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猛然間被小鷗提出,才發現自己已老了,到了要退休的年紀了。
柯大林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短時間裡不想離開這,習慣了。”
是啊,習慣了,在華興,出門笑臉迎對,每個人都會點頭問聲“吃過了沒”“買菜啊”“竄門啊”沒事舉著碗竄竄門,上人家的飯桌上夾上一筷眼饞的飯菜。
大都市中,高樓林立,鴿子籠大小的房子,也許住上十年也不知對門姓什名誰,就連想看看窗外的風景也只能透過防盜窗。
叫醒司馬明柏,兩人一起來到後院,看到站在院裡的父母,小鷗笑了笑。
“爸,媽,這半夜三經的,有啥事啊,啊,啊,老婆,有啥事啊。”一連幾個啊字,得到的只是岳父岳母的不捨與叮囑。
“兩人好好的,別吵架,別鬧啊”“明柏,小鷗脾氣急,你讓著點她,要是她不聽你就告訴我們。”
大冬夜的,又是月末,如果不是小樓裡的一點燈光,這可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後院,老倆口的話讓司馬明柏有點捌捌扭扭的:
“爸、媽,這到底是咋了。”
“你待著吧,我們要出發去你家了,開心吧。”
“啊。。。”話音未落,離地一尺高處多出來一塊銀紅色的托盤,四周一圈圈象蓮花的花瓣一樣圍繞著,托盤四周圍繞著一圈淡淡的紫金色光芒。
“老婆,這是什麼?”某人是瞪大了眼睛,這一幕又讓他開了眼。
“九紫金蓮座,讓你蹭一回,嘗試一下騰雲駕霧的感覺。”
隨著小鷗雙手變幻打出的手勢,就象見風就長一樣,九紫金蓮座變得有丈許寬。
“上去了。。。”柯小鷗很滿意看到男人的囧相,微微的笑了笑,拽上司馬明柏一起登上了蓮座。
“爸,媽,我們走了,有事情直接打他家裡電話,初二我會回紹興看外公的。”
“嗯,走吧,小心點,”“明柏,抓牢小鷗的手,別掉下來。”
柯小鷗聽聲有些尷尬,而某人則是死死的摟著她的腰,將岳母的指令執行到底。
加持了一個隱身術後防護罩後,蓮座騰空而起,在這漆黑的夜裡向東南方向急馳而去。
“老婆。。。”剛騰空時司馬明柏是相當的緊張,這畢竟沒有任何護護措施防護罩肉眼不可見
“笨,放鬆點,別那麼膽小,掉不下去的。”
“我。。。我這不是頭一次飛嗎?”某男的臉緊張的通紅,幸虧是黑夜,小鷗也沒去仔細看。
過了一會,某人感到這好象與坐飛機沒啥區別,而且一絲波動也沒有,膽也就大了起來:“老婆。我們坐的是不是你師門的法寶,能一日千里的。”
“嗯”某女是超簡練的回答,沒有一絲多餘的付帶。
“老婆。。。”
“有啥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我的性格直,不喜歡這樣。”
“老婆,你們師門有沒有能讓普通人修煉的辦法啊”某人心中的想法很久起一直就沒有泯滅,今個這想法再一次湧上了心頭。
騰雲駕霧,仙衣飄飄,多麼另人嚮往啊。
“想修煉?”
“嗯。想。。。”其實某人更想的是與女人並駕齊驅,不願總落在女人的身後,仰頭看她。
“修煉很苦悶的,而且要耐得住寂寞,你能吃得住?”小鷗微著回答。
“能,只要能與你在一起,再多的苦我也能扛得起。”某人豪言壯語後覺得有點不對勁。過後就象彈簧一樣跳了起來,可意識到自己是在高空當中時,臉涮的一下變得慘白慘白了。
即使這樣,他還是顫顫巍巍的,有點不確信的問道:“老婆,是不是你這一趟回師門找到讓我修煉的辦法了。”
“嗯”仍就是一個字,可這一個字讓司馬明柏是欣喜若狂。
“你別高興太早了。每個人的根骨不一樣。修煉天賦也不一樣,還有就是你真能捨下你的家人?”
“每人都有自己的路,我父親和母親攜手走了大半輩子,我此生的願望就是能與你一直在一起,不管前面的路有多困難,我也會艱持下去的。”司馬明柏的眼中閃著喜悅,英俊的面容上浮起堅毅的神情。
小鷗看著這個與自己心心相隨的男人,沒有豪言壯語。可是他用真實的行動打動了自己,既然如此,就算再大的代價也要讓他能完成自己的心願。
得到了小鷗的認同,司馬明柏滿腦子就是一個念頭了,他問道:“老婆,啥時開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