝檯上。渾身上下只留下那沉香木珠串、一塊看上去絲毫不起眼的瑞士手錶和那顆化為玫瑰造型的粉色儲物戒指。
從禮士衚衕出發。清華與北二外正好是兩個相反的方向,而且兩邊的路程相差不多,即使是這樣司馬明柏還是堅持要送自家媳婦去報名,這也是為了打消那些老生們獵豔的心裡。他想歸想。也照做了,可是到了那裡才知道自家媳婦可算是掉進了狼窩。
開車的仍是張彬,他對倆位東家也有些好奇。年紀小小的住著豪華的四合院,還僱傭著他們這一群薪資不低的員工。今個是兩位東家開學的日子,一個是北京第二外國語學校,一個是清華,都是名門高校,只是少爺好象有點太緊張小姐了。
“少爺,今個開學。校園裡停車可能不方便,我把車停在門口,你們下車後,我就在街對口那等你出來。”
考慮到報名後要在學校住幾天,倆人都準備了一個小行李箱。裡面有空間蘆葦編織的草蓆,還有用蕎麥皮製的枕頭,以及簡單的洗漱用具和幾套換洗衣服,準備這些也是為了不使周圍的人起疑。
“老婆,你記得啊,每天要給我發個傳呼,告訴我一切都好,要是有事就及時和家裡聯絡。”下車前司馬明柏象個碎嘴婆婆一樣又嘮叨了幾句。
“我知道了,一大早你這話說了幾遍了。。。”小鷗有點煩了。
“那個。不許隨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