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她的食物要注意一下,以牛羊和海鮮為主。對了,還有一個是你的湖南老鄉,多備一些辣的。”
“我知道了”在柯宅做事。幾乎不費心,而每月的工資都會很及時的發放下來,加上吃的食物中還摻雜著空間出產,幾年下來,嶽冬梅臉上原本有的幾塊黑色的斑點是徹底的不見了。
“小姐,你看來的人數也沒定,防著萬一,讓人把北院也收拾出來行不?”
一般來待客都用西跨院,可是西跨院裡的幾個房間,除了小舅羅利德住的那間主屋以外。還有兩間被康豆豆和劉強給佔了,兩傢伙是時不時的會來這裡騷擾一陣,混吃混喝的。
“也成,不曉得這些人會帶哪些人來,到時候男生就分在北院住吧,要是再不夠就把幾個偏院開啟。反正也就三天時間,你們受點累,過了再休息。”
伸手攏了一下額前飄散下來的瀏海,嶽冬梅微笑著說道:“這是我們該做的,要是再不做些事,我們這些人都該成了懶骨頭了。。。”
“對了,這幾天先去請一個擅長做海鮮的廚師回來,工錢可以給得高一點,反正就幾天。。。”
柯小鷗不在,司馬明柏也住學校了,家裡的二個大廚只能為工作人員做飯,雖然工資沒少,可還是走了一個,原因是沒有地方發揮自己的技藝。
時間不光是能改變人,表現最為突出的就是環境,如今的柯宅早已在綠化組的精心打理下變得綠蔭遍佈,葡萄架,小花圃可是隨處可見,院和院之間的迴廊兩邊盡是各種耐冬的植物。
表現最為突出的就是花園和二道院垂花門處的假山周圍,花園中盆栽了許多名貴的花木,一到冬季就會移進柯小鷗的玻璃花房,而單獨劃出來的一小片桔園,十幾顆桔樹早在二年前就開始開花結果。
當初在柯小鷗選定的院子四周種的為數不多的幾竹也發展起來了,儼然有象小型竹園發展的趨勢。
柯宅附近的人都很奇怪,經常看見有人有車進出,可是這家的主人卻一直打聽不出來,門口的銅製標牌明著寫著這家主人姓柯,可是進出的不是姓羅就是旁姓,而且很雜,不由得讓人心生猜疑,杜量這家的主人到底是啥樣的人。
嶽冬梅發現自從小姐回來之後,家裡的飲食就豐富了很多,各種生猛海鮮是應有盡有,而且還特地的修了幾個生鮮池,其中不乏在市面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鮮貨。
而家裡的大冰櫃就更不用說了,冰凍的牛羊肉,雞肉,豬肉這些,每每總不見少下去,而且那豬肉根本就不是市場上有的品種,更奇怪的就是家中就沒有藏酒的地窖,可是小姐那裡總有一罈罈的美酒一,彷彿是憑空變出來的。
她很聰明,不該問的事絕對不問,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得罪不起這家人,相反,只要巴結牢了對自己才是更好的。
到柯宅近四年了,嶽冬梅只休過兩次假,不是不想回家,而是那個家實在讓她沒有回去的勇氣,丈夫嗜如命,寄回去的錢多半被其揮霍在賭桌上,每一次回去都會被他逼問著要更多的錢。
按理說她在京城做事多年。不是不懂得離婚這二個字,可是一但離婚,家裡那一女一兒該咋辦,年邁又不可理喻的公婆是指望不上的。所以她才一直忍著,好歹給孩子留下一個完整的家庭,也好歹那個男人還會留一些錢在家裡。
嶽冬梅的女兒還算爭氣,比柯小鷗大了幾歲,比小鷗早一年考上了湖南的一所大專,今年大學就要畢業了,可是畢業分配又成了問題。要是留在湖南,女兒肯定也要受到丈夫的壓榨,想弄進北京,可是她哪裡有這個能力,要是以前的僱主還在京的話,求一下人家也許會幫這個忙,可是偏偏人家一家都移民了。
“有事?”看到嶽冬梅欲言又止,柯小鷗問道。
“小姐。。。”嶽冬梅張了幾下口。還是沒好意思說。
“有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小鷗的臉上平淡無波。這幾天她好似看到過嶽冬梅臉上有過淚痕,而且心神恍惚,只不過她沒有打探別人私隱的習慣。
嶽冬梅定了定心神後才說道:“小姐,原本這事我不該在這個時候說,可是事情都碰到一塊了,我還想請您幫我拿個主意。。。”
“我有一個女兒,今年21,學的是美術,五一她也要來北京,說是想看看我。。。”猶豫了一下。她把心中的念頭還是說了出來,“她今年大專畢業,可是單位還沒落實下,我這做媽的一年四季全在外頭做工,這孩子打記事起就自個穿衣,稍懂點事後就會幫著家裡幹活。。。”說著說著。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