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一點呀,所以嶽冬梅一招呼那廚師可是樂不吱吱的就過來了。
這廚師是擅長做海鮮的,從事這一行也有十來年了,可是他在柯宅見到的海鮮比自己小時候在家裡吃到過的都要新鮮,而且品種還多,他悄悄的問嶽冬梅,這家的海鮮都是哪進的,想著回飯店也和主廚建議去那裡進貨,可是嶽冬梅說是主家自己弄來的,哪進的貨她也不清楚。
“來,今個過五一,難得的大家能在我家這聚一下,我也是難得的大方一回,把家裡藏著的一罈好酒搬出來給大傢伙嚐嚐。”說完手一揮也不等那幾個沒來的了,就有人端上了小鷗自己窖藏著的百年陳釀果酒。
當琥珀色的酒液搖曳在水晶葡萄杯中,醇厚的酒香迷漫了整個小餐廳,酒香,菜香,人聲鼎沸,交夾相印著,大家才舉起杯準備享用這難得一見的美酒時,有兩個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
“我來晚了,你們才開席吧。”看著桌上每個人面前的盤子還乾乾淨淨的,來人喘了一口氣,指著後面的人又說道:“嫂子。都怪那個人,不是她的話,我早就來了。”
來人是徐小帥和徐小雨。
早起徐小帥就要來柯家的,結果被徐小雨拖著去買東西。好不容易哄好那姑奶奶要逃時,人家又出妖蛾子,非讓徐小帥下午陪著一塊去打高爾夫。徐小帥不答應,徐小雨這霸道妞就奪走了他的車鑰匙。
徐小雨今年也24了,在國外待了二年回來卻說放棄鋼琴了,誰也不知道她在國外到底受到了什麼刺激,把學了十幾年的鋼琴都給扔了。
丫的回國後也不肯老老實實的工作,也不肯去相親,這不。躲在老爺子那顆大樹下面乘蔭涼呢。
徐小雨是早就想來柯家,一直找不到藉口,她想狠狠的懲治一下柯小鷗,如果不是她,自己那玉樹臨風的表弟哪能受那樣大的罪。
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柯小鷗曾諷刺過她的那句話,當時是很氣憤,可是過後仔細理了理自己的感情,發現自己還真不如外人看得清楚。
這些年她一直不肯找物件,一大部份原因還是因為心裡有著司馬明柏,可是表姐弟戀在徐家是肯定行不通的,更何況自家表弟那樣看重那個女人,她不在的三年,自己也曾找過藉口接機他。可是都被他給拒絕了,弄到最後,如果不是老爺子召喚司馬明柏根本不會回大宅。
這些事情小鷗不知道,司馬明柏也沒有和她說,也是怕知道了會平地起風波,一個是自己深愛的女人。一個是自家嫡親的表姐,哪個受傷都是不是他想看見的,可是現在人上門了,他卻不能再裝做不相識。
司馬明柏笑著迎了上去:“姐,你咋來了。”
徐小雨眼角斜了他一眼,看了看桌上的人,臉上沒啥表情,嘴上卻說道:“腫麼,我不能來嗎?媳婦娶進門,把家裡人都給扔腦後了哦。”
說話語氣不對,小鷗一聽就笑了,與之計較為難的是自家男人,不妨大方點:“瞧你這說的,你弟弟家,你想來就來唄,也沒人阻止你對吧,許紅,去,加兩付餐具。”
然後小鷗笑著繼續說道:“這都是我的同學和她們的朋友,趁著五一三天假大夥兒聚一下,小雨和我們一起隨便吃點吧。”
小鷗雖然與徐小雨差了四歲之多,可是個子卻比她高一大截,再有了,她的作為實在是擔不起那個“姐”字。
徐小雨有些氣,自第一眼見到柯小鷗時對方就沒叫過自己一聲“姐”,可是她又講不出來,所以總是找碴。
康豆豆暗想,這難不成就是難纏的大姑子?自己可算是見到司馬明柏家的人了,小鷗這大姑子好象與她不對付,自己代表的可是小鷗的孃家人,這是柯宅,可不能輸了氣場,於是丫頭片子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喲,是大姑姐來了,快坐,我們這菜剛上齊,還沒開動呢。”那架子擺得真是夠穩的,看得柯小鷗和眾人都是一愣一愣的,弄不清楚她要唱哪一齣。
徐小雨看了看這個瘦小的女孩,皺起了眉頭看向司馬明柏:“這人是誰啊?”
“那是小鷗打小起的死黨,在財經大讀書,”然後又指了指劉強說道:“這是劉強,在公安大學,也是和小鷗一起長大的。”
“原來還是青梅。。。竹馬。。。啊,”徐小雨故意拉長了話語戲道。
司馬明柏已給了臺階讓徐小雨下,可是她還是這付陰陽怪氣的,小鷗心中有點不舒服了,她不在繼續招呼她,而是轉身招呼徐小帥說道:“小帥,坐,這羊排要趁熱吃,涼了就有羶味了。”
給每人分了一根羊排後